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www.mianhuatang.cc 不知道是誰說過,每個人背後又會有幾個凄涼的故事,不管你平時表現得多陽光多強悍。
若璇背後的凄涼,大抵就是穿越在這個年代,受盡各種折磨。
雖然,這兩天折磨似乎在漸漸變味,似乎現在的生活也不全然是悲涼。
不過,她現在好奇的是,慕寒背後究竟有着怎樣一個凄涼的故事?
為什麼他練劍的時候周身會有一股冰冷到令人心生寒氣的氣息?他為什麼而悲,為誰而凄涼?
她曾經聽悠蘭和陽光說過慕侯爺的事迹。
雖說他不是已故慕將軍的親生兒,但因為慕將軍膝下沒有子嗣,所以自從慕寒進了將軍苑後便一直備受寵愛,所有人都把他當成手心裡的肉,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就連慕老將軍也是對他寵愛有加,把一身武藝悉數傳授給他不止,還重金請來江湖上各門各派的名師為他授藝。
可以說慕寒的武功難以區分是屬於江湖上哪門哪派,應該說他是集百家所長,之後又經過自己的領悟,悟出最適合自己修練的招式,到現在,他的武功究竟有多高,基本上沒有誰能說個清楚明白。
他成名在戰場上,行軍作戰武功其實是最不重要的,重要的是謀略,因此,更多的人關注的是他的戰績,甚少有人注意起他的武藝。
若璇雖然只是練過短短一些時日的劍法和內功,完全還是個門外漢,但,看到慕寒練劍的周身所帶動出來的那股劍氣,她卻分明能看得出他絕對是箇中好手,劍法不比名楚和皇甫燁差。
那股劍氣似無形卻又彷彿處處行在,她很認真地看了好一會,發現被劍氣掃過的地方居然可以做到不帶動一粒塵埃。
不管是樹葉還是氣流都完全靜止不動,連長劍划過半空的聲音都完全沒有。
但是,他的劍招很凌厲,速度也很快,這樣快速划過而不帶動氣流急劇遊走,真的很神奇。
不過,吸引若璇的不是他奇異到令人乍舌的劍法,而是那一身彪悍帶着孤獨寂然的蒼涼氣息。
她不知不覺看痴了,甚至忍不住邁步向他靠近。
凌厲到無形的劍氣頓時散去,劍光一閃,長劍已然入鞘。
看着如着魔般向自己靠近的女人,慕寒眸光一閃,眼底閃過一抹不悅的神色:“你不知道這樣很危險么?萬一……”
“慕寒。”她忽然伸出長臂,撲到他懷裡,用力抱着他,聲音輕柔:“我在呢,慕寒,我一直在你身邊陪着你,以後,你不是一個人,你還有我。”
他心頭微微顫動,忍不住也伸手摟上她的腰,聽着她溫柔的話語,看着她那張稚氣的臉,眼底浮現的那抹柔情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說什麼呢,別胡思亂想。”
她總算從自己的迷失中回過神,想要放開,可他身上淡淡的汗水味兒夾雜着一股屬於他的青竹幽香,醉得她完全捨不得放開。
既然已經失態了,不在乎多失一會,這一刻只想抱着他,什麼都不說也不做,就這樣抱着。
聞聞他的味道,聽聽他強而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強悍卻孤獨的氣息,心裡柔柔的,就連四肢都頓覺酥軟無力。
“一大早蠱惑我,又想做了么?”他低沉富有此行的額聲音從頭頂傳來。
她只是在他懷裡蹭了蹭,薄唇微啟:“做什麼?”
話剛說完才頓時反應過來,一雙柳葉眉陡然皺起,她倏地放開他,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努唇道:“你胡說八道什麼?”
誰要蠱惑他,誰想跟他做了?
不過是看他一個人可憐兮兮的,想給他一點溫暖罷了。
雖然,連她都不知道他慕侯爺什麼時候需要過她那所謂的溫暖。
人家可是高高在上受萬人景仰的護國大將軍,又是富得冒油的侯爺!她真的太自作多情了!
看她一張小臉氣得鼓脹了起來,臉頰還冒着一層細細的暈紅,他只是眸光柔了柔,不再取笑道,淡言道:“太后那邊可有派人來通知你進宮一同接待來使?”
“沒有。”她搖了搖頭,臉上不自然的神色總算慢慢散去,“我該去嗎?”
“既然沒有通知,便不去罷。”他轉身往廳房邁步,“午後隨我一同進宮便是。”
“皇甫燁也會去嗎?”皇甫燁是東周的皇子,這次東周朝使者來訪,他是不是也會出席?
走在前方的慕寒點了點頭,聲音夾着清風飄來:“不僅皇甫燁,名楚也會與我們一起進宮,我們都在受太后邀請之列。”
若璇舉步跟了上去,看他一路往寢房的方向返回,她抿了抿唇,一絲狐疑:“你練劍累了么?”
印象中,他只有上床就寢的時候才會返回寢房,白天的時間裡,基本上他都會在書房度過。
“不累。”他忽然腳步一頓,回眸看她:“過來。”
若璇聽話地向他走去,才走到他身後,便忽然被他伸手拉入懷中。
她微微掙了掙,沒掙脫他的鉗制,只能抬眼看着他,眉心微蹙:“幹嘛?”
“隨我回房。”一邊說著,一邊擁着她往寢房走去。
“回房做什麼?”她才剛從寢房出來,現在回去要做什麼?
也不知道為什麼,大白天地被他擁着往寢房走去,心裡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她還沒猜測完,慕寒令人沉醉卻又讓人不安的低沉嗓子緩緩響起:“你一大早跑到這裡來挑逗我,你說,回房要做什麼?”
若璇的大腦有片刻的空白,之後,她眉目糾結,抗議道:“別瞎說了,我真的不是……”
她的聲音嘎然而止,因為慕寒忽然停了下來,轉身把她拉入懷中,長臂扣住她的纖腰,讓她的身子緊緊貼在他身上。
小腹間被抵着,完全沒有半點遮掩,現在的他,邪念滔天。
那雙漂亮的眸子越睜越大,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真的犯了那麼嚴重的錯誤,蠱惑他慕侯爺,她敢嗎?
可是,她似乎真的犯錯了,而代價,是被他忽然打橫抱起,隨他一起回寢房解決問題。
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犯下了這麼嚴重的錯誤,她真的搞不清楚。
在他以強悍的姿勢進入她的那一刻,她依然在想着,她是什麼時候犯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