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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時候,左擁右抱的劉辯躺着床上回味着剛才的激情時候,一龍戰二鳳,那等香艷場景着實令人血脈膨脹,激動不已。此刻唐瑛和蔡琰二女都已經在劉辯身邊安然入睡,剛剛大戰了三百回合,兩女早已經體力不支。

要說劉辯現在已經盡享齊人之福,往後除了爭霸天下也沒有其他的追求了,只是這房中事也進行了不知多少次,可是兩女的肚子始終沒什麼動靜,劉辯為此不免有些傷神。

當然,劉辯的身體肯定是沒什麼問題的,兩女未有懷孕也都是修心功法的緣故罷了,就為了正等事情,劉辯早已經與左慈研究商討多次,但目前還沒有商討出什麼好辦法來。

王府裡面女眷眾多,女學子們就佔了大半,但真正能稱之為劉辯女人的也就唐瑛和蔡琰兩女而已,伏壽到是很想儘快的加入其中,但是劉辯給了她三年迎娶之約,這小妮子如今到是不怎麼纏着劉辯了。

若是伏壽不想劉辯了,那倒也不是,她只是覺得自己與劉辯有了定親之意,而定親後的男女雙方是不可以再見面的,大體是因為如此,所以伏壽恪守規矩,這倒也讓劉辯清閑清閑。

府內女眷多的好處就是劉辯可以天天看見美女,雖然不能碰,但至少養眼,諸如黃舞蝶這樣性子跳脫的少女,鬧出來的笑話自然是不少,而萬年公主的到來也使得這些女孩們又多了一個玩伴。

萬年公主常年待在皇宮裡面,性子溫吞,又經歷皇宮動、亂,受了不少的驚嚇,來到王府之後,在唐瑛、劉香兒等姑娘的照顧下,萬年公主也漸漸改變了許多,至少說話的時候臉上可以帶着笑容,她面見劉辯的時候也能夠說些玩笑話,沒剛來的時候那麼拘束不安了。

但劉辯的母親何秀兒卻是不同,雖然唐瑛等女對她依舊是恭敬有加,王府內的侍女僕人更是小心照料,但何秀兒卻依舊沒了往日的風采,常常都是一副哀怨神色,搞得劉辯不得不經常來探望她。

并州政務眾多,內閣大佬和軍中大佬時常都要與劉辯商議事務,一些發展事項根本就離不開劉辯的指導,再加上各個工坊的建設事務和地方規劃,劉辯忙起來的時候連個休息的時間都沒有,就算是這樣,他還得經常去問候何秀兒,為的就是解除何秀兒的心病。

因為皇宮動、亂,後位被廢,何秀兒心中積怨已久,對董卓怨恨,對劉辯也有些怨念。就算是現在何秀兒還是時常念叨着要讓劉辯率兵打回洛陽,殺掉董卓,登基為帝,她似乎為此着了魔,見着劉辯一次就念叨一次,搞得劉辯都不甚其煩。

往日在洛陽輕鬆相處的愉快時光似乎已經一去不回,如今劉辯與何秀兒相處的時候只想着快些離開,何秀兒真的成了怨婦,怨念極深,劉辯對此毫無辦法,除了好言安慰,好吃好喝供着,其他的也做不了什麼。

劉辯在幽嘆中入睡,等到天亮起床時候自然是少不了一番春光無限,唐瑛和蔡琰兩女在銅鏡面前梳妝,而後她們才服侍劉辯穿衣洗漱,還是少不了的抓抓摸摸親親抱抱的舉動,妥妥的福利,令人沉淪墮落。

“夫君今日要去何處?”唐瑛的臉上紅暈滿滿,話語間還帶着絲絲的嬌、喘,很顯然她剛剛被劉辯欺負

的不輕,一旁的蔡琰正被劉辯摟着懷裡面使壞,這一幕看的唐瑛不禁面色更紅,她沒好氣的瞪了劉辯一眼,可這一眼瞪的好似在挑釁一般。

劉辯一下又把唐瑛摟到懷裡面,他輕搖着唐瑛的耳垂柔聲說道:“今兒偷個閑,找郭嘉那小子去牧場看看,三兒那小子也會來。”

唐瑛這一聽,欲言又止,她知道劉辯已經多日忙於政務,今兒難得偷閑,但身為王后,有些事情唐瑛也無法處理好,她只能夠寄希望於劉辯,可她又不希望劉辯整日忙碌,所以內心的矛盾就此若現。

“怎麼了?”劉辯看出了唐瑛的糾結,他出聲問道。

“這事本不應該勞煩夫君的,只是妾身實在沒有辦法了。”唐瑛猶豫之間還是說出了難處,“母親近日鬱鬱寡歡,很是沒有精神,外出的興緻也不高,每天都待在屋子裡,妾身擔心長期以往下去,母親的身體會耐不住的。”

“這事我已經知曉。”劉辯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他知道何秀兒是得了心病,心病得心藥醫,但目前劉辯也沒什麼好辦法,他已經盡量抽出時間去安撫,但毫無效果。

“還有一事。”唐瑛眉目間滿是猶豫之色,彷徨不決。

“還有什麼事情?說吧!”劉辯伸手輕撫唐瑛的後背,他自然看得出唐瑛的為難,身為王后的唐瑛一直以來都把王府打理的不錯,只是自從何秀兒搬進來之後,難事才增加許多,使得唐瑛也無能為力。

“母親身邊有個侍女,名叫蘭心,夫君可知道?”唐瑛問道。

“知道。”劉辯回答。

“王府中好幾個婢女都被蘭心欺負過了,她們來向妾身告狀,甚是委屈。可那蘭心又是母親身邊的人,妾身實在不好處置。”唐瑛說著臉上也露出了委屈的神色,很顯然這段時間裡面她為王府中的事情沒少操心。

蘭心是何秀兒的侍女,唐瑛若是為了維護王府的規矩而處置蘭心,那必定會得罪何秀兒,何秀兒怎麼都是劉辯的生母,也是唐瑛的婆婆,一旦處置了蘭心,唐瑛擔心會導致婆媳不和,以至於使得王府不得安寧,又會惹惱劉辯,所以唐瑛才會把這難題告知劉辯。王府中的婢女都是書院的女學子,女學子們受點委屈,唐瑛可以在別的地方彌補她們,但是王府的規矩一旦壞了,那必定會助漲小人的氣焰。

“這樣吧!叫香兒領着母親多去書院那邊轉轉,書院裡面孩子多,母親和孩子們相處的時間長了,或許會改變心態。至於蘭心的事情,暫且先不處置吧!你讓老夏盯着就行,若是再發生什麼事情,再通知我便是。”劉辯斟酌了一番說道。

“那就聽夫君所言。”唐瑛遵從說道。

從洛陽來到并州,從皇宮來到王府,這其中的差距自然是很大的,不提怨念極深的何秀兒,單單是蘭心這在宮中待久了的丫頭就很不習慣,她自然而然的把宮中的那一套規矩帶到了王府中來。雖說何秀兒的皇后之位被廢了,但她終究是劉辯的母親,而蘭心正是仗着這一點對王府中的婢女僕人頤指氣使,動着喝罵不停。

婢女僕人們受了委屈,大多只是默默忍受,不敢啃聲,有點骨氣的便去尋唐瑛訴苦,可唐瑛並未出頭,這

就使得蘭心更加的作威作福起來。

這一日劉香兒來請何秀兒去書院散心,面對這位劉辯的義妹,何秀兒並未直接拒絕,她想來出去走走也是不錯,便就跟着劉香兒去了。

中陽書院這地方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學子極多,劉香兒自然不會把何秀兒忘男學子那邊領,所以一行人只進了女學子庭院這邊。學子們都知道何秀兒的身邊,迎面便是恭敬的行禮問安,何秀兒到是面露微笑,着實這些見着這些孩子讓她不禁心情愉快了一些,只是蘭心跟在何秀兒身邊始終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

大體在書院轉了一圈,不知不覺一行人來到了當初秦氏居住的院子,這院子每日都有人打理,花草樹木什麼的搞得十分漂亮。何秀兒一進了這院子就喜歡上了,她左看看右望望,眉宇之間的歡喜之意甚多。

蘭心見狀便順口說道:“娘娘,既然這院子如此漂亮,不如娘娘往後就住在這裡吧?”

“也好!”何秀兒順口就答應了下來,住哪不是住,住個漂亮的院子的確更好,何秀兒覺得這裡可比王府好多了,至少沒有那麼多護衛把守,而這裡還是鬧中取靜,悶了還可以出去與女學子們說說話,何秀兒想着改天就與劉辯說說,她想搬到這裡來住。

“這……娘娘恐怕不能住在這裡。”劉香兒思量一番覺得不妥,這院子是秦氏的故居,何秀兒若是住下來算怎麼回事?學子們必定不能夠答應,介時肯定會鬧出事情來,劉香兒想着還是打消何秀兒的年頭為妙。

只是劉香兒沒想到她這一句不贊同的話卻是點燃了蘭心的火藥線,蘭心頓時一臉不善的盯着劉香兒呵斥道:“我家娘娘要住在這裡,為何不能?你是不是欺負我家娘娘初來并州?”

何秀兒未有說話,蘭心先炸毛,她這一炸毛使得何秀兒頓時面露不快,劉香兒也是面色一滯,心中一晃,她急忙搖頭說道:“我,我沒有……”

劉香兒的話還沒有說完,蘭心又幾聲呵斥,“那你是什麼意思?難道這院子有人住了?”

“這院子沒有人住。”劉香兒如實回答。

“既然沒有人住,那我家娘娘怎麼不能住在這裡?我看你分明是欺負我家娘娘。”蘭心說道。

“不是,娘娘請聽我一言。”劉香兒性格婉約,她並未因蘭心的話而生氣,反而依舊是柔和的對何秀兒說道:“這院子乃是我阿母故居,阿母逝去後,這院子一直是學子們在照料,每年阿母忌日,學子們都會來此處祭拜,娘娘若是住下,恐怕不妥。”

“有什麼不妥的,人都死了,祭拜換個地方不就行了,這什麼阿母的難道還能爬起來與我家娘娘爭搶嗎?說到底這地方還是殿下的,而我家娘娘可是殿下生母,若是沒有殿下,哪有你們的今日,你劉香兒今日膽敢阻擾,是要以下犯上嗎?”蘭心說的話是一套一套的,大帽子這番扣下來,場面一下子就冷寂下來。

劉香兒更是渾身一顫,她被蘭心那雙陰冷的眼珠子盯的身體發冷,周邊學子們膽小的已經嚇的跪在地上了,見過一些世面的伏壽、糜貞和甄道三個姑娘急忙護在劉香兒身邊,黃舞蝶見勢不妙趕忙跑開去,這丫頭一定是去搬救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