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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兵士盤問一番之後,並沒有發現什麼線索,又到客房查找了一番,依舊沒有找到人。

只有王崇武知道那漢子躲在了後院柴房之中,不過他對這些傢伙可沒有什麼好感,自然不會將那漢子的行蹤泄露出來。

“後面是什麼?”那為首之人向客棧掌柜的盤問道。

“回稟大人,後面是柴房。”那掌柜的也嚇的不輕,雖然這些兵士不是來抓他的,但是官兵風評向來不好,他也擔心對方萬一找不到賊人,到時候隨便抓人頂缸。

“去後面看看。”那為首之人隨手一揮,示意官兵們到後面去察看。

隊伍中走出四個人,提着長矛便向著後面走去,打開柴房一看,裡面除了柴火堆,也就是以堆茅草罷了,根本不見人影。

那為首之人便準備離去,不想其中一個兵士卻拿着長矛向著那草堆捅了起來,不怪他多手,實在是習慣了,看守城門的時候,但凡商賈馬車之上拉的貨物檢查都會捅上幾下,這也算是職業病了吧。

可是那漢子就躲在那茅草堆里,這一捅之下,哪裡還藏得住,頓時拔刀就沖了出來,一刀結果了那兵士。

也算那傢伙倒霉,誰想到這茅草堆里藏有人?他不過是下意識地捅一下而已,沒想到給自己招來了禍患,被那漢子一刀給砍了。

其他人一愣,也是被嚇了一跳,那漢子可不敢發愣,趁着眾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順勢一個翻滾,一招橫掃千軍,直攻下盤,頓時那三個兵士都沒反應過來,就被砍到在地。

官兵這時候也反應過來了,那為首之人急忙組織人手圍攻對方,長矛直捅,饒是那漢子武藝了得,一時間也被逼的直往後退。

畢竟官兵排起陣勢來,那長矛如林,即便是擋住一根也沒辦法護住身子,其他人順勢就會捅過來,若是不想身上瞬間多上幾個窟窿,那漢子只能後退。

後面就是柴房,那漢子退了幾步之後就沒的退了,直接被逼到了牆角。

他也知道這樣下去必然要被官軍所擒,頓時血氣上涌,拼着被對方長矛在大腿上捅了一下,避開要害,接着一個翻滾橫掃,逼退官兵,身子一躍便從眾人頭頂飛過。

一刀向著那為首之人砍去,口中喊道:“無生老母,真空家鄉,狗官受死。”

王崇武聽到此人大喊,頓時明了這傢伙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了,他這幾日一直在探聽白蓮教的消息,如今總算是遇到人了,雖然不知道這傢伙究竟殺了什麼人才招惹官兵圍捕他,但是只要是白蓮教的人,王崇武就必須出手相救了。

那漢子越過眾人,一個翻滾就到了為首之人面前,刀光一閃,便橫劈了過來,那為首之人,一臉戾氣,眉眼一蹬,不屑地啐道:“哼,找死。”

一個閃身便避過對方的大刀,這傢伙練的是手上功夫,雙手堅愈精鋼,一手爪功施展開來,端是虎虎生風,厲害無比,一爪便向著那漢子的肩膀抓去,這一下抓實了,只怕那漢子便要受傷不輕。

那漢子見對方避過他的招式,便知道不好,這傢伙的實力要超過他太多,可惜本來大腿就受了傷,此刻招式用老,根本就無力閃避,對方一爪便抓在了他的肩膀之上。

頓時幾條血道便被抓了出來,衣衫也被抓裂,那胳膊被對方抓在手中,接着就是一扭,只聽那漢子一聲痛吼,那條胳膊便是被對方生生給折斷了,那刀也落在了地上。

這官兵一手爪功實在狠毒,一擊便廢了對方一條胳膊,幸好他沒有打算要對方的性命,否則這一下就不是對着胳膊下手了,而是一爪就要抓碎對方的頭顱了。

如今這漢子一條腿受傷,胳膊也被廢了一隻,頓時跌倒在地,痛哼出聲,卻是無力反抗了。

旁邊的房客早就被嚇跑了,那掌柜的也縮在櫃檯後面躲了起來,場中只剩下王崇武一人了,這白蓮教的人他找了許久了,怎麼可能讓對方將人給帶走。

他方才自然看出來對方沒有打算要這漢子的性命,而是想要活捉對方,因此並沒有出手阻攔,讓這傢伙吃點苦頭,到時候自己出手就可謂是雪中送炭了,不愁沒辦法藉著對方打入白蓮教內部。

眼看對方已經落入官府手中,王崇武頓時伸手一招,靈武頓時從客房之中飛出,落在他手中。

“把人留下,你們可以走了。”王崇武對着那官兵說道。

那官兵自然看到了王崇武身後招劍的樣子,頓時大驚,聽到王崇武如此說話,頓時忌憚起來,只是這漢子乃是上面親口要求活捉的人,怎麼可能因為王崇武一句話就將對方留下。

若是不能將這漢子帶回去,他怎麼交的了差?到時候得罪了上官,他可吃罪不起,雖然忌憚王崇武剛才的招式,但是王崇武明顯一副文弱書生的樣子,怎麼看也不像是會功夫的高手。

那為首之人雖然忌憚,但也不至於怕了他。

“哼,裝神弄鬼,我看你就是同黨,一起留下吧。”那為首之人也不客氣,雙手虛抓,擺出架勢,便向著王崇武攻來。

可惜他不過一個武功高手而已,在王崇武面前哪裡夠看,在普通人看來迅疾無比的招呼,在王崇武看來簡直就跟龜速沒有什麼區別。

連劍都不需要拔,對付這傢伙根本就不需要動用實力,抬手一點,靈武劍鞘便點在了對方的胸膛之上,那官兵還沒有反應過來頓時便被點飛了出去,摔落在地上,根本怕不起來,這一下雖然沒有要了他的命,但是也傷的不輕。

以王崇武的實力打他根本就不需要動用法力,緊緊憑藉著肉身之力,便將對方打的重傷起不來身。

他也是有分寸的,畢竟已經踏入了修鍊之門,妄造殺孽可沒有什麼好處,自然不會隨意殺人,只要對方不會阻攔他行動就好了。

“給我殺了他,”那為首之人起不來身,受傷之下卻是怒不可遏,還沒有人如此對他,這口氣怎麼忍得下,怒上心頭也顧不得什麼了,完全已經昏了頭了,也不想想王崇武能夠一擊將他打傷,就憑他手下那些兵士怎麼可能是對方的對手。

那些兵士也不傻,首領都被對方一下給打倒在地了,他們怎麼可能打的過,一個個畏畏縮縮地不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