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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羅多大峽谷附近的加加羅達山區,是攀岩聖地之一。這裡的山高聳入雲,經過數百萬年的侵蝕,都變成一座座孤峰。在滿目幾近暗紅的赫黃色承托下,天空顯得格外得藍,就跟水洗過的一般。上面飄着朵朵白雲,彷彿就在山頂上懸着。

“佑子,你說這裡是不是有點‘黃砂直上白雲間,一片孤峰萬仞山’的意思?”

“沒錯,是這麼點意思。曉康啊,你這是詩意大發啊,準備來一首?不過得點題,必須有山,有水,有風,還得有...”戈佑眼睛一轉,在封曉康和許梵身上一掃,笑着說道:“還得有美人和英雄。”

封曉康興緻來了,高聲道:“這個必須要有。有山,這眼前就是山;有水,不遠處大峽谷就是一條大河;有風,嗯,這地方的風是蠻大的,有美人和英雄,這個最點題...不僅山下有英雄美人,山上還有一對呢。哈哈...”

“少得瑟了,英雄,佑子算一個,英雄美人,山上那一對也還差不多,你跟我就少湊數了。以為我不知道,上面那位余菲鴻,可是你們心裡的余仙子。哼哼,你們幾個老男人的心思,還以為我不知道。比起來,那位才是美人。還有丘先生,雖然年輕,可真正算是英雄。”

“那是,天底下,能讓我佩服的人真不多,這一位必須排在前三甲。而且人家眼界高,根本不屑在窩裡斗,直接來了國外發展,做得風生水起。這才是大英雄,大豪傑。”

“你啊,還是改不了這毛病。”許梵跟他在一起好幾年了,知道他的脾性,忍不住點了一句。

“人在不在這我都這麼說。這世上,拼家世爹媽的,拼歪門邪道的,賣苦力氣的,八仙過海,各顯神通,誰也別看不起誰。但是完全憑真材實料的人太少了,值得敬佩!你說是不是?佑子。”

“是這個理。這位丘先生的事情,我也聽說過一二,只是知道不多”

“佑子,那我就細細給你說。”

“搞得你好像跟丘先生很熟,知道很多內情似的?”許梵懟了一句。

“我真想跟丘先生熟來着的,可惜只交往這麼幾回,還真算不上熟。不過,我聽高人給我說過他的故事。不得不說,這人啊,聰明到一定境界,真是一通百通,什麼都悟了。我聽高人說,人家丘先生聰慧得很,首先人家真是天才,計算機、互聯網,這些高科技玩得溜得很。聽說,憑藉他對計算機數學方面的貢獻,未來幾年是什麼奈,奈克,不,奈望林納獎獲得者大熱門。”

“還有經濟學,他在蒲林斯特大學經濟系聽課,不僅寫出一本《經濟學原理》的書,還在華爾街一通折騰,賺了不少錢。”

“真的假的?”許梵覺得封曉康的話有些吹噓了。

“真的假的?我跟你說,他寫的那本《經濟學原理》分什麼《微觀經濟學》和《宏觀經濟學》,說是他這幾年在經濟系聽課的總結和領悟。寫出來後念給學校的清潔工聽,拿回國去念給他爺爺奶奶聽。要是這些只是稍微識點字的人聽不懂,他就改,一直改到人家都聽懂為止。”

說到這裡,封曉康壓低聲音說道:“我聽人說,這本書被送到上面去了,領導們覺得寫得很好,深入淺出地解釋了經濟運作的原理和規律。還特意交待了,這書一正式出版,讓各級領導們好好學習下。”

“你這不是在吹牛吧?”許梵和戈佑都動容了,這事可開不得玩笑。

“我怎麼敢拿這事開玩笑?這是大葉親口跟我說的,他一直在感嘆,當初怎麼就沒看出來,這是一條深藏不露的蛟龍。”

許梵和戈佑不做聲了,兩人知道大葉的家世和背景,既然是他說出來的,那就沒錯了。

看到兩人被自己的話鎮住了,封曉康有點小得意,彷彿這些話題的主角是自己一般。

“還有,上月在紐約拍戲的時候,有事找一在華爾街混的華人同胞幫忙。那孫子,開始的時候人五人六的,鼻孔朝天,屁大的事,非得好好求他一番,才心不甘情願出手。真是個孫子,錢沒少拿,還裝得這高傲樣。可巧了,那回丘先生去哥大看他女朋友,順路來探班。你說那華人孫子看到丘先生,反應是怎麼樣的?”

“怎麼樣的啊?當時我們在拍戲,根本沒注意啊。”

“那模樣,恨不得跪在地上叫爺爺。丘先生跟他客氣了幾句,那孫子就跟要登仙一般。後來他私下裡來找我,見面就賠不是,說早知道這戲有丘先生的關係在,他早屁顛着過來幫忙了。還再三請我大人不計小人過,以後有事只管吱聲,他絕不二話。”

“嘿,這孫子我知道,見到洋人點頭哈腰的,見到同胞就跟拿莫溫似的。不過這孫子也是有驕傲的資本,聽說在華爾街某投行做了高管,不僅大把的霉鈔掙着,還有些勢力。怎麼聽到丘先生的名號就慫了?”戈佑好奇地問道。

“當時我也奇怪,側面一打聽,才知道,原來是丘先生在華爾街做了一番大事...”

聽完後,戈佑和許梵臉色都變了。好一會,戈佑才遲疑地問道:“丘先生在霉帝這邊跟大鬧天宮似的,也沒見這裡的耶穌出手把他壓在五指山下?”

“佑子,你這就不懂了。人家丘先生多聰明一人,怎麼會幹出孫悟空那沒頭沒腦的事。人家直接拉着華爾街幾大巨頭一塊玩,大家各得其所。有這些擎天大傘遮風擋雨,怎麼會有事?但是丘先生在華爾街可算是留下名號了,‘華爾街獵人’。”

“這什麼名號,聽着就這麼彆扭。”

“華爾街不少精英自詡是狼,華爾街之狼。可是再兇惡的狼,遇到華爾街獵人,也得老實趴着,否則直接送你上路。聽華爾街那華人孫子說,丘先生在華爾街有點像神龕上的關公像,一露面,各路鬼神都安靜了。”

“這比喻不妥當,一聽就知道那孫子沒有正兒八經地受過華夏文化教育。”戈佑搖着頭說道。

“你管他妥不妥當?我就問你,丘先生牛比不?”

“真牛,豈是一個牛字能形容。”

“不止這些,我聽那孫子說,丘先生上一回橫掃華爾街時,順手賺了點錢。別人問他到底賺了多少,他笑着說道,就一點零花錢。丫的嘿啊,誰家的零花錢按億數算,還是霉圓刀呢!”

“真是了不得,年輕有為,要才華有才華,要事業有事業,模樣也還不錯。難怪菲鴻妹子被迷得跳不出來了。可是人家有正牌女朋友的,還不止一個。你們男人啊,有點才華就為所欲為。哼哼...”

許梵這一棍子掃過,都是男人的封曉康和戈佑都不好做聲,幸好這時,那邊有了動靜。

“他們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