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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各位好,我是賢虞神社的夕安宇。”夕安宇象徵性的打了個招呼道。

在座的各位都認識他,這自我介紹相當於是說給白菊大神聽的。

但夕安宇並沒有對白菊大神自我介紹,讓後者抬起了頭,眯起了眼,眼中的危險持續輸出。

東旭大神點了點頭,繼續說:“夕安宇神可製造空間裂隙入口,暫時堵住鬼王妄念的逃跑路線。”

“我會牽制他,到時候請白菊大神布陣。”

“空間裂隙的入口?”白菊大神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再打量了夕安宇。

自從到這裡一開始,她就被夕安宇的帥氣所吸引,對他發出了“想要”的信號之時,也打量過夕安宇的修為。

作為一太上境的大神,能較為準確的看穿境界比自己低下的神的修為。

在她眼中,夕安宇不過就是一個化境之境的小神。

這樣的小神有資格坐在這樣的會場里?

當東旭大神一說夕安宇是取勝的關鍵,她才察覺夕安宇的修為,可能沒有那麼簡單。

“就是這個。”夕安宇隨手一揮,空間里傳來了一陣神力的波動,一眼睛模樣的裂隙,就出現在了神殿中。

然後空間裂隙里探出了一個狗頭。

狗頭髮現他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立刻就收了回去。

隨後,夕安宇就關掉了空間裂隙。

白菊大神眼裡的興趣更濃了。

用夕安宇的話講:越來越像是發情的母豬

當然這話他只在心裡說說。

白菊大神正了正神色,表揚說:

“那夕安宇神的力量是十分特殊了。”

“一般,一般。”夕安宇謙虛道。

東旭大神接回話題,再問白菊大神:“那白菊大神,您覺得這樣重新布陣的方案,合適嗎?”

白菊大神換了個姿勢,略微思考了一會兒,“也不是不可行,就是很危險。”

“凡事可能讓妄念離開大陣的方式,都有危險。”她重複。

似乎是因為話語比較傲慢,東旭大神坐下的一位神明性子火爆,就忍不住懟上去了。

“大神,凡事都會有危險。您是要打算連同東旭大神一道封印,那是萬無一失了,但我們東旭大神,也是一方大神,如此封印,是巨大的損失!”

“那是你們給我的方案。”白菊大神雙目一瞪,那脾氣火爆的神明就彷彿被無心的力量擊中,胸口一陣起伏,臉都白了起來。

“況且這也是你們神社的那個神明自毀的大陣,為此負責,不是應該的嗎?”她反問。

場面又變得尷尬,東旭大神微笑着再次破局:“我自會為此負責,倒時白菊大神您主持好封印大陣,如若是我們兩個方案都失敗,您就開啟大陣,連我一起鎮壓便是了。”

“為了社稷,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白菊大神嘴上一點都不饒人,然後問:“剛才你們還說了,你們還有個方案是要殺掉妄念?”

“正是。”

東旭大神點頭。

“如果有機會能夠滅殺妄念,那就是一勞永逸了。”

白菊微笑:“那就請東旭大神你們努力了。”

她似乎不想多說。

因為殺掉妄念幾乎是不可能的。

逃跑遠比對抗容易,妄念執意要跑,說不定欽北的眾神都攔不住。還妄圖殺了他,那就更是不可能。

“我們定當全力以赴。”東旭大神頷說道。

“你們要殺妄念,還是要壓制妄念,這我就不管了。”白菊大神說撐了撐臉頰:“還是來討論一下我要怎麼布陣吧。”

“先說一說你們東旭山的風水,我好心裡有個底。”

“順便,也告訴各位,我打算用四方歸一困魔大陣,陣法的布置我會告知各位,勞煩到時候請派人配合我的手下布置陣眼。”

“這陣法需要每日一千兩百單位神力維護,到時候陣法布置好了,你們要自己維護。”

“……”

接下來,就是討論如何布陣的過程。

彷彿這場會議就是討論要如何為白菊大神創造便利的。

不過這倒是讓夕安宇輕鬆了一些。

那個越南來的饞他身體的母豬,總算是不盯着他了。

他又搓了一會兒遊戲,直到會議暫告一段落。

神庭的領導宣布:“那麼,會議就先到此結束,稍後我們會回去擬個初稿,分發給各位查看,日後有消息,會再通知各位。”

“今日,就辛苦各位了!”

此話一出,便意味着宣布會議結束。

作為主人,東旭大神起身,說:“先有請白菊大神先行退場。”

白菊大神可沒想走,但在會議流程中,領導先走卻是行業通例,東旭大神此番做法,卻是沒有問題。

白菊大神還想和夕安宇單獨聊聊,但眼看現在……是沒有了機會。

“那我就先離開了。”她起了身,露出了不屑的笑容——當然這笑容藏了起來,不為人知。

然後,就優雅的在東旭大神的恭請中,離開了主殿。

大神們都離開後,在場的眾人才鬆了口氣。

夕安宇二話不說,就打開了空間裂隙回去。

青燈大神厚着臉皮,也跟着一起鑽到了空間裂隙里,讓夕安宇一陣不爽。

“你跟來做什麼?”

“打遊戲!”

“我看你就是想跑路!”

“難倒你不是嗎?!”

“……”

雖然一通推搡,但畢竟還是回到了神社裡。

青燈大神比夕安宇還緊張似的,一到神社裡就坐到了沙發上,長吁一口氣,“哎唷,還好是跑回來了,那白菊大神,看着就感覺恐怖。”

夕安宇瞥了他一眼,“她又不找你,你擔心什麼?”

“我這麼帥,她萬一退而其次找我麻煩怎麼辦?”東旭大神抖了抖身體,“我可不想被抽干。”

“自作多情。”夕安宇毫不留情的諷刺。

青燈大神不置可否,“誒!”他叫住夕安宇,言語之間有些戲戲謔:“我是不是自作多情我可不知道,但是白菊他是實實在在的盯上你了,你打算怎麼辦?”

夕安宇嘴唇微微蠕動。

對於被力量看上去很強的母豬盯上,確實很麻煩。

不過夕安宇也不是省油的燈。

“打不過我還躲不起嗎?”夕安宇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大不了,這段時間就不出門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