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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www.mianhuatang.cc    不知道名楚的藥效果怎麼樣,也不知道她那“一堆”吻痕能不能奇蹟般地消失,反正,在他把藥膏抹在她脖子和肩頭上的時候,皮膚上的感覺很舒服。

涼涼的,一股薄荷的味道。

“什麼時候可以消失?”她忍不住問道。

名楚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專心給她上藥。

直到給最後一處瘀痕抹上藥膏,他才看着她肩頭脖子上那一處處紅印,有幾分失神。

剛才,他把她壓在身下,瘋狂啃咬。

那麼熱烈的方式,他沒有對任何女人用過。

其實他也沒要過幾個女人,成年那年嘗了個鮮,之後那幾年斷斷續續也要過一兩個,但,心思不在那上面。

可剛才,分明對她生起了強烈的慾望,恨不得把她揉碎在掌下,吞進肚子里。

很奇怪的感覺。

他的指尖依然在她脖子上輕輕摩挲,不明所以的若璇還以為他在給她上藥,只好一直維持原先的姿勢,側頭趴在他腿上,一動不動。

她現在心裡什麼都不求,只求那些瘀痕在她今夜回慕候苑之前可以消失。

“如果,”他的指覆上她的耳際,在她耳邊輕輕弄着,“如果我帶你離開,你真願意離開這裡,放棄皇族的一切?”

她閉上眼,他的長指給她撥出一份難言的快意,讓她忍不住舒服地低低哼唧。

“皇族的一切有什麼好留戀的?”她只想回家,只是一直找不到回家的路。

如果名楚能帶她離開……

她輕輕吐了一口氣,笑得無奈。

如果他真的有心帶她離開,剛才他已經要了自己了,他不要她便是把意願表達得清清楚楚,他不認為她值得。

她確實不值得。

就算再美再動人,也不過是個女人,一個女人,不值得他為她做那麼多。

心,一直是這麼想的,可是在看到她唇邊那抹無奈酸澀的笑意後,那顆心卻無端被揪了一把。

他的掌落在她後腦上,輕輕拂過她柔軟順滑的青絲:“如果有一天我愛上你,我會帶你離開。”

她睜了睜眼,想要抬頭去看他,又怕看到他眼底對自己的厭惡。

他現在不僅不愛她,還討厭得很。

“為什麼要對我這麼溫柔?”整個公主殿里就名楚一個人會給她好臉色,其他人,總是愛理不理。

不是沒有想過當中是不是有什麼原因,只是從未深想。

屬於軒轅若璇過去的記憶已經不可能找回來了,除非他告訴她原因,否則,她就算抓破腦袋也不可能想得到。

其實她也不指望他會告訴她什麼,只是無聊隨口問問而已。

這樣趴在他腿上,任他的大掌在她的腦袋上輕輕摩挲,感覺,舒服得很。

可是啊,他們不是真正的夫妻。

就在她打算起來遠離他的時候,頭頂上方忽然傳來了他低沉悅耳的聲音:“我答應過你的娘,要護你周全。”

“我娘?”是宮中某個妃子么?她真的很失敗,居然連自己的母妃是誰都忘了找人問問。

她紮根沒想起自己在這裡還有爹娘。

名楚明顯不想跟她說太多,輕輕推了她一把,他道:“回慕候苑吧,省得慕寒找不着你,又要折騰你了。”

“不行,我現在不回去!”剛從他腿上爬起來站好便聽到他這句逐客令,她嚇了一跳,忙道:“我……我還要學內功心法,還要練輕功口訣,還要……還要……”

“還要等脖子上的吻痕消失,是嗎?”他往身後的椅背靠去,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若璇白了他一眼,嘟噥道:“都是你不好,無緣無故對我起獸性。”

明明不喜歡她還想要她,只有性沒有愛,和動物有什麼區別?

名楚挑了挑眉,盯着她往大榻走去的身影。

獸性,這詞兒還真是新穎。

若璇走到榻邊,褪去鞋襪後又爬到榻上,盤腿靜坐,閉上眼,安靜回想着今日里他所教的心法。

“既然知道我會對你起獸性,還敢上我的榻,是真的不怕還是故意想要引誘我?”看着她端坐在榻上的妙曼身子,喉間又忍不住乾涸了起來。

端起茶壺才發現壺裡的茶水已經被他喝光,他把茶壺放下,看着她。

若璇已經正襟危坐在榻上,薄唇微動:“你想要女人,明天我給你花錢買幾個回來,得,給你買幾個完璧的。”

沒有他的內功輔助,想要像剛才那樣在小腹間凝聚起一團火熱的氣息,難度對她來說有點大。

嘗試了幾次,那股氣息也只能在腹間遊盪幾下,轉眼便又不見了,完全抓不住。

她忍不住睜開眼想要向名楚討教,卻不想一雙眼眸剛睜開便看到在視線里無線放大的那張俊顏。

她嚇了一跳,差點因為岔氣而亂了好不容易聚起來的那股氣息。

名楚只是翻身上榻,執起她的手握在掌心裡,與她四掌相貼。

如同剛才那樣,醇厚的內力從他的掌心傳到她體內,腹間那股暖暖的氣息總算聚起來一點點。

“為什麼要給我買完璧的?”完璧之身的女子,他不願意碰。

良家婦女碰不得,麻煩。

“男人不都是喜歡完璧的么?”就連在開放的二十一世紀,所有的男人哪怕口口聲聲說著不在意,事實上還不是想找個處.女當老婆?

在這個年代,傳統而封建思想的熏陶下,男人的心態更不用提了。

她一直閉着眼,所以沒發現名楚一直盯着她的臉蛋在細細觀賞。

說到是不是完璧這個問題,她說得落落大方,完全沒有一絲尷尬,若不是她已經無恥到完全不把這個當一回事,便是真的不在意,不在意他的看法。

或許對她來說,唯一在意的人是慕寒。

“你跟慕寒的時候是完璧的么?”

若璇臉頰紅了紅,但她一直閉着眼修習,掩耳盜鈴,只當名楚和她一樣都是閉着眼的。

這樣,就算她臉紅他也看不見了不是?

她清了清嗓子,嘟噥起嘴:“是不是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愛八卦?”

人家的閨房的事也要過問,討厭!

她跟慕寒的時候確實是完璧,不管是若璇的身體還是輕歌的心,都是。

只是可惜,人家慕侯爺才不在乎,她沒忘記他差點讓她清白毀在采、花賊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