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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賈瑞又從學園裡抽來了十個可靠的,又擅長賬本的商學學生,來幫忙清查賬目,重新將賬目梳理的清清楚楚,不明白之處,或者是有矛盾之處,都會將所有的僕人都叫了來,將所有人所有財務都一一重新登記,全部摸清情況,如此花了半個月時間。

期間發現了許多虧空和對不上帳的地方,經過細細梳理,分別應對了幾個僕人,若是填補不上虧空,或說明不了虧空的原因,就要推去見官。

如此之下,倒是補上一些虧空,並牽扯攀咬出來不少問題,賈瑞沒有理會,而是一一先收錄起來,並不立即辦理。

等到所有的問題都梳理完了,總共有三分之一的奴僕有各種各樣難以原諒的問題和罪過,賈瑞將這些人都編做一團,全都送去見了官,另有三分之一的人既不清白,也沒有什麼太過的惡行,留在了府邸外的莊子上,只有三分之一左右的奴僕忠心耿耿,男的全都調動到了府中,女的都安排在內宅之中。

即便是如此,也只是稍微削減了些人口,將寧國府日常支出減去了不少,又整理了人員,重新梳理了管理體系。

經如此一番整治,一些刺頭都被硬生生拔出,但凡有什麼異心的都在風月寶鑒的幻術下展露出來,被賈瑞一個接一個的輕鬆排除乾淨,很順利的就掌握住了寧國府。

打一棍棒還得給個棗吃,賈瑞便在寧國府中下達了求學令,令全府適齡的主人和僕人都到學園裡讀書,僕人們調班讀書,分出工作服務的時間,主人們則統一就讀。

最後統計出適合讀書的賈家男丁三十三人,未出嫁的女子六人,男丁很方便,直接都送到學園中去。女子卻不是很方便,因為這個時代的原因,大家閨秀是不能夠隨便出門的,而且如果送到學園去讀書,和那麼多男生在一起,怕是會出什麼問題也不好說,只得先在府中,由秦可卿帶領着,做些開始讀書的準備。

僕人讀書主要只是普通的童生班,會讀書寫字就行。還要學一些花草養殖、木工原理、飲食搭配等科目,都是些十分實用的技能。

主人們讀書就沒這麼簡單了,並不僅僅是四書五經,更多的是賈瑞這三年編纂的一些更加實用一些的課程內容,如簡單會計、機械原理、藝術欣賞、歷史甚至是政治等。

同時,賈瑞還重建了管理體系,在寧國府設置了目標績效管理體系,一個部門一個部門的考核,部門裡又規定了每個人的績效考核內容,再結合日常學習考試內容來定大家的月錢,一時間整個寧國府煥然一新,在立規矩期間,接連又送了幾個人見官,寧國府中原有的一些毛躁之音也漸漸的被按下去。

不過這樣一番行為,也引起了外界的一些風言風語,總的來說,便是賈珍還沒死呢,賈瑞就已經以主人自居了,引起了很多勛貴的心理不適。

尤其是如此嚴酷的整治奴僕,前前後後居然送了一半的奴僕見了官,按照這個時代的刑罰,大部分被流放到了有些動蕩的海疆,怕是生死難料。

賈瑞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跟那些勛貴恐怕不是同路人,因此也並不是很在乎他們的感受,這一番操作更是招致了他們的惡感。

反而因為這些議論聲,讓更多人知道他梳理人事,全府學習的事情,也得到了一部分士林的支持。

與此同時,別的嬪妃聽說了鳳藻宮因為安裝了暖氣系統,導致元妃受寵的事情,紛紛也着急着到處去找人安裝暖氣來着。

這暖氣系統可算是一個新鮮玩意兒,勛貴們也滿世界打聽,卻發現這市面上居然沒有安裝的,有找對門路的,找到了山子野,這才知道眼下只有寧國府一家有這東西,不由得十分着惱,紛紛托着山子野幫忙訂上一套,山子野早已經食髓知味,便成為了賈瑞暖氣系統的獨家銷售代理了。

賈瑞這一邊收整着寧國府,一邊接着暖氣系統的單子,很快就以五萬兩銀子的價格,又接了一個到宮中周貴妃寢宮安裝暖氣的活,這一次顯得更加輕車熟路,順便又將鳳藻宮的暖氣又檢修了一遍。

這次可沒有什麼拖延,周貴妃想要安裝暖氣的心情那是十分迫切,基本上沒有任何討價還價,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越快越好。

賈瑞的生產線已經搭建完成,還在不斷的微調優化之中,生產能力也在不斷提升,安裝起來已經是輕車熟路。

周貴妃的寢宮裡有了新的暖氣,皇帝果然這段時間裡又經常去周貴妃那裡,更是激的其他的嬪妃也嗷嗷叫的擠破頭想要安裝暖氣系統起來。

一看又有一家嬪妃宮中修了暖氣,其他嬪妃也忍不住了,也都高價訂購了暖氣系統,一瞬間便有兩家有自己寢宮的嬪妃都訂了暖氣系統,多了賈瑞也不敢再接了,只是向鐵山莊的作坊里下單催工,又加大向周圍的村民們收購生鐵。

只有完成一單生意,完全安裝調試完成之後,賈瑞才敢接下一單。

賈瑞直接一下收入了十三萬兩白銀,就連山子野也收入了一萬三千兩白銀,成為一個富豪。

山子野也毫不猶豫的就將這一萬兩銀子換成了一大片良田,成為了一名地主。

沒辦法,中國人歷來都是這樣,作為一個農耕民族,土地就是我們的命根子。賈瑞撇撇嘴,表示能夠理解。

因知道賈瑞又給其他嬪妃也修了暖氣,元妃很有些不開心,派人帶信給榮國府的時候,也點了點此事,只是榮國府的一班人多有尷尬,也知道之前榮國府得罪賈瑞得罪的狠了,現在賈瑞已經是皇帝面前的紅人,脾氣又硬又臭,根本啃不下來,也沒人敢惹那身騷去,只得就這麼應付過去。

倒是氣的賈元春在宮中直哭,嘆息自己怎麼這麼命苦,攤上這麼一群無能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