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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一點四十了啊,丫丫困死了,今天趕完作業十二點了才開始碼字,現在真是腰酸背痛,去睡了。期末老師們都邪惡的不行。祝跟丫丫一樣最近忙碌的親們能每天有個好效率和好心情~

“你的傷口會很痛嗎?”行了大概有五分鐘的樣子,我問道。

他豪邁一揚鞭,“痛什麼,我一大男人怎會跟你個小女子似的細皮嫩肉。”心知他是怕我擔心,但他說話就不能不這麼欠抽么?

“今夜趕得到下一……一個城鎮休息么?”我問道。

夜魅似乎聽到什麼好笑的事,嗤笑道,“休息?你可是等救命的人啊。”

“難道我們要露宿街頭?”我沮喪地道。

“投宿?我們哪有時間休息,快馬加鞭也得一日半才可到達天山,何況還要上山去尋神獸,你怎麼這般不急。”說到後面他竟有些埋怨。

“我很困啊,再說天山上很……很冷誒,不吃飽喝足……足休息好,誰身體受得了啊。”我一想起天山的難爬就心裡犯怵,或許還有些對那天泥石流的恐懼吧。

“再堅持下,都到了這裡了。等你求得了神獸血,便大功告成了。”他安慰我道。

“求得?上哪求去啊,你以為它是……是你們家養的……的貓貓狗狗,喊兩聲就出來啊。”雖然馬很顛,還好沒有影響我的智商。

“不,我蒼月國有個傳說,倘若是有人有求於神獸,唯有在天山神石前誠心呼喚,神獸便會現身與有緣人一見。”夜魅聲音里透着虔誠。

我卻不以為然,什麼狗屁神獸,不過是長的畸形的變異黑貓,睡醒了出來閑逛正好被人撞上了,覺得奇特就說是神獸。自那時候之後再沒人遇見,說不定是太笨了,找不到食給餓死了。

不知為什麼,這麼想讓我特別舒坦,特別暢快。

有夜魅這個無敵小騎手,我們第二天傍晚便到了天山腳下,只用了一天多一點的時間。此時我已經被顛簸的腰疼得站立不住了。

還有一日多的時間,心裡有點惆悵呢,不知為什麼,我只想找個一個人的地方自己安靜一會。

於是,我對夜魅說:“嘿嘿,我說夜魅大哥啊,天色這麼晚了還上山多不安全啊,不如明天再去吧。”

夜魅不吭聲,牽着馬來到山腳下一戶牧民家裡。

我心裡暗暗驚喜,太好了,這小子難得聽我一次,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一晚上了。

誰知到是我想太多,他居然是把馬寄居到牧民家裡,我和他今晚上還是得去爬那天山。我突然充滿了淚流滿面的衝動,殺了我吧,也比慢慢被夜魅折磨死強。

夜魅完全不理睬我的抗議,遞過一身厚襖,“穿上,山上極寒。”說罷率先穿上了。

沒辦法,我怨念地瞪着走在前面的夜魅,一瘸一拐地跟在他身後磨蹭着。心裡雖知他是為我好,卻還是難免心裡暗生微詞。

夜魅步子很大,真不知他明明跟我一樣累,卻還走得這樣穩,這樣快。走了大概兩百米,我已經被他甩出很遠。

突然,夜魅返身走到我身邊,“你這女人……”如此一聲感嘆便沒了話,俯身用左手將我扛在了肩上。

如此突如其來地動作嚇了我一跳,“喂,你幹什麼啊!”我也不知哪來了精神和力氣,張牙舞爪地掙扎着。

“別亂動,這樣快些,也方便我運功,免得凍壞你。”我說怎麼感覺在他肩上立刻不冷了呢,不過這造型也太丟臉了吧。

他大步地走着,完全不理我的掙扎。“這樣你可能有些不舒服,你也知我背上有傷,沒法背你。”

說罷他也不再解釋,竟動用輕功飛了起來。他的輕功同阿雲一樣好,飛得跟直升機似的,又穩又快。怎麼想起阿雲來了,明明在生他氣,對我那麼凶。不知道他知道我被劫走了沒,最好知道之後能對我死了心。

天快亮的時候,我們飛到了天山山系的不知道哪座山上,感覺真的是非常非常高,周圍銀裝素裹,粉妝玉砌,眼前的巨石也是晶瑩剔透,掛了好些冰晶,美麗極了。

“這便是托木爾峰上的神石了,快拜它。”夜魅放下了我,催促道。此時他已經大汗淋漓,額上全是汗水,想來定是為了不凍着我,耗了不少內力。離了他的肩,我立刻感到寒從腳下起,渾身不給力了起來。

“擦擦汗,這麼濕怕是會凍着。”我關心道。

說完,見他乖乖擦汗,我便轉身欣賞着這座雪山。

不知道腳下的會是哪一座,這般美麗肅穆,巍峨聳立的群峰,披着銀盔白甲般的冰雪,在湛藍的天穹下銀光閃爍,想來也會有個美麗的名字吧。

原來這便是托木爾峰啊,我當年查過,這是天山的最高峰,位於中哈界峰汗騰格里峰西南20公里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境內。在它周圍6000米以上的高峰達十餘座。

“愣着做什麼,快些啊。”他再次催我。

“嗨,美麗的石頭,跟你商量個事,你看我千里迢迢地過來,你就把你們家小黑貓放出來唄。”我漫不經心地說,擺明了是對這傳說的不相信。

“阿史那依,你怎麼這樣!”夜魅氣得夠嗆。說罷他掌心向我虛推一把,我立刻感覺膝蓋受到一股力道,“跪下好好說。”

“我說神石啊,你看夜魅大帥哥都這麼欺負我了,你還不把你們家善良的小黑貓放出來,讓它給我伸張正義?”我說罷就想起身,膝蓋沾了寒冰像有幾萬隻螞蟻往裡鑽。

“你……唉,難道真的要那樣?”夜魅輕嘆。

“什麼?”我朝夜魅站近了些,他比較暖和。

他語氣悲戚:“你可知倘不能得到那最後一味葯,若想讓你活下去,便只能讓你服夠寒食散,當施藥者的傀儡了。”

“誰是施藥者?”我雖然驚訝,但卻沒有糾結,反而順着她的話題問道。

夜魅停了幾秒,似乎沒想到我此時會這麼問,“便是向你下了前兩味葯的幕後黑手。”他解釋地模稜兩可,仍是不肯告訴我是誰,“那離魂草想來是餵了蠱的,你身在突厥,離苗疆不遠,當是深諳此道才對。”

知道個鬼啊,我可是二十一世紀的新女性,上哪知道這些東西。“虧你還自稱無所不知,竟不知宮裡的蠻族秀女失了憶。”

我停了一停,“這幾日,謝謝你。”我認真地道,一字一字的。

他似乎有些慌張,呼吸也急了起來,“不,未到最後一刻……這話留到後天跟我說,我要等你好了。”

“咦,你不會這麼幾日就愛上我了吧,幹嘛這麼關心我?”我打趣道。

說真的,要死了該把話說清楚。我知道自己心早有所屬,沒法也無力為他付出,便沒法習慣他對我的好,所以一次次刻意地惡劣,想嚇走他,最後發現他一次次包容了我的惡劣。

“夜魅說了,只是忠人之事。”夜魅的聲音突然變得很淡定。

我聽了倒也放了心,“嘻嘻,我開玩笑的啦,不論是誰委託了你,請告訴他,我知道你儘力了。”

他一時沒了反應,好一會,才重重點了點頭,“好。”聲音卻帶着一絲顫。

“我們難道就呆在這等天亮?”我搓了搓手,縮着更加挨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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