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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就這樣,長毛輝和光頭刀疤兩人帶着自己手下的兄弟,開始對牧馬人公司展開了一輪“惹是生非”!

反正是按照他們自己的智商能力,群策群力,使用各種方法對牧馬人搞事情就是了。

當然,因為牧馬人園區大門有保安把守,且人數還不少的原因,他們的搞事情也只能是在門外面搞,想攻破保安的防禦很難,幾乎不可能。

而且他們搞事情一頻繁,很快就讓牧馬人的保安部門提高了警覺,立馬一級一級的彙報了上去,於是就有了第一次被派出所民警帶去接受教育,免費吃了幾天國家飯的經歷。

遭遇了第一次的失敗,加上被派出所“老熟人”,也就是經常抓他們的老警察警告了一番之後,為了完成墨鏡黑衣男交代任務的長毛輝等人更換了新的戰略。

就像今天這樣,他們只在牧馬人園區的對面駐紮,採用的還是和以前不一樣的行為守則,被他們稱之為“非暴力不接觸”的方案。

搞的牧馬人門口的保安都不知道如何處理他們,因為根本找不到理由針對,長毛輝他們根本就不在他們的地盤上。

中間隔着一條馬路呢,他們總不能跨界出戰吧。

這大馬路的,屬於公共地界,是人都可以走,也可以留,“行走自由”嘛!

“我們這麼多人沒日沒夜的吆喝了這麼多天,到現在一毛錢都沒看到,奶奶的熊。”

長毛輝重新點燃了一支香煙,心裡的鬱悶之氣絲毫沒有減少。

按理,拿錢辦事是規矩,可他們自從那一晚收到了五百塊之後,墨鏡黑衣男再也沒有給過他們一分錢,他們這是典型的虧錢賺吆喝。

“那能怎麼辦,我們到現在都不知道他是誰?想見他都不知道去哪找?”

站的位置不一樣,彼此信息不對稱,又能如何?

光頭刀疤摸着自己的大光腦袋,也是一頭的無奈。

“要我說,要不明天就把人給撤了吧,反正他又不知道我們到底做沒做。”

長長的吐出一口大煙圈,長毛輝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自打那一晚的接觸,他們和墨鏡黑衣男之間再也沒有任何接觸。

唯一的消息就是在他們第一次搞事情被帶到派出所的時候,有人給他們帶了一句話,讓他們管好自己的嘴巴,不要亂說話。

他們也不笨,知道這話肯定是黑衣墨鏡男的意思,所以在派出所的時候嘴巴還是嚴實的。

而且因為他們是老慣犯了,向來尊崇的是“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警察那邊也沒有期望從他們這些老油條嘴裡問出點有用的信息,只當他們是老套路的想從企業敲詐一點外快用用,所以也是簡單的按照常規流程處理,沒有深挖。

否則,他們也不會有再次來這邊搞事情的機會。

“你敢保證沒有人在看不到的地方監督我們?”

光頭刀疤說著,又是習慣性的探出頭,觀察了周邊一番。

只不過,依然和之前一樣,根本沒有觀察到什麼異樣,純粹就是他的一種臆想而已。

然而,這句話落在潛藏的Lisa耳朵里,卻讓她不禁瞥眼一笑。

過來之前她已經在周圍觀察過了,四周並沒有任何同她一樣盯着他們兩人的人。

除非對方是在距離足夠遠的地方,用高倍望遠鏡在盯梢,那樣的話又是另外一回事。

只不過,這種隔靴搔癢的事情,當真值得有人用上這樣的心思嗎?

這都是未知,Lisa現在能確定的是長毛和光頭的背後確實還有人,只不過他們竟然也不知道指使他們的人是誰,這一點讓她還是有些小驚奇的。

奇葩二人組,都不知道他們是為了什麼?

“MD,要不是怕他躲在暗處觀察,老子早就不幹了。”

咬牙切齒的長毛輝心裡很清楚,要是只有黑衣墨鏡男一個人,這方面的擔心可以少很多,但是那一晚他們很清楚的看到在黑衣墨鏡男的身後還有無數個黑衣男。

依照他們的人數,想要每天安排一個人監視他們是否幹活,簡直不要太簡單哦。

“所以,我的建議還是少點埋怨,老實幹活。說不定等過短時間,真的有意想不到的好處也說不準。”

刀疤光頭的心思沒有長毛輝跳,在他看來反正真正做事,在馬路邊上吆喝的又不是他們,他還是願意賭這一把的。

萬一賭贏了,不說對方承諾的好處,說不得還能靠上一棵大樹,那樣的話他們的人生將會迎來不一樣的“璀璨光芒”。

“哼!”

長毛輝心情不好,冷哼一聲之後便不再多話,專心的吞雲吐霧着,一個個重疊的煙圈發泄着心中的不滿。

“哎,問你一個事?”

光頭刀疤不喜歡安靜,光溜溜的腦袋上很快就琢磨出一個新的話題。

“什麼?啊呸!”

煙抽多了喉嚨難免不舒服,只不過手裡沒有了香煙,就好像失去了靈魂一樣,即便不吸也要夾着。

“你知道那家牧馬人的老闆是誰嗎?”

明知故問,純粹的沒事找事。

“我怎麼會知道?”

長毛輝睫毛一挑,瞪了光頭刀疤一樣,故意的吧。

他們倆一天二十四小時在一起的時間,比彼此的相好時間都長,刀疤光頭不知道牧馬人的老闆是誰,他自然也是不知道的。

“嘿嘿!”長毛輝這樣的反應,刀疤光頭是一點都不奇怪,自顧自的繼續道,“你說有這麼大場面的事業,肯定也是個有實力的企業家了,也不知道是得罪了誰,竟然會找我們這樣整人家。”

說的文縐縐!

在刀疤光頭的眼裡,他們搞出來的這些名堂已經是極大的影響了牧馬人的信譽,給他們造成了極大的打擊。

這個想法要不是在他的心裡嘀咕,而是冠冕堂皇說出來,那麼在一旁“傾聽”的Lisa肯定會送上一句誇讚。

為什麼你這麼普通,卻是那麼的自信!

“鬼知道他得罪了誰。”長毛輝除了自己,對其他人一直都是不屑的,“  企業家又怎麼樣,有錢又怎麼樣,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照樣會被整的飄飄欲仙。”

在社會上混跡的時間多了,看過的雲來霧往自然也多,有些人間真諦他看的比一般人更真切。

“哎,話是這麼說,可人家總比我們混的好吧?”

要是給他一個重選的機會,他寧願選擇得罪人的大企業家,也不要再當“逍遙自在”的小痞子。

“切,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企業家嗎?我難道就不是了?”

長毛輝,一個把不屑深入骨髓的人。

“什麼,你再說一遍。你是企業家?”

刀疤光頭的一根手指順着頭頂的光滑滑進了耳朵,用力的掏了掏,不敢相信的又問了一遍。

難不成長毛輝在他不知道的時候,私下搗鼓出了一番大事業,難道自己以後要叫他輝總嗎?

“怎麼,不行啊!老子每天晚上都要起來尿尿,難道就不能是起夜家了。”

長毛輝用最淡定的語氣,說出了一個最好笑的意思。

“卧槽,滾!”

光頭刀疤一腳飛了過去,此起夜家是彼企業家嗎?

耍自己啊!

“難道不是嗎?我又沒說錯。”逃過刀疤光頭的飛腳,長毛輝笑嘻嘻的笑道,“不過我也承認,你這個起夜家比我厲害,你可是頻繁的起夜家。”

“瑪德,你們家後山竹林的筍都被你挖光了。”

“多筍”啊!

哪壺不開提哪壺,三十多就頻繁起夜,可是他一直以來的痛,被長毛輝這麼丟出來調侃,刀疤光頭殺了他的心都有。

啪啪啪!

兩人你來我往,正“殺”的不可開交,一陣鼓掌的聲音突然從身邊傳來。

“誰?”

不約而同的質疑中,蘊含著相同的驚詫,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嘴瓢出來了三個聲調。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漂亮的女人竟然站在了他們的身後,而兩人對於她什麼時候出現,怎麼出現,為什麼出行卻是一無所知。

Lisa笑眯眯的看着兩人,給了他們十幾秒的反應時間才收回鼓掌的雙手,邪魅的笑容配合著一根手指淡淡的朝着他們的身後一指,“我在那裡上班!”

“牧馬人!”

長毛輝回頭望了望,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猛的迴轉頭頸,差點沒拉傷筋脈。

“不錯。”

有些話不用多說,讓他們知道自己來自牧馬人,就等於說明了一切。

“小妞,我很好奇你的膽量啊!”

從一開始的震驚中清醒過來之後,重新鎮定的長毛輝繼續着他的不屑,一個弱女子竟然膽敢一個人孤身面對他們。

這不是羊入虎口,主動送上門嗎?

“嘿嘿,我喜歡有膽量的女人,特別是漂亮的女人。”

光頭刀疤沒有其他的愛好,唯一的特色就是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會手腳錯亂,該動的不動,不該動的很活躍。

特別是Lisa這種自帶風情,成熟的職業麗人裝扮,更是勾起他口水吞咽的慾望。

兩人的出發點有些不一樣,但有一點看法是相同的,孤身前來面對他們的Lisa很膽大,卻也是胸大無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