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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已經排好了你大婚當日的獻藝,想讓你看看究竟行不行。【最新章節閱讀.】”樊花道。哈哈,原來是找我來把關來了,我最喜歡做這事了。

“好啊,那我們快些去御花園吧,演練演練試試效果。”我興高采烈地道。

樊花被我誇張的動作逗樂了,撲哧一笑,“忘憂你看,她還是老樣子,一說到激動處就忘乎所以。”

我不好意思地收了張揚地手臂,“嘿嘿,誰能有樊大美女你淡定啊,好了,快走吧。”

忘憂抿唇一笑,拉住我,“難道那暗衛只有彥淑宮有,御花園就沒了不成?”

我這才想起暗衛一說,“對哦,你們蠻聰明的嘛,其實我也知道,只是考考你們。那我們就在這院子里練練吧,讓嫣兒她們把風,應該不會有事的。”

我按照御花園的構造,除了房門,找了一棵大樹坐下,這個方位如果換到御花園,應該是御座的地方。

“好啦,你們開始吧。”我朝空中低喊一聲。

只見忘憂、樊花一左一右站在兩苑的屋檐上,紅綢的一頭高一頭低,仔細地綁在了窗欞上,然後兩人用手絹穿過紅綢,綁了手腕,約好般齊刷刷地一躍而下。

每秒九點八米的加度,這重力加度尋常女子可怎麼受得了!別急,雪奴和月奴一邊一個在拉那天蠶絲,為兩人減,這樣她們才能徐徐落下,舞出完美的動作。

兩人急地滑落,腰上用了細而結實的天蠶絲做了安全帶,兩人宛如仙子下凡般出現在了我面前,快着地時努力抓住紅綢,放慢了身形。

兩人一落地又咿咿呀呀地唱了起來,唱得是江南特有的曲子,溫婉而獨絕,美艷真可謂無雙一曲終了,我看得都呆了。

“你們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事。”我愣了一下方才會神,到了她們身邊。兩人笑着搖搖頭。

我仰起頭,朝空中的方向喊了句,“月奴、雪奴,你們怎麼樣,手痛不痛啊。”

忘憂慌忙捂住我的嘴,“噓,這都什麼時辰了,你還這麼大聲。”

我這才想起已經到了宵禁,不可以大聲喧嘩,何況我們是背着暗衛偷偷地演練。

月奴雪奴輕功運起,雙雙飛了下來,那才叫一個飄逸,我感嘆着什麼時候閑了,也要學上一學,自給自足,再也不求着阿雲帶我飛了。

她們穩穩地落在了我面前,“你們怎麼樣?”我問道,心想這麼細的天蠶絲,只怕是會劃破手掌,樊花她們已經躍下了,我才想起這一點,暗暗埋怨自己的粗心。

她們將手揚起,天蠶絲卷在了兩隻風箏柄上,有個手柄可以將天蠶絲卷上。兩人手掌一攤,潔凈無瑕,“主子,我們沒事。”

我笑着接過風箏柄,小心地把玩了起來,“你們誰想出來的,可真是聰明啊。”

“回主子,是賴大人送來的。”月奴道,“說是王爺吩咐他為主子準備的。”就我那神經質的老徒弟能做出這麼精緻的東西?我有點不敢置信,還有點得意,畢竟是我徒弟聰明。

“好了,將這些都趕緊收好吧,我覺得今天弄得很不錯,落地也很穩。”我將手上的手柄遞給月奴。“你們記得一定要小心,雖然有天蠶絲,但是凡事總有個萬一。”

“嗯,這個我們自然曉得。”樊花調侃地道,“到時候就得借你的兩個得意侍女去了,可萬萬不要捨不得啊。”

我低頭理了理衣服的下擺,“這個自然,別人別說是你不放心,便是我也不放心。”我想起小蓮,跟了樊花那麼久,卻還是無濟於事。

“主子,暗衛這會該要換班了。”嫣兒突然從黑暗裡走了出來,“讓兩位小住回去吧,若是再晚了又得等上四個時辰。”

我們大家交換了個眼神,最終在嫣兒的領路下,雪奴、月奴一人帶一個,浩浩蕩蕩五個人沖向了夜幕。

好累吖,我大大地伸了個懶腰,這一整天的拜訪簡直比坐牢還累許多倍。

我也不等她們回來,隨意洗漱了下,就鑽到了我暖和的被窩。

窗外是星光璀璨,不時傳來布谷鳥的叫聲,“不如歸去”,“不如歸去”……我雖然也很想文雅一把,讓自己醞釀出一點情緒,思鄉一下應應景。

無奈太困了,頭剛到了枕頭上就就立刻很煞風景地呼呼大睡了。

之後便是相安無事的無聊日子,無非是陪德妃、貴妃聊聊天,宮裡的妃嬪過來我這走動走動,想搞好關係。

阿雲似乎很忙,這四五天過去竟只來過一次,只是坐了一下就走了。改立王妃的事並沒有什麼眉目,我不知岳夢瑤當日是不是只是放了句狠話。

心中怎麼想都仍是有些不安,抬頭看了眼一直呆在王府里的雪奴。

雪奴正在為我秀一條帕子,我相處了些日子才現雪奴的女紅簡直可以同宮中勅造局最當紅的女官媲美,甚至還略略高明一籌。

“雪奴,那岳芷雪你可認識?”我明知故問地道,因為是在不知該如何開口。

雪奴手一抖,險些將針落在了地上,臉色也變了幾變,“主子,您知道了?”

我不禁對雪奴的表現有些疑惑,“我知道什麼,是有什麼我該知道的,被我遺漏了么?”

“岳姑娘自小一直住在王府,大家都以為她會是……”雪奴偷偷瞄了我一眼,不知當不當講。

我好笑地看了她一眼,替她繼續講了下去,“大家都以為她會是正王妃,甚至已經喊她岳王妃了是吧?這我早就知道了,府里當然不會沒想到有我半路殺出。這沒什麼的。”

雪奴聽我這麼說,不由鬆了口氣,“主子別多想了,在奴婢心中只有您一個主子。”

“哦?是不是明天岳芷雪做了王妃,你也對她這麼說。”我不知為什麼,竟尖刻地問了一句,問完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來者不善。

本以為雪奴會感到為難,誰知她卻堅定地道,“當然不是,奴婢心中只有您一個主子,只有您才是王爺的良人。”

“無論誰做了王妃?”我又問道。

雪奴堅定地點了點頭,我不知為什麼,像是溺水的人找到了一根稻草般,心裡安逸了許多。

“主子,德妃娘娘的宮女來傳話,說是岳芷雪來宮裡了,在朝鳳殿,邀您一聚。”嫣兒的聲音。

岳芷雪來了,還點名要見我?我怎麼有一種正牌被小三挑釁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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