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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姐,我們要再快點啊,怎麼還沒有詣卜師黑呢。真堞的

青海去四川的官道上,葛小略、柳影騎馬疾奔,但葛小蹲還是不住地催促柳影。她們最近經常能聽到關於師兄陳風的消息,師兄滅星宿派、剷除七殺谷,打死玄冥二鬼的事她們都聽說了,每次聽到這樣的消息,她們聽到的時間都是幾天前,可是就是這幾天的路程。她們始終沒有追趕得上去。

始終沒有看見師兄的蹤影。

如今,距離聽到最後一條傳聞,她們已經有連續三天沒有聽到關於師兄的新消息了。這讓葛小端和柳影都急了起來。

如果沒有更新的消息傳出來,再過幾天。她們都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去找師兄了。

童金鎖這天中午在酒樓吃飯的時候,也聽見酒樓里的江湖中人議論他的二師兄陳風。

一個胖胖的刀客一邊啃着手裡的雞腿,一邊興緻盎然地跟他對面的瘦削劍客扯道:“嘿,荊兄,最近新出頭的五毒教斬草手陳風的事迹你聽說過了嗎?”

“斬革手陳風?”

瘦削的劍客端起面前的酒杯小抿了一口。笑道:“知道,怎麼會不知道呢。如今這五毒教的斬草手可是很紅啊。聽說朝廷最新一期的新秀榜上。他要名列第一呢

“是嗎?有這回事嗎?這我老汪可還沒聽說,不過,荊兄,朝廷這方面的內幕你怎麼會知道呢?。

“呵呵,這咋,嘛,老汪啊,人有人道,鼠有鼠道。我是怎麼知道這個內幕的,你就沒必要知道了吧?呵呵。小

瘦削劍客和胖刀客愜意喝酒吃肉,肆意議論陳風事情的時候,坐在那兩人鄰桌上的童金鎖一杯酒端到口邊,愣是喝不下去。

“斬草手,斬草手,,好大的名頭!”

童金鎖忽然一把將手裡的酒杯頓在酒桌上。怒然站起,在那兩人愕然望過來的時候,童金鎖右手往桌上的雙鉤一摸,隨手往那邊一轉,就見他手握一柄五毒鉤,而另一柄五毒鉤卻勾在他手裡那柄五毒鉤的鉤上。兩柄五毒鉤居然鏈在一起。像一條“雙截棍”一般。

那兩人但見眼前弧形的刺眼亮光一閃,等他們明白髮生了什麼事的時候,那一對五毒鉤已經全部回到童金鎖的右手裡攥着。

而他們卻感到自己的脖子上激射出溫熱的液體。

這一幕震驚得酒樓里突然一靜,隨即剩餘的食客們紛紛驚起,忙不迭地往酒樓外跑,你擠我、我擠你,非常混亂。                胖刀客和瘦劍客雙雙捂着自己的脖子倒下桌子,而童金鎖臉色卻依然冷峻。

“斬草手?他配嗎?”

童金鎖冷冷地瞥了那兩具抽搐中的屍體。轉身大步離去。酒樓的掌柜和夥計紛紛躲避,沒有任何人敢上來阻攔。

武陵山脈、白雲山上。

正在監督柴虎和左雲峰練功的葛離,忽然抬頭望向左前方。

一隻潔白的信鴿撲稜稜地飛了過來。

正在練功的柴虎和左雲峰眼角餘光不由膘了過來。葛離伸出左臂,讓那隻信鴿雙爪落在他左臂上,然後他伸手從信鴿的腿上解下一支細細的小竹筒,一振臂,振飛左臂上的信鴿,他就倒了兩下,將竹筒里的一小卷白紙倒了出來。

當他展開那小卷白紙的時候,正在練五聖毒爪的柴虎和左雲峰頻頻膘過來的眼睛裡透着好奇。

柴虎和左雲峰着見師父展開那小卷白紙之後,看了兩眼,臉上就現出了欣慰的笑容。右手還輕輕地捋着頜下的灰白鬍須。

那小卷白紙上寫的很顯然是好消息。

柴虎和左雲峰對視一眼,彼此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好奇。

“師父,什麼好消息啊?說出來讓我和師弟也高興高興嘛。”柴虎最先忍不住問出心裡的好奇。

“是啊,師父,是不是大師兄和三師兄又做出什麼風光的事了?”左雲峰跟柴虎呆得久了,性格也開始有些像柴虎了。比如說是在好奇心方面。

“呵呵,不,這次不是你們大師兄和三師兄了,是你們的二師兄。”

葛離笑呵呵地捋着頜下的鬍鬚,把手裡的紙條遞向兩個徒弟。

柴虎和左雲峰一見,立即停了練功,柴虎更是眼睛大亮,眉飛色舞地跑過來,道:“是嗎?師父,真的是二師兄嗎?他終於在江湖上露臉了嗎?小師弟,你看吧!這幾年你老說二師兄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你看,二師兄這不還好好的嗎?”

一日後的午飯時間,崑崙。後院的食堂里。

一眾崑崙的男女弟子這個時候都在這裡吃飯,放眼望去,崑崙的年輕弟子居然超過千人。

由此可見,當代的崑崙有多鼎盛。要知道這千多名年輕弟子可都是崑崙的內門弟子,武功都不弱。

前東廠錦衣衛總旗厲永堅的一對雙胞胎女兒此時也在其中。

兩姐妹在食堂中央就餐,妹妹厲紅月毫不在意自己坐在食堂中央就餐,面色平靜,但她的姐姐厲晨星卻一直紅着臉低着頭,加入崑崙已經四年多了,她還是和一樣以前容易害羞。依然是那麼的靦腆。

但也正是這份害羞和靦腆。引得崑崙八成以上的年青男弟子都心儀着她。論對男人的魅力,她遠遠超過了她的妹妹厲紅

她和厲紅月就是兩個極端。她們雖然是雙胞胎,相貌上一模一樣,但性格卻一個極柔弱,一個極剛強。

同樣容貌的厲紅月就沒幾個男人敢喜歡。

喜歡她的男人太多了,所以。厲晨星很沒有女人緣,崑崙派的女弟子幾乎沒人喜歡她的。雖然她從來不爭什麼。也不搶什麼。

但就是因為這樣,才更加讓其它的女弟子生氣。                她什麼也不爭,什麼也不搶,但卻獲得大部分男弟子的仰慕,誰會不生氣?

厲紅月和厲呆星默默地吃着自己的飯菜,忽然,周圍有男弟子談論起新近在江湖上名聲鵲起的陳風。

有人說:“那咋,斬草手陳風雖然出身五毒教,但公允的說,他能滅了星宿派和七殺谷,武功應該很了得啊,真不敢相信他居然比我還小兩歲,今年居然只有落,,這還有天理嗎?。

此人話音未落。就有另一人接上了話頭,道:“嗤,譚魚頭。就你還敢拿自己跟人家斬草手比?你有的比嗎?你的穿雲腿練成了沒有?都幾年了,我都將縱鶴擒龍指練成快一年了。你那一套穿雲腿還練得亂七八糟。就你這樣的,還敢和斬草手陳風比?嘿嘿,諄魚頭,你可真敢往自己臉上貼金啊。”

那邊五六個男弟子越說越熱烈,卻都沒有注意到一直在安靜吃飯的厲紅月已經停下了手裡的筷子。

“紅月,你怎麼不吃了?。

姐姐厲晨星發現了厲紅月停了筷子,微微抬起頭訝異地輕聲問。

“姐姐。你聽不見嗎?殺死我們爹爹的兇手。那個陳風現在已經名動江湖了,他現在的綽號叫“斬草手,呢,哼哼,“斬草手。斬草除根。真是好大的名氣。姐姐。聽到咱們的殺父仇人如此風光,你還能吃得下去嗎?”

“可是,紅月,我們才練武四年多,不到五年,我聽說那個斬草手陳風從小就拜在五毒教的門下小現在已經學武十幾年了,短短几年時間,我們很難給爹爹報得了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