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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羅茨莊園位於好萊塢西比弗利山頂,開車上去,只見綠樹鬱鬱蔥蔥,房頂屋檐隱隱約約,給人一種遁世田園的隱秘感。

車子開進大門,可以看到幾個保安在各自崗位上,似乎還配着槍支。一個白人男子上前迎接。丘好問跟他擁抱了一下,介紹道:“這位是黑石安保的歐文,也是我的保安負責人。今晚宴會的安保也由他負責。這三位是我的華夏朋友。”

“歡迎你們。”歐文一米九左右,像一座高塔,卻長得十分陽光。他笑着打招呼,“哦,美麗的余小姐,我又見到你了,真是太開心了,你就像今天的陽光一樣奪目。張先生,很高興見到你。”

說完後,歐文在前面引路,“加比在裡面做最後的檢查。”

這時,封曉康、許梵、戈佑才發現,眼前是一座風格非常時尚,充滿現代感的建築物。

到了大廳,加百列滿臉笑容地站在那裡。

“余,丘,歡迎回家。張,歡迎你來做客。”

“這幾位是我的朋友,許女士,封先生,戈先生。”

“非常歡迎你許女士,你是今天最尊貴的客人。封先生,我們見過,非常高興又見到你。戈先生,很高興認識你,願你在這裡有一段美好的時光。”

看着加百列滿滿的英倫范,封曉康三位有點發懵,手腳無措。以前真沒遇見這樣的,都不知道怎麼應對。

換了一套衣服,余菲鴻帶着許梵三位參觀了這座莊園。

首先是牆壁,天然的石材與木材相互映襯,滿滿的返璞歸真的設計格調。原木地板搭配意大利的前衛傢具,自然又不失豪華。各處大膽和創新的設計細節,輔以溫暖舒適的時尚內飾,給人以寧靜和諧的感受。

“許姐,來這裡。”余菲鴻拉着許梵來到三樓的落地窗前,按了一個按鈕,整整一面牆的窗戶徐徐打開,走上前去,頭頂上是藍天白雲,腳底是綠樹紅花,遠處是整個洛杉磯,美景一覽無遺。

近處是無界游泳池,向遠處伸去。天是藍的,水也是藍的,游泳池的四壁是透明的玻璃,看過去,你如同看到游泳池懸在空中,與碧空融為了一體。

再轉到另外一個角度,視線從山頭越過,可以看到遠處海天一色,只是太模糊,隱在了陽光和白雲間。近處是一大片草坪,被修整得像一張羊毛毯。草坪旁邊是一間通透無牆的客廳,擺了幾張躺椅,面對着遠處的風景。走進去卻是一張吧台,可以坐在這裡喝杯小酒,眺望下遠處的風景。

從這客廳上去,二樓是一個半露天陽台。這裡角度非常好,左邊可以看到洛杉磯市景,右邊可以看到山海遠景。最妙的是這裡放着一個大浴缸,躺兩個人都綽綽有餘。旁邊是一張小桌子。可以想象,夜晚或白天時,躺在這裡泡澡,喝點東西,欣賞美景,也是一種享受。而且這裡完全可以洗鴛-鴦浴。

余菲鴻的臉微微一紅,連忙把許梵幾位帶到隔壁的房間。

“這間是卧室,隔壁那間是衣帽間。”

許梵看了一眼,卧室擺着一張兩米多的床,上面擺着兩個枕頭。左邊是一面落地窗戶,正對着洛杉磯。旁邊是一間洗手間。右邊直接通到衣帽間,裡面分了三個區域,最大的一間是放衣服的,其餘兩間應該是放鞋子和包包的。不過裡面比較空,似乎主人沒有時間去填滿它們。

“從那邊下去是車庫,我不大愛開車,平時去上學都是司機接送,所以裡面的車不多,只有一輛林肯,一輛凱迪拉克,一輛雷克薩斯。”

“以前我覺得自己在京城買了別墅,算是洗乾淨腿上的泥巴上岸了,今兒來這裡一參觀,還是泥腿子。”封曉康笑呵呵地說道。

“真是,這住宅,才算是過生活了。”戈佑也連連點頭。許梵沒有說話,但眼睛裡的神情可以說明一切。

此時大家站在草坪上,隔着距離看過去,整個建築物很多地方都使用了玻璃。大片的落地窗戶,連游泳池四壁都是玻璃的。陽光下閃閃發光,就像一座水晶宮。

“丘先生,這房子得一兩千萬霉圓吧。問個價,也算是給自己立個奮鬥目標,必須得向你看齊。”

回到客廳,封曉康笑呵呵地開口了。

“康哥客氣了。這房子市價差不多兩千四百萬霉圓。不過我接手很便宜。原主人投資失敗,作為債務抵押被銀行給沒收了,然後內部價轉給我了,沒花多少錢。正好去年我接手時菲鴻過二十四歲生日,我就當生日禮物送給她了。這裡離南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近,上學也方便。”

封曉康忍不住吸了一口涼氣,我要是有你這實力,就算長成這模樣,也能做萬花叢中一隻勤勞的小蜜蜂。

許梵卻是心裡搖頭,完蛋,菲鴻妹子怕是脫不身了。但是轉念一想,要是換成自己,能抵擋住這誘惑嗎?

天色漸晚,封曉康三人才發現,這裡的夜景也十分美麗。遠處洛杉磯,燈火通明,如同無數的繁星閃爍。而天上碧空無雲,星河迢迢,銀漢輝耀。站在露台上,你覺得世界如此寧靜,生活如此美好。

來不及欣賞夜景,晚會開始了,賓客們陸續趕到。他們盛裝款款,跟余菲鴻、丘好問打着招呼,寒噓幾句,然後進到院子里,各自散開。

看着這些好萊塢名人,封曉康三人以丘好問的朋友身份被引薦。只是封曉康明顯地感覺得出,大家對自己完全是客套,反倒對戈佑有些仰慕的意思。

畢竟人家憑藉《活着》這部電影,在1994年嘎納電影節上獲得了最佳男演員獎,也算是是歐洲影帝。雖然嘎納電影節在北霉影響力不大,但畢竟也是世界有數的電影節和獎項,能獲獎,說明人家戈佑的演技一流。

媽蛋的,老子也要拍一部拿獎的電影,最好是拿奧斯卡獎的。只是這個難度很大啊,自己這水平,全面可以算得上,精專就不好說了。就算去歐洲三大獎去角逐,也很難啊,何況競爭更激勵,更具有局域性的奧斯卡呢。

想到《活着》這部電影有華美影業和南港聯美亞洲的投資,心頭一動,我也可以找找丘先生,他這麼多資源,要是勻點給自己,就有希望了。可是人家憑什麼勻給自己呢?自己又不是余菲鴻。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許梵悄悄拉住余菲鴻問道:“現在霉國大學不放假了嗎?你們什麼時候回國去?”

余菲鴻臉色微微一僵,轉而繼續笑道:“好問明天要去開個會,我自己先回去。”

許梵意識到什麼,沒有再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