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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瑤簡單的和木璇靈說了一下她和渡風師太的對話。

但是木璇靈還是有些不能理解渡風師太怎麼想的,當然不只她不能理解,換了旁人肯定也無法理解。

要知道峨眉派是有護山堂的,凡是掌門難決之事大多要和護山堂商議,或者如果派內出現大的變動,也會由護山堂出面來穩住大局。

至於清理門戶這種事,向來也在護山堂的處理範圍之內。

何況就算是護山堂無法出手解決的,這種事拜託武當或者少林,甚至說拜託任何一個門派,都比拜託一個在江湖中寂寂無名的女俠要好得多吧?!

木璇靈很自覺的默認了眼前的凌瑤是個普普通通的寂寂無名的女俠,畢竟渡風師太也不能夠知道凌瑤就是聲名赫赫的搖光星主。

“你為什麼會答應?”

除了渡風師太的行為之外,凌瑤的表現也很古怪,木璇靈自然也很奇怪她的態度。

“不為什麼,舉手之勞。”

凌瑤雖然對這件事也有點不解,但是她並不在意內因,既然渡風師太把囑託說清楚了,那就可以了。

木璇靈突然覺得,自己這個妹妹是不是以為,清理門戶是出門逛街這麼簡單的事。

“一個門派的勢力大多是盤根錯節,這個叛出師門的人很有可能至今還在峨眉有自己的勢力,你到時候處理起來肯定會有幾分棘手,清理門戶並不是像你平時殺人那麼簡單。”

木璇靈開啟了苦口婆心教導模式。

“沒什麼,叛徒殺了就好了,其他不聽話的打不過我。”

凌瑤一直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所以她的解決方案一如既往的有些暴力。

木璇靈對凌瑤這種說不通的想法,真是非常想扶額長嘆。

但是扶額的動作是有了,長嘆的行為還沒來得及做,就看到凌瑤換了身衣服準備出門了。

“阿瑤,這麼晚了,你又要去哪裡?”

木璇靈只好先把‘清理門戶’這件事放放。

“辦事。”

言簡意賅,凌瑤說完就出門了。

木璇靈看着凌瑤一出門就飛檐走壁的節奏很是頭疼,她這麼晚能是去辦什麼事,左不過是殺人越貨的勾當。

以前木璇靈就知道自己這個排行最小的妹妹殺人乾淨利落、從不拖泥帶水,她還一直覺得凌瑤這樣功夫好反應快是件好事。

畢竟作為一個殺手實力強又能做到下手快狠准,才能夠成為行的了萬年船的頂級殺手,所以木璇靈自然不覺得凌瑤殺人的做法有什麼不妥的,

但是現在她才發現,凌瑤現在有些劍走偏鋒了,因為對凌瑤而言殺人太過輕鬆,所以在她眼裡一切事情都可以一殺了之,就算碰到不能殺的也可以暴力解決。

這樣很明顯就是一個狂妄自大、容易早死的殺手行徑啊!

看着凌瑤的殺手之路很可能要走歪,木璇靈也不免惆悵起來,這份惆悵之情遠超過對於自己雙腿可能無法治癒的惆悵。

木璇靈其實猜的也沒錯,凌瑤確實是去干殺人越貨的事情,但是這次做的是後者,越貨。

“來人啊!有賊人!”

在北邊的院子里響起一陣的呼喊之聲。

趁着月色仔細看,就知道院子里扯着嗓子喊的人正是離䇢的小夥伴靈芝和靈寶。

“小姑娘,出什麼事了?”

院子里其他人應聲跑了出來看。

“有人搶了我們小聖姑的荷包!”

靈芝連忙解釋起來。

“豈有此理,這賊人呢?”

幾位江湖人士連聲問起來。

“人已經往南邊去了!我們小聖姑和嘉吉公子已經去追了!”

靈寶接過話,順手往南邊指了一下。

“兩位姑娘不必擔心,我們這就去助他們一臂之力!”

說著,幾人就往南邊的方向追趕過去。

靈芝和靈寶見已經有人去追,為了更引人注目特意跑到院子外面繼續喊。

一時間,參與論劍會的很多江湖人士都被吵醒了。

靈芝靈寶邊嚷嚷邊解釋,很多人也都知道了這五毒教小聖姑的荷包還是被人搶走了。

吵嚷了一陣子,嘉吉扶着離䇢和先前去追人的其他幾位一起回來了。

“怎麼樣啊?”

“追到了嗎?”

“荷包搶回來沒?”

眾人圍着他們一頓狂問。

“害!離姑娘在追尋的時候受了點傷,再加上對方輕功太好,沒追上。”

一個大漢嗓門兒大,回應的全場都聽了個清楚。

離䇢眼睛紅紅的,眼眶裡還有淚珠在打轉,看起來還在為了遺失的荷包難過。

“難道是白天那伙人又來夜襲?”

“也有可能。”

“這群人實在是太猖狂了,若是再敢來定叫他們有去無回!”

人群中又起了紛亂的議論聲。

“啊!”

就在一群人說的差不多的時候,不遠處的院子里突然傳來一聲尖叫!

人們一下子就被這聲尖叫吸引了注意力,大家都循聲望去,只見有一個男的衣衫不整的從前方院子里跑了出來。

‘這人是孟江閣殷鎮?’

眾人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終於認出來這個還露着花白大腿的男人是誰。

‘他怎麼穿成這個樣子就跑出來了?’

眾人解決了第一個疑問,又開始想第二個疑問了。

‘難道是因為他被什麼東西咬了?’

看着跑近的殷鎮的腿上有着血跡斑斑,眾人解決了第二個疑問。

‘那是個什麼東西呢?’

第三個疑問又浮上了大家的腦海。

還沒等有的人想清楚這第三個疑問,就有人開始‘嗷嗷’叫喚!

“蛇!是蛇啊!”

這一聲驚起還在思考的各位,一下子,場面有點混亂的過分。

好在嘉吉及時出手,抓住了那條竄來竄去的蛇。

“天吶,這是哪裡來的蛇啊?”

有人心有餘悸的隔着遠遠的問着。

這一問大家都把目光又投回到一身凌亂的殷鎮身上。

“這是那條秀青口?”

離䇢突然發了話。

“看着像。”

嘉吉仔細打量了一下手裡蔫頭耷腦的蛇,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這是怎麼回事?它那天被你抓住,你不就把它收起來了嗎?怎麼還會跑出來!”

殷鎮氣急敗壞的吼着。

嘉吉不回話只盯着手裡的蛇看,倒像是在想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