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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武聖無彈窗 聽到確切的消息,柳影立即情緒激動地回到座位上,連聲催促醉仙樓的夥計快點上她們點的早點,而葛小璐則更加着急,跑過去就拉柳影的手臂,不迭地催促:“哎呀呀,影姐姐,快走、快走啦!還吃什麼早餐啊?少吃一餐不會死的啦!”

“這……”

柳影只遲疑了一下,就大聲對夥計說:“把我們要的東西都打包!我們馬上走的時候就要帶上。”夥計一點頭表示明白,她就腳步輕快地隨葛小璐上樓去收拾行李去了。

……

兩天後,陳風、李玄冰和虞可晴還在押車而行的路上,兩天來雖然餐風露宿,但也僅僅只是餐風露宿而已,並沒有他們預料中的劫匪出現。

不過,事實很快就告訴他們――他們高興得太早了。

就在今天,離開星宿海的兩天後,馬車在經過一道七八米寬的峽谷的時候,煦日當空呢,陳風和李玄冰突然感到頭頂上光線一暗,同時,一聲嗚嗚得怪鳴聲當空衝下,兩人面色俱是一變,身體驟然緊繃,身體下意識地一縮,整個人彷彿在瞬間縮小了一圈似的。迅疾仰頭,堪堪看見一個身形消瘦的黑衣人從峽谷上空橫飛而過,一桿精鋼打造的小旗旗頭如槍,雪亮反光,菱形的槍頭折射出幾面炫目的亮光耀人雙目,陳風和李玄冰的眼睛被這刺眼的亮光一耀,瞳孔不受控制地向內一縮。

“哚!”

精鋼小旗一閃而下,重重地扎進馬車的側壁,近一米長的精鋼小旗有一大半扎進車廂內,露在車廂外的小半截旗杆鋥亮,還有一半白色旗面露在車廂外面。

“怎麼了?生什麼事了?這桿旗……哪兒來的?”

警覺得晚了一拍的虞可晴走過來,還沒有弄明白剛才生了什麼,但即便這樣,當她看見扎進車廂的精鋼旗杆的時候,她的臉色還是微微一變。

李玄冰面色凝重地上前拔出精鋼小旗,展開白色旗面一看,臉色又是一變。

陳風注意到李玄冰臉色的變化,心裡便知道這桿小旗不簡單,上前兩步,從李玄冰手裡接過那桿小旗展開旗面看了一眼。

“殺殺殺殺殺殺殺”

白色的三角形旗面上,赫然用鮮血寫着七個殺氣騰騰的“殺”字,七個殷紅“殺”字血跡還未乾透,陳風鼻端已經聞到熟悉的血腥氣。

這種血腥氣陳風不陌生,是人血!絕對是人血!

是什麼人用它來恐嚇我?

陳風心念動轉,但一時間卻估摸不出對方是誰。但他卻已經隱隱猜到對方看中的應該就是這一車的財物。

“你知道這面小旗所代表的意思?”

陳風側臉直視着李玄冰沉聲問。

直視着李玄冰的臉,把他的面部表情全部收在眼底,陳風自信在這種情況下,李玄冰說的話是真是假,都逃不出他的仔細觀察。

在陳風的直視下,李玄冰面色凝重地點點頭,凝重地道:“是七殺谷!專門以劫掠為生的七殺谷!上百年了,凡是被七殺谷看上的財物,只有幾十年前曾經失手過一次,那一次,七殺谷為了劫下救濟災民的二十萬兩黃金,結果四位谷主盡數身亡,連雙臂刀槍不入的大谷主金臂童都折在‘千面神捕’海濤的手裡,但自那一次之後,重新建立起來的七殺谷,就再也沒有失過手。”

“七殺谷?”陳風眉頭微微皺起,“這七殺谷有些什麼厲害的人物讓你如此忌憚?”

“金臂叟、鐵腳虎、青城鬼徒,還有鐵旗熊!”

陳風眉頭皺得更緊了,這四個名字倒是很威風,但光知道四個人的名字有什麼用?不過李玄冰接着就詳細解說了。

“那金臂叟是七殺谷以前的大谷主――金臂童的親傳弟子,一雙手臂練得和金臂童一樣刀槍不入,殺人從不用兵器,只用他那一雙刀槍不入的手臂;鐵腳虎最厲害的就是他的一雙鐵腳,據說,他的雙腳可以踢碎兩寸厚的石碑,非常厲害;三谷主青城鬼徒是青城的棄徒,最擅青城派的袖裡乾坤和摧心掌,據說,他的青城飛臉也練得出神入化,如果我們遇到了他,陳大哥你一定要小心他,他的武功非常詭異,稍不留神,就算你的武功在他之上,也極容易就折在他的手裡;四谷主鐵旗熊姓熊,‘鐵旗熊’三個字只是他的綽號,他擅使一門奇門兵刃――戰旗。這種叫戰旗的兵器,就是在一桿鑌鐵槍上裝了一面大旗,旗杆可以像鑌鐵槍一樣殺人,大旗則可以阻擋對手的視線,以及兜擋對手的暗器,聽說這種兵器很難練,但一旦練成,威力就遠在普通的鑌鐵槍之上。總之,陳大哥你要多小心,七殺谷的那四位谷主都有一身精湛的武藝,不是輕易可以打敗的。”

“是嗎?”陳風不置可否。沒對李玄冰說的這四位谷主有任何的表情。但在心裡,陳風已經記下了這四位的信息。

金臂叟,雙臂刀槍不入;鐵腳虎,一雙鐵腳可以輕易踢碎兩寸厚的石碑;青城棄徒居然會青城派的絕學摧心掌、袖裡乾坤,以及傳說中的青城飛臉;就連四谷主鐵旗熊,聽李玄冰剛剛說,也不簡單,修鍊的居然是奇門兵刃――戰旗。

“繼續上路!”

陳風沒說什麼,手握着剛剛從天而降、扎進車廂大半截的精鋼小旗,沉默地跟在後面,讓李玄冰重新上前去趕車。

虞可晴這個時候也大概明白了剛才生了什麼事,此時聽到陳風的聲音,她馬上就跟她師兄李玄冰上車去了。

……

(感謝“星空下的涼夜”再次打賞5oo起點幣。另:最近上班了,碼字只能在工作之餘了,所以度很難快得起來,但太監是不會的,這一點請大家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