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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嵘戈:“究竟何为圆满?回归原点,犹如初见;甜蜜是你,执念也是你!”】

悠悠总结:“要么怎么说年少总是经不起事,心气太高!”

“所以,你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跟我师母吵了一架吧?”米琼小心翼翼的问。

“当然没有。”祖凝不怎么自然的否认。

“就是……”

她低着头,张望了两下,支支吾吾也没说个什么出来。

“就是半个月没理我。”乐嵘戈淡淡补充,大概是早前疼厉害了的缘故,这会说话声音仍有些哑。

她不好意思的咳了两下,试着转移话题:“看吧,看吧,顾队果然是大忠似奸啊!”

顾瑨珩反手试了试置物台上的水杯,见可以喝了。

手托着乐嵘戈的腰扶着她起身,小心的喂她喝水。

从头到尾跟没听见某人的评价,依旧有条不紊的扶着某人喝完。

大约过了几分钟后,“还喝吗?”顾瑨珩小声的问,乐嵘戈摇摇头,他就近抽了张纸巾给她擦嘴。

扶着她靠好,起身又重新倒了大半杯水,放在桌子上凉着。

当最后一个动作做完,他勾着的笑意逐渐收起。

反身靠在置物台边,淡淡打量了一圈在场众人。

“看来,这几年我不在,是发生了点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啊!”

魏仲闫揽着宿馨茵的手一滞,顾瑨珩的这抹算计着实明显,而且打击面太广。

他苦着一张脸眼神示意,‘拜托,拜托,千万不要捎上我,伤及无辜貌似不是什么好的行为?对吧!’

男人漆黑分明的眼眸,仿佛亮了一个度,饶有其事的点头。

转而附上一个,‘刚刚阁下看热闹时,可没这样觉得?呵呵,晚了!’

米琼有些大条的“哦!”了一声,“呀,师父我还没来得及和你介绍呢!”她刚想往宿馨茵身边走,娄戚适时拉了她一把。

她不解,回眸反问:“欸,你拉我干嘛?”

“不干嘛,地上有点滑,怕你摔着。”娄戚睁着眼,说瞎话的随便唬着。

“哦!”

顾瑨珩见状,伸手转了转手上的表。“是吗?那确实要小心一点,别滑倒了。”

“魏教练,不打算同我介绍介绍吗?”他颔首示意。

魏仲闫恶狠狠的晲了一眼某人,用力扯出一抹笑。“哦!是要介绍,是应该介绍。”

她握住宿馨茵的肩膀将她往前推了推,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不如坦荡一点好了:“这位是我女朋友,宿馨茵。”

“哦!女朋友啊!”顾瑨珩点点头,“看来,我的确是离开的有些久啊。”

“我记得怎么之前,榆副主任……”

顾瑨珩顿了一下,颇为遗憾的表示:“六年的确是有些久。”男人点到为止的停顿,就显得割腕引人深意。

“对了副主任,六年了,不知道您这位分有没有晋一晋,毕竟当年……”

榆次北心里有个人,谁也不知道。

最初,顾瑨珩也不知道。

说到底,酒可真是个好东西,他能撬开平日你撬不开的话,和你不经意间能知道的意外八卦!

“顾瑨珩!”榆次北陡然拔高音域。

男人微勾的唇,恰到好处的点了一下,指尖一搭一搭落在表上的敲打声,倏地一停。

“怎么了?耳朵好着呢!”

祖大美人自是知道这回事,就是是谁不清楚,如今突然看某人这么一拦。

看来,白月光还真是心头好啊!

榆次北深呼吸,尽可能让自己保持平静。“没事,就觉得今天真是个好日子,适合添人进口。”

说完,他牵起祖凝的手,压低了声音问。“媳妇,我说的对吧?”

直觉选择忽视某人的眼神就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他顶着头顶的压力幽幽道:“不如我们回家吧?时光正好,适合造人!”

说完也不给祖凝反驳的机会,一边拉着她往外走,一边对着床上的乐嵘戈说:“那个乐老师你就好好安胎养精蓄锐,这一胎连怀到生可要一年多的时间呢!顾队忍是一个‘好’字,没事多念念啊!”

顾瑨珩一记冷眼飘过,榆次北不接腔的连拉带抱,搂着祖凝往外走。

小家伙奶声奶气看着干爸干妈就这样走了,费解的对着一屋子里人很好学的问。

“奇怪,‘忍’为什么是个好字,女和子不才是‘好’字吗?”

娄戚和米琼:“……”

魏仲闫和宿馨茵:“……”

能表演,原地间接性耳聋吗?

“什么好字啊?”乐菁娴一身白大褂进了病房,显然是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慌慌张张的赶了过来。

“小姨,你来啦?”小家伙撒娇上前习惯性搂着乐菁娴的腿说:“小姨,小姨我要做哥哥啦,你又要当小姨啦!开不开心?”

乐菁娴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开心,简直开心死了,恭喜我们家小祖宗再也不是最小的喽!”

“是啊,是啊,本京京再也不是最小的拉!”小家伙兴高采烈的摇头摆尾。

上面两对见此,着急忙慌的寻了借口直接遁走。

临走前,米琼还不忘逗弄一下顾偲樾。“笨京京姐姐走了,你要照顾好妈妈肚子里的小弟弟或者小妹妹哟!”

顾偲樾小朋友望着病房内消失的一众身影苦着脸,小手托腮,一脸愁闷的看着自家小姨。

“小姨我觉得为了你,我的贡献可大了。我现在都成了笨京京,简直亏大发。”

“我要想想该问你要什么精神损失费,心灵伤害费,都该好好算算。”小家伙眯着眼适时观察某人的表情。

“哦!这样啊,我本来还在想,要不要今天带你肯德基走起?正好我们医院楼下……”52文学

“啊哈,小姨。”小家伙牵着乐菁娴的白大褂,讨好般的笑:“为了你,我愿意长长久久的吃亏。”说完特意眨着他那双卡姿兰的大眼睛,小模样真诚极了。

“嗯!那走吧,别打扰你妈妈休息。”乐菁娴牵着顾偲樾的小手,一边对病床上的两人说道:“我先带京京去吃点东西,一会回来给你们带午餐。”

喧闹的病房再度恢复安静,乐嵘戈看着这个她喜欢了好多年的男人突然笑出了声。

“玉树临风的顾队,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不能吃亏!”她毫不藏私的评价。

男人俯低身子,嗤笑的凑到她面前,亲了亲温声说道:“也不是,这要看让我吃亏的人是谁,若是你这一生,甘之如饴。”

乐嵘戈用力笑了笑,“你呀,惯懂得说好话,逗我开心。”

他爱怜的替她理了理鬓角的碎发,“睡一会吧!我在这守着你,哪也不去。”

“好!”

她安心的闭上眼。

这一觉睡得有些浅,迷迷糊糊间这些年的记忆像一段段碎片,间断性浮现在脑海中,串成一长串。

一别经年两人的时光像是初见,可他们的初见到底该怎样定义。

曾经他说:“如果时光能再来一次我愿放下身上所有枷锁,绝不负你。从此隐姓埋名,陪你做一对寻常夫妻可好?”

如今他陪着自己,看着她带队,拿冠军。

那些他无力去延续的荣耀与光辉,都由她来谱写替他完成。

四年一次的奥运会、冬奥会、全运会、两年一次的田径世锦赛。对于运动员,每一年、每一季、每个月、甚至每一天都会有巨大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