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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關於任務

花仙子臉色瞬間蒼白,看上去更加的脆弱了,她怒瞪着王進,抬起手狠狠的甩了王進一巴掌,從落地窗跑了出去。

跑了兩步等看到了薛冬,頓了頓身形,有些尷尬的又哭着跑走了。

王進這時目光隨着花仙子轉動也看到了樹蔭下的薛冬。他朝薛冬點點頭,無聲的說到“送我進去”

薛冬看懂了他的口型,眨了下長長的睫毛,王進便從原地消失去了袖珍界了。

她心裡因為看到了花仙子同王進表白,所以有些惆悵,便也沒有了原先的興緻。怏怏的正準備回去,卻又想着天氣越來越冷了,該給薛夏擎蒼等人換床厚點兒的棉被。雖說異能者也不在乎天冷天熱的,可是她還是習慣讓身邊的人跟着季節穿衣服。這樣讓她看起來心裡舒服些。

穿過餐廳,再走過一個很長的迴廊,便到了擎蒼等人的客廳。擎蒼等人住的地方明顯沒有薛冬那麼講究,除了一張很寬的開會用的桌子外,就是圍了桌子一圈的幾把老闆椅。跟薛冬別墅里的奢華簡直不是一個檔次的。

走進客廳,看見擎蒼,韓永澤,薛夏,成松還有穆子謙帶來的幾個黑衣人圍着桌子坐了一圈,每個人手中都拿着一疊紙在仔細研究着,三三兩兩的還不時發出討論聲。

薛冬今天穿了一雙高筒高跟黑靴子,鞋跟踩在大理石地板上本來就“噠噠”的響,再加上她心情有些郁,故意踩得響響的。她還沒走進來,眾人就都已經發現她來了。擎蒼和穆子謙兩人的隊伍里,除了薛冬,都沒有看見過這麼囂張的女人。在末世了,整天穿得跟新的一樣,鞋子的跟一雙比一雙高,還特別的講究,護膚品,洗面奶,沐浴露,堆滿了浴室里洗臉台,眾人要和她出門,必須提前一個小時通知,這樣她才能配好衣服鞋子,擦好爽膚水,眼霜,乳液,防晒霜。要不是末世沒有盤發師,她都能給你弄個髮型了才出來。

但儘管如此,穆子謙也發現,擎蒼隊伍里的人稱呼薛冬為“大小姐”的時候,語氣里有尊重和臣服。他不明白薛冬有什麼能耐,居然能讓這麼多高階異能者臣服。基地里,只要花點兒晶核,就能很容易拿到每個隊伍進基地的時候填寫的異能者資料。他特意拿了一份擎蒼隊伍里的,並沒有發現薛冬的名字在上面。

當然,他也不可能將自己隊伍里所有的異能者都一五一十的填上去。不由得他對薛冬更加感興趣了。從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開始,他的目光就不由自主的被她吸引。只可惜了,她的身邊有了個擎蒼。

但是根據他進入這片區域以來一個多星期的觀察,薛冬和擎蒼的感情並沒有多如膠似漆,所以他還是有機會的。現在的問題是薛冬值不值得他動手去搶而已。

薛冬走進這間類似會議室的客廳,見她發出這麼大的動靜來,擎蒼頭都沒抬,便“噠噠”走過去,將手插進擎蒼深紫色的羽絨服口袋裡翻出幾枚四階晶核,兇狠的說道“搶劫把所有的晶核都交出來”

擎蒼等人對於薛冬偶爾的抽瘋都習以為常,穆子謙和他帶來的人卻沒見過,齊刷刷的把眼睛從手上的任務列表上移到了薛冬的身上。

薛冬撇撇嘴,就要去搶擎蒼手中的任務列表,擎蒼沒辦法,一隻手將列表拿開,一隻手箍着薛冬的腰無奈轉過頭看着薛冬的眼睛說道“說,什麼事~”

薛冬指着擎蒼手中的紙指控的說“你看**小說~”

擎蒼明白了,薛冬心情不好,於是將手中的列表拿給薛冬,道“不是**小說”

薛冬心滿意足的拿着列表,越過擎蒼敲了敲薛夏的腦袋,說“小孩子不許看yin穢書籍”便噠噠響的上樓去了。

擎蒼知道薛冬有一套自己的減壓辦法,就是每當她內心的情緒沒有辦法保持平靜的時候,就會跟身邊的人胡攪蠻纏,高興也好,憂鬱也好,她都要眾人陪着她一起或者開心或者難過。可以說薛冬其實是一個很自私的人,自私到需要擎蒼不斷的付出,她才肯交付一點點真心。她要在保證自己萬無一失的前提下,才會向前跨出一小步。

重新拿來一份資料,同眾人確定好了幾個任務後,擎蒼便回到樓上他自己的房間里。

擎蒼寬大的床上,薛冬正背對着房門側躺在剛鋪好的羽絨被上看着手中的任務列表。擎蒼走過去也躺在床上,從薛冬身後將薛冬抱起來,下巴擱在薛冬的頭頂上一起翻看起來。

薛冬指着那條上午看好的醫院救人任務頭也沒回的問道“這個啊,要接啊一定要接”

擎蒼聞着薛冬的發香“嗯”了一聲。

然後薛冬又翻到一條關於診所的任務,手指在那條任務上彈了彈,說“這個也要接哦~”

擎蒼繼續“嗯”了一聲。

薛冬又往後翻,翻出了好幾條不是醫院就是診所的任務,都要擎蒼接了,擎蒼從頭到尾都只“嗯,嗯,嗯”的。薛冬就往後看了一眼,發現擎蒼閉着眼睛都快睡著了。

於是薛冬也不再說話,放下手中的任務列表,眼睛往空中眨了一下,一床嶄新的羽絨被便出現在半空緩緩落下來蓋住了兩人的身體。

薛冬腦子一睡着,精神體就會出現在袖珍界,她往罪罰之地飛去看了看那個大肚子的孕婦,發現有個男人正在邊上替她澆水,想來這就是跟她搞在一起的那個男人了。

薛冬看了看決定不管他們,又飛到王進和王嫂的小院子附近,看見王進正在和他兒子在田裡玩,王嫂站在一邊幸福的微笑着。便嘆了口氣又飛走了。

現在薛爸爸和薛媽媽那邊她是不敢去的了,就怕薛爸爸問起林文麗來,這林文麗後來又來找過她好幾次,每次都是被她以各種借口打發走了。但是越是這樣,她越不敢去見薛爸爸,總覺得自己好像在做一件拆散苦命鴛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