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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一切讓人身心疲憊的痛苦,都因為改良液被稀釋了的緣故,進行的非常緩慢,也沒有原液那般霸道,但卻真的是很有效果的,也就是說如果用原液,那效果會更加厲害。

這就跟當初肖文業等人喝稀釋的改良液一樣,那時候肖雨棲考慮到媽媽柔弱,怕媽媽受罪,她是非常緩慢的,循序漸進的,在家人身上都沒有傷情需要救助的時候,以很多倍的稀釋慢慢改善,便是那樣,老爹他們都不好受,更何況是眼下,為了給負負保命,自己只稀釋了五倍,還讓重傷的負負直接正面剛?

呵呵,那滋味……肯定很舒爽。

不過效果嘛,也是杠杠的,不枉費疼他一場。

比如被基因改良液改善過的身體,就是她家大哥肖羽樓那樣,根本不適合練武的人,在改良液與星際操的共同協作努力下,也把他打造成了當世間的一流高手,足可見這玩意的寶貴與霸道。

所以說,別小看了被稀釋的五分之一的改良液,就跟古代人第一次吃抗生素一樣,他們的身體反應,跟現代人已經被各種抗生素荼毒慣了的身體,那是完全不一樣的好吧。

自然,那救命的效果,那啥,雖然痛苦了些,可藥效也是杠杠的好呀!

這不本身求生慾望就特彆強烈,內力高深的紀允,在被灌了保命的良藥後,不多時,這貨居然悠悠的,一身淋漓冷汗的被臭味包圍着醒了過來。

額……是被生生疼醒的,謝謝。

被疼痛折磨醒來的紀允,首先感知到的,是一聲接一聲,富有節奏的划水的嘩嘩聲。

努力的睜開千斤重的眼皮,由模糊變的清晰的視線里,他看到的居然,居然是一張自己熟悉的面,面孔?

“怎麼是你?”,紀允是真吃驚了。

肖雨棲兩手抓着破爛木板子劃的正起勁呢,忽然聽到有聲音,抬頭一看,好傢夥,居然是負負醒了。

只不過他這話什麼意思?

肖雨棲挑挑眉,非常光棍,也不划水了,果斷的收了破木板,看着剛剛醒來,眼底還帶着茫然的某人,“怎麼就不能是我?”。

一看這架勢,紀允就自己自己說錯了話,惹到了這位故人了,忙抱歉,“抱歉,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那你幾個意思?”。

“我……”,只覺自己腦殼一陣陣的疼痛的紀允,思緒瞬間回籠,他明明依稀的記得,自己為了救下丁庚師徒不幸落水,把那師徒二人推上浮木後,自己又不慎撞斷了肋骨,再後來,為了躲避漫天的殘骸,自己當時就沉了水中,再然後……

是呢!自己肯定是在水中暈了過去,而後就被面前的故人給救了吧?

只是為何這般巧,她也淪落到如此地步?還有,丁庚師徒二人呢?

心裡回憶着,想事情想的出神,事情也果然跟自己猜測的一般,就聽面前的小姑娘已經不耐煩的道。

“我說負負,做人可不能忘恩負義!要不是本姑娘特別及時的,把你從洪水裡打撈出來,救你命,治你病,你怕是早就見閻王了!怎麼,看到我你還不高興?還是說,你丫的想賴賬?我可警告你,救命之恩呢,你需得記住,這是要報的,你造嗎?”。

果然,面前的丫頭還是一點也沒變。

紀允好笑,拱手抱拳,不由的呵呵笑出聲來,“呵呵呵,自是不敢忘,咳咳咳……”,本想致謝來着,結果因為被故人相救死裡逃生,還面對對方靈氣活現的調侃,心情愉悅的紀允說笑道謝間,不小心扯到了傷口,一時岔了氣,激動的咳嗽起來。

那劇烈且撕心裂肺的模樣,看的肖雨棲都擔心,他把內臟都咳出來,不由的臉上露出幾分關切與不忍,“你沒事吧?喝點水。”,說著,摳門棲還是把剩下半葫蘆的過期稀釋水,給忍痛遞了過去。

紀允伸手,笑着接過,“多謝肖姑娘救命之恩,咳咳咳,在下銘記在心,定會好生報答,咳咳咳……”。

“成,這還差不多!”。

肖雨棲一副滿意的樣子,看着對面的負負依舊氣息不穩,她心裡肉痛,面上卻強裝大方,不斷的自我安慰自己眼不見為凈,連聲催促,“你快喝水,快喝,快快喝。”,再不喝,她把自己蹦躂上去搶回來的說。

看肖雨棲催促的急,紀允卻秒會錯意。

滿以為肖雨棲這是關心自己這個朋友呢,臉上驀地露出一抹真誠的暖笑,舉起手裡的小葫蘆示意了下肖雨棲,嘴裡溫和道:“多謝肖姑娘,咳咳咳……”,說著,揭開了葫蘆蓋子,忍着身體的疼痛,昂頭灌了一口,好平息體內的難受。

別說,別看負負人狼狽,喝水的姿態還挺優雅,當然,肖雨棲卻顧不得欣賞,對方喝的越是瀟洒,她眼裡就越是肉痛的厲害,越肉痛的越是厲害,心裡就越是不斷的在自我安慰。

沒事的,沒事的,別看了,再看,她真害怕自己會伸手去搶回來。

唉,看在對方有錢才,有能力,曾經還送她玉佩幫忙救爹,此刻還果斷答應要報恩的份上,她就忍痛送佛送到西,再吊住他的小命吧,大不了……

大不了,回頭自己在他身上狠狠的刮一筆當補償!肖雨棲如是想着。

眼不見為凈,肖雨棲努力掙扎着,控制着自己不去看那葫蘆,抓起剛才丟回澡盆子里的破爛木板,繼續朝着自己選定的方向,賣力的划動起來。

紀允在喝光了葫蘆里的水,平復了下後,隨即想起剛才自己的思緒,忙就開口問肖雨棲。

“請問肖姑娘,救在下時,可成看到在下的同伴?”。

“同伴?”,肖雨棲疑惑的偏頭看紀允,手裡划水的動作,都不由得停了下來。

紀允卻猛地回神,解釋道:“哦,就是當初你見了過的,跟在我身邊的那位叫丁庚的人。”。

肖雨棲果斷搖頭,“沒見到,當時我只看到你一個人掛樹杈上。”,意思很明顯,什麼丁庚也好,丙西也罷,統統沒看到。

得了肖雨棲的答覆,紀允的臉色瞬間有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