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戮尖塔這遊戲就是這樣,一旦上手,抓牌刪牌算血量拿遺物有了思路,其餘的戰鬥就沒有什麼難度。
只要發牌員制裁不是特別嚴重,想通關還是不難的。
鬼抽這種東西,牌組越雜越容易發生,一次鬼抽就會嚴重掉血,本事卡牌策略就是數值遊戲,1滴血極限過關也並非不可能的事。
在鵝妹子嚶努力打怪的時候,她也對殺戮尖塔這款遊戲的背景故事產生了好奇:“大佬,你玩這遊戲這麼厲害,高塔背後的故事你有沒有研究過?”
秦樽翻開手冊:“有啊,只不過這遊戲和黑魂系列的套路一樣,背景故事的碎片線索都是藏在畫面和道具說明裡的,你要是直接找我劇透,我也只能告訴你我推測出來的版本。”
鵝妹子嚶點點頭:“推測的版本也行,我超喜歡看背景故事的。”
秦樽想了想,反正是陪玩裝備,和她聊聊遊戲背景故事也不奇怪:“嗯,那我就隨便給你講講,畢竟官方沒有出遊戲主題小說,我現在說的東西也有可能被吃書。”
“基礎劇情你肯定也知道了,這個遊戲講的主要就是高塔荒疫——這種豎條觸手形狀的古怪高塔,是一切怪物與災難的源頭,高塔之中產生怪物,並且摧毀了地表的植被與食物,使得地表變得荒涼而不適合人類生存。
“獲得惡魔力量的戰士為了獲得救贖,決定討伐高塔(觸手),與涅奧簽訂契約,消滅高塔頂端的心臟。”
“擊敗了天罰怪物的獵手,為了重獲新生完成與姐妹們的誓約,從霧霾之地來到高塔,目標也是消滅高塔頂端的心臟。”
“不過意外故障損壞,覺醒了自我意識的機器人,它的思想似乎是受到涅奧支配,它也是想屠戮這座高塔,以報復擱淺在此的怨恨,試圖重新獲得自由。”
“這三個基礎職業,屠戮的心臟顏色並不相同,不能確定他們是否存在於同一時代,也不能確定他們消滅的是否是同一心臟。但他們的目標都是消滅心臟,消滅腐化的源頭。”
秦樽翻著怪物圖鑑:“比如根據著個巨口存錢罐的記載,可以得知這個時代還有人類聚落生存,甚至有存錢罐這種東西的存在,人類的生活水平未必很差。”
“如果你打到第三面,就會遇到一種擁有300點血量,而且具備多種攻擊模式的巨口怪物。這種怪物偶爾也會離開高塔,發生‘巨口襲擊’的傷人事件,所以這一套說法肯定是行得通的。”
“然後你應該也有留意高塔底層的場景,高塔的第一面,幾乎就是普通的高塔建築結構,大量的可搜刮房間,常規的石木結構。出現的怪物大多是蠕蟲、史萊姆這種低級怪物,偶爾也會出現奴隸販子和小偷。”
“但是到了第二面,背景房間裡明顯的出現了人類生物的建築,小偷開始變多,邪教徒也開始成群的出現,膚色十分奇怪的奴隸販子也不懷好意,劫匪和怪物到處都是……”
秦樽指了指鵝妹子嚶遇到的被揀選者:“這就是一隻崇拜邪教,並且發生了身體變異的鳥人,他還是不完全體,但是他已經是比較難纏的存在了。這絕對不是正常人類的表現,但高塔內部也存在著人類的城市,這就非常耐人尋味。”
“高塔產生的時候,肯定有人抵抗了,但是也有人屈服了。抵抗的人成為了犧牲品或者是玩偶傀儡,屈服的人恐怕就成為了被洗腦的邪教徒,還有不擇手段殺人搶劫的小偷。”
“每一層遇到的特定BOSS與特殊問號房事件,都對應著特定的時代與特定的人群,如果你被啪的一下打暈……”
說著,鵝妹子嚶走進一個房間,啪的一下吃了一擊悶棍,被奴隸販子帶上了競技場。
秦樽繼續說道:“高塔內部的時空存在不確定性,與其說它是一座活體的高塔,我更覺得它像是某些記憶碎片形成的歡迎。歷石這件遺物說明,高塔內部幾乎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只有第三面場景的背景,才能夠看見高塔的真正本體。”
“主角就是行走在一條巨型觸手怪物的內部,去討伐這些怪物並且接近心臟本體,但是想要消滅心臟,必須要擁有3份力量鑰匙,否則就會一直被困在幻象輪迴之中。心靈綻放事件也是說明了這一切,真實與虛幻混為一體的高塔,本身就是怪物,你只有消滅心臟本體,才能夠恢復到所謂的真實。”
鵝妹子嚶說道:“這,鬥技場要怎麼打?”
秦樽瞄了一眼她的牌組:“別慫,直接幹,你牌組那麼好,兩個奴隸消滅掉,繼續殺先秒大地精就完事了。打完鬥技場拿錢拿2件遺物,對於牌組屬性補強是非常給力的,完全沒有必要慫。”
“至於高塔荒疫,這些劇情道具你在無限模式裡可以找到,很多負面道具裡都有一些對應的劇情關係。總體來說背景並不複雜,出場比較有限的蘭偉德、建築師之類的,都表明這裡是一個扭曲的幻境,並非真實的世界。”
“常規平凡的劇情恐怕沒什麼好說的,官方沒有在道具上寫出來,我也不好去猜。”
鵝妹子嚶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在秦樽的輔導之下,她的上手速度相當之快:“嗯!我開始有點明白了,其實這遊戲也就是故弄玄虛,其實本質上並沒有給出一套很明確的劇情,只是讓玩家去腦補,所以才覺得很神秘很吸引人吧!”
秦樽笑了笑:“策略棋牌遊戲嘛,不吃手速和反應,比較適合中老年玩家,很多電子競技遊戲操作強度太高了,這種遊戲能夠提供單純的快樂,適合自己的就是最好的。”
“至於官方嘛,不強求吧。官方沒有更新其他職業,又沒有推出新的DLC,後續劇情也很難猜,你非要我給你拿劇情碎片腦補出一套完整又悲壯的救世主劇情,我只能說這故事真的寫出來,可能比你想象中要平庸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