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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着鼻血的躲避球掉在了地上,愣神的主攻手並未來得及接住,而他的隊友們也沒有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愣神,以至於連球都接不住……

主攻手懵逼的走下場,他覺得這個世界對自己的惡意太大了,好不容易自己能夠憑藉著魔法躲避球成為受歡迎的人,結果他卻是第一個出局,而且是以這種方式出局,分明距離比賽開始才一兩分鐘,怎麼事情就變成這樣了。

坐在場外,主攻手把兩團手紙塞進鼻子里,仰頭看着天,這個世界太不公平,對他抱有太深的惡意,他的眼角濕潤了。

對於鳳凰學院主攻手出局的情況,獬豸學院這邊也是一臉懵逼,不過對於他們來說,這總歸是好事,所以沒有多糾結,他們淘汰了對手一個人,所以有發球權,拿到球的沈干再度向著對方發起了進攻。

有了剛才的情況,鳳凰學院的人明顯謹慎了不少,他們的魔控手在隊伍後面不斷揮舞魔杖幫助對手控制躲避球。

魔法躲避球的魔控手魔杖是制式魔杖,也算是比賽道具之一,上面有魔法限制,只能夠施展規定的魔法,魔法的強度也很有限,只能幫助隊友控制躲避球,否則這種體育運動早就成為魔法對決了。

鳳凰學院的魔法躲避球實力如傳言一般,真的相當強大。

可是這一屆的獬豸學院也着實不俗,選手的個人實力非常的強大,再加上鳳凰學院的主攻手一時大意被淘汰出局,所以鳳凰學院儘管非常的努力,可最終獬豸學院這邊在付出了沈坤出局的代價後,一舉淘汰了鳳凰學院的防禦手,並逐步擴大戰果,把鳳凰學院的人全部淘汰,獲得了第一場的勝利。

第一場比賽結束,大約一個小時之後,王青等人再度迎來了第二場比賽的勝利者蛟龍學院,只是蛟龍學院的實力明顯弱於鳳凰學院,在穩紮穩打之下,獬豸學院付出了沈乾和周瓊兩個人出局的代價,徹底淘汰了蛟龍學院的所有人,獲得了最終決賽的勝利。

至此,獬豸學院一年級可以算是在四大學院爭霸賽里大獲全勝,獲得了不少的榮譽和加星,在一年級里成為了最大的贏家。

連帶着作為男生級長的刁白白和女生級長的任英,都得到了一定的嘉獎。

當然刁白白是主要的,任英是連帶的而已,實際上隨着大傢伙的互相了解,獬豸學院的眾人除了發現刁白白的確是一個非常稱職的級長外,也發現了女生級長任英只是一個空有口才卻不幹實事的傢伙,如無意外,明年二年級的級長她是不可能連任了。

比賽結束,王青終於鬆了口氣,如果不是王家那邊的壓力,王青可不會選擇用這樣的方式來尋找可能存在的對象平衡王家帶來的威脅。

一天的比賽結束,眾人成群結伴的回去洗漱吃飯。

自從上次經歷了那所謂的可笑的王家家宴後,王家的人沒有再來打擾他,顯然他們也很清楚過猶不及的道理,還有一年的時間,他們不需要追得太緊,更何況他們恐怕很自信王青逃不出他們的掌心,這才是他們放任王青最重要的一點。

吃過飯,王青準備回自己房間的時候,卻看到一個熟悉的人站在宿舍樓下,他正是之前王家家宴上的一員,也是王家在崑崙的一位老師,教導三年級丹藥學的王淪。

王淪是王家的旁系,天賦不錯,在學校的時候就受到了崑崙校方的賞識,再加上王家的運作,得以在這他們一直沒有伸的進來手的崑崙內安排了一個自家人,這也使得本來非常邊緣的王淪得到了崑崙的重視,藉此提升了自己的地位。

對於王淪,王青沒有太大的印象,只是看到上次吃飯的時候,他一直賠笑,沉默寡言,所以也沒有太過於注意,所以他不知道對方為什麼要來找自己,當然他最有可能的就是為了完成王家的任務而來,這也是王青看到王淪時心中的第一個想法。

“王淪老師,你在這裡是等我嗎?”

王淪是一個看起來很文弱的男子,長得不高,皮膚有點黑,戴着眼鏡,頭髮微卷,看起來就像是那種很普通的知識分子,他聽到王青的話,立刻笑着點點頭,說道:“沒錯,我是來這裡等你的,如果可以的話,我們談談怎麼樣?”

“好,去我房間可以嗎?”

連連點頭,王淪姿態相當低的對王青說道:“當然,如果不麻煩你的話。”

“不麻煩,請跟我來吧。”

王青對李昱皓和岳山他們點點頭,說了下,便帶着王淪去往了自己的房間。

學生宿舍樓,平時也有不少學校的老師來過,所以王淪的到來並沒有太引人注意,他跟着王青走進了房間,略有拘謹的站在房間一角。

看到王淪的樣子,王青立刻從魔法恆溫箱里取出了一瓶水和一瓶牛奶,坐在了沙發上。

“王淪老師,請坐吧,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了。”

抿了一口水,王淪看着王青,說道:“阿青,容我這麼叫你,其實我這一次來,主要是為了轉達家族那邊的意思。

家族那邊覺得你這次表現的很好,所以想要讓你在下個月祭祖的時候回去參加祭祖,家族覺得你雖然還沒有正式回歸家族,可是你畢竟姓王,所以……”

聽到這話,王青眉頭微皺,不過他知道王家這次的理由很正當,所以他沒有拒絕的理由,只是當他準備答應下來的時候,卻聽王淪繼續開了口。

“但是家族那邊也說了,只有你一個人回去。”

微微一頓,王青看向王淪,雙眼微微眯起,問道:“你剛才說只有我一個人,那是什麼意思?”

看着王青,王淪嘆了口氣,對他說道:“阿青,我知道你心中的憤怒,曾經的我也是這樣,可是如我這樣的旁系,如你父親那樣的啞炮,在家族的地位真的不高,所以在對待家族的時候,我們可以忍耐一下,他們總歸不會太過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