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野王不得不將前幾日的實情說出。
“回稟天帝,念在我前幾日冒死將媗兒從沼澤森林救出,還特地帶她去靈泉養傷,如今媗兒才能安好的出現在這裡。”
野王千不該萬不該,便是以媗兒作為說情理由。
韓曉溪微微撇嘴,想來前幾日天帝根本沒有派人去尋媗兒,便知道天帝並不是真的寵愛她,所以此時拿這個作為理由……
真的不是明智之舉。
“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韓曉溪不喜歡看這種你死我活的橋段,也不喜歡看垂死掙扎的感覺,只知道自己勝利了便可。
“走吧。”
說著,玄墨默默牽起了韓曉溪的手,她木訥的想要將手抽走,但還是被他緊緊的控制住。
一旁的天帝正在審問媗兒和野王,韓曉溪也不敢造次,只能僵硬保持在這個姿勢上。
玄墨也沒有跟天帝打招呼,便直接轉身帶着韓曉溪離開了。
“不必行禮嗎?”
韓曉溪有些詫異的問道。
“天庭與地府是平級,我本就不用行禮。”
玄墨冷淡的說著,然後徑直拉着她走出了天庭,回去的路上並沒有朝着地府方向走。
“不是,我們現在不應該回地府嗎?籽兒的事情還沒有解決。”
韓曉溪想要掙扎着鬆開玄墨的手,可他的大掌牢固的將她的小手包裹在內,任她如何掙扎都無法放開。
“回地府?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現在先回行宮。”
“什麼重要的事情?”
韓曉溪墊着腳湊近玄墨問道。
就這麼突如其來的,一個冰涼的吻落在了韓曉溪的額頭,徹底封住了她心底的十萬個為什麼。
……
果然,這就是讓小女人閉嘴的最好方法。
待玄墨走進行宮,韓曉溪便見得外圍多了許多陌生的面孔。
“這些都是?”
“這些都是新招進來的精英,之前的禁衛軍死傷殆盡,總要補充一些新的人才才行。”
玄墨解釋着,然後拉着她快步走進內院,並將大門閉合。
厚重的紅色木門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一旁的燭火也搖曳不定,更像是韓曉溪的緊張心情。
“你這是做什麼?”
韓曉溪看玄墨關門,就想要奪門而逃。
在夜王手下,哪有能逃跑的鴿子,就是韓曉溪插翅,也難從他的手底下飛走。
快速用黑色的汁液化作手銬,將韓曉溪的手牢牢的捆住,直接鎖在了一旁的欄杆之上。
“你!”
韓曉溪是又好氣又好笑,不知道自己這是被捆了第幾次……
“別這麼心急,我會是你的。”
玄墨瞥了一眼氣鼓鼓的韓曉溪,那小臉因為生氣,發生了某種不可描述的形變,看起來活像一隻還沒有撒氣的河豚。
再加上玄墨這種不合時宜的調侃,更讓她的面容多了一抹紅暈,這分明就是給河豚上了腮紅……
這畫面要多詭異有多詭異。
“我才沒有!”
韓曉溪這辯解多了幾分心虛。
玄墨走了過來,輕點了一下手銬,便將束縛解開來,韓曉溪開心的轉着自己的手腕。
聽他從頭頂冷冷的撒下來一句話:
“去進門第二個桌子的第三個架子上,拿第四個格子里的杯子,酒在廚子里的第六排。”
“什麼?”
韓曉溪一臉懵懂,可還是憑藉著自己的超強記憶力,摸索着找到了塵封的酒杯,簡單清洗過後才拿出來使用。
玄墨就這般懶懶的坐在行宮的長長階梯上,望着遠處的夕陽。
這是地府里不曾有過的美景,火紅的色調暈染了半邊天,更像是一朵燃燒的蓮花,盛放不息。
“來,倒酒。”
“夜王真的是好閒情逸緻。”
“你那日特地來看我,阻止我靈力暴走,我可是要謝謝你的。這酒乃是老君的佳釀,我上任之時便送來,窖藏至今才捨得拿出來飲用,你快嘗嘗。”
“嘗嘗……”
韓曉溪驚訝遲疑了幾秒,才回過神來,趕忙坐在了玄墨的身邊,倒取了一杯酒。
那澄澈的酒汁里蘊含著濃濃的窖香,半分桂花香氣加在其中,微甜微醺,這融合度是剛剛好。
難怪是可以用來進獻夜王的,這酒汁的品質着實不錯。
單單是聞着,便足以醉人。
“小時候,我也是如此。”韓曉溪突然轉頭看向了一旁的玄墨,繼續說道,“師傅他就是這樣,喜歡拉着我去看夕陽,年紀還小就帶着我喝這桂花釀……”
“是嗎?”玄墨說著也多了一分傷感,他從小見自己的父王就不多,他總是為這天下付出一切,卻唯獨辜負了自己的兒子。
可是他一點也不怨他,因為他才是當之無愧的英雄。
包括他當時留下的遺願……
玄墨思及至此,將杯中的桂花釀一飲而盡,抬眸便對上韓曉溪那清澈的明眸。
“為何這般看我?”
玄墨凌厲的五官在這夕陽之下映襯得甚是好看,韓曉溪不免看得有些發痴,聽聞玄墨的言語才回過神來。
“看你長得丑。”
她半開玩笑的說著,眸光里藏着不可言說的情愫。
她是首席司判,絕不可再往前邁出那一步,若是有了情愫,日後斷案必會受影響。
再者……
每次她一動心,那黑玫瑰封印便會碎裂幾分,她的情緒也會變得越發飄忽不定,更像是失去了自我一樣。
她甚是害怕這種感覺。
惆悵在心中積累,她又想着去再倒一杯佳釀,而玄墨也是這般,兩人的手指變在酒罈上交匯。
韓曉溪如觸電一般,想要將手指拿回去,可玄墨卻不打算放過她,緊緊的抓住了她白皙的手指。
“這就想走。”
他清冷的聲音里藏着按捺不住的熱烈,韓曉溪聽得臉頰發燙。
“自然不是。”
韓曉溪放輕了力道,不再與玄墨較勁,反倒是換了一種方式,與他來一場撩撥的對壘。
那素白的手指任由他抓握着,還在輕輕勾撓着他的手心,似是無骨般的碰觸,更讓心癢難耐。
此時的空氣里陷入了寂靜,卻暗藏着濃烈的溫情,再差一點點的火花,便可將空氣瞬間引爆。
玄墨下意識的鬆開了手指,韓曉溪的手指便順着他的手臂而上,猶如螞蟻啃食一般,輕柔的擦着他的肌膚,緩慢地,一寸一寸地,往上游移。
主動權交給了韓曉溪,她便放肆的開始了撩撥,那手指輕柔得掃過了他堅實的臂膀,與戰袍發出細碎的聲響,而後綿延到他的脖頸,划過他的下顎,再遍及那臉龐。
桂花香氣更像是莫名的催情之葯,讓這本無情意的撫觸多了一抹溫柔。
韓曉溪那清澈的眼眸里,不再是那般波瀾不驚,玄墨將臉旁的手指輕輕握住,阻止了韓曉溪的阻擊獵殺。
“別碰。”
“為何不碰。”
韓曉溪驚訝遲疑了幾秒,才回過神來,趕忙坐在了玄墨的身邊,倒取了一杯酒。
那澄澈的酒汁里蘊含著濃濃的窖香,半分桂花香氣加在其中,微甜微醺,這融合度是剛剛好。
難怪是可以用來進獻夜王的,這酒汁的品質着實不錯。
單單是聞着,便足以醉人。
“小時候,我也是如此。”韓曉溪突然轉頭看向了一旁的玄墨,繼續說道,“師傅他就是這樣,喜歡拉着我去看夕陽,年紀還小就帶着我喝這桂花釀……”
“是嗎?”玄墨說著也多了一分傷感,他從小見自己的父王就不多,他總是為這天下付出一切,卻唯獨辜負了自己的兒子。
可是他一點也不怨他,因為他才是當之無愧的英雄。
包括他當時留下的遺願……
玄墨思及至此,將杯中的桂花釀一飲而盡,抬眸便對上韓曉溪那清澈的明眸。
“為何這般看我?”
玄墨凌厲的五官在這夕陽之下映襯得甚是好看,韓曉溪不免看得有些發痴,聽聞玄墨的言語才回過神來。
“看你長得丑。”
她半開玩笑的說著,眸光里藏着不可言說的情愫。
她是首席司判,絕不可再往前邁出那一步,若是有了情愫,日後斷案必會受影響。
再者……
每次她一動心,那黑玫瑰封印便會碎裂幾分,她的情緒也會變得越發飄忽不定,更像是失去了自我一樣。
她甚是害怕這種感覺。
惆悵在心中積累,她又想着去再倒一杯佳釀,而玄墨也是這般,兩人的手指變在酒罈上交匯。
韓曉溪如觸電一般,想要將手指拿回去,可玄墨卻不打算放過她,緊緊的抓住了她白皙的手指。
“這就想走。”
他清冷的聲音里藏着按捺不住的熱烈,韓曉溪聽得臉頰發燙。
“自然不是。”
韓曉溪放輕了力道,不再與玄墨較勁,反倒是換了一種方式,與他來一場撩撥的對壘。
那素白的手指任由他抓握着,還在輕輕勾撓着他的手心,似是無骨般的碰觸,更讓心癢難耐。
韓曉溪放輕了力道,不再與玄墨較勁,反倒是換了一種方式,與他來一場撩撥的對壘。
那素白的手指任由他抓握着,還在輕輕勾撓着他的手心,似是無骨般的碰觸,更讓心癢難耐。
韓曉溪放輕了力道,不再與玄墨較勁,反倒是換了一種方式,與他來一場撩撥的對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