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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女嫁給壞王爺無彈窗 月奴將屋子裡里外外、上上下下都琢磨了好一番之後,這才算是消停了。甜甜一笑對着我道,“主子放心吧,這屋子很安全。”那一副小女兒的嬌態,與方才的粗獷派若兩人。

我倒是不明白了,她方才還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如今怎反倒如此放鬆。

月奴心情到底是放鬆了,也不似往日那般拘禮,懶懶地往椅子上一賴,“主子快去睡個好覺,這是魅公子的地盤,不用怕。”

夜魅家的樓?看不出這小子看起來兩袖清風的,卻是家大業大啊,走哪他家都有地產,有錢人啊,難怪眼界那麼高,到現在都沒把自己推銷出去。

我這也放心下來,起身摸了摸牆上惟妙惟肖的木刻巨幅壁畫,竟全是沉香木雕成,我一進門就嗅到了的香原來是這木頭髮出。

呵,夜魅倒也真是大手筆,居然有錢到這個地步,也不知道這屋子多少錢一天,不管了,反正我就裝窮到底。

“月奴,你怎麼知道這是夜魅的產業?”我見月奴這麼篤定,這房子也確實比先前風餐露宿的好上許多,便也放鬆地往貴妃榻上一賴,順手拿起了桌上放的蘋果,大膽地咬了一口。

月奴下一句差點讓我嘴裡的蘋果把我給噎死。“奴婢也是猜的罷了。”

“咳咳,咳咳。”我一口蘋果吐出來,簡直覺得蘋果汁如鯁在喉,腦中浮現出白雪公主裡面的毒蘋果事件。慘呼道,“你瞎猜的也不怕毒死我啊。”

月奴見我嗆着了,趕緊給我拍了拍背,“主子別急,奴婢試過了,這些都是無毒的,主子可以放心食用。”

我吐血,有那麼大喘氣的么,這樣沒毒死我也給噎死了,好歹我現在要是掛了,也是一屍兩命啊,她付得起責么。

月奴站在我身後,全然看不見我怨毒的目光,幫我順着背繼續道,“主子放心,奴婢發現這屋子不僅很安全,各個透光的地方都是死角,不易監控,卻能看得到外頭。中華 et何況奴婢聽王爺說過,魅公子手下的房產都會在屋子的某個角落刻一個“魅”字。”

“那你是找到那個字了?”我不解地問道,心想着要是有夜魅撐腰,這回就安全的多了。

月奴狡黠一笑,起身將沉香木的壁畫用力一舉,“主子快來摸摸。”只見月奴小臉漲得通紅,可見這木頭有多重。

我湊過去,順着月奴嘴努的方向摸了摸,可不就是端端正正刻了一個指甲蓋大的“魅”字。“果真是他?”

月奴點了點頭,“若奴婢沒猜錯,應該是魅公子無疑。”

“那還不趕緊放下來,也不嫌重。”我伸手托着那沉香木,本想幫月奴一併將它歸位,誰料一抬竟完全使不上力,看來這木頭不是一般的沉。

“月奴,你知道夜魅長什麼樣子不?”我繼續啃着手上的蘋果,逗着月奴道。

月奴果然搖了搖頭,卻沒有我想象中的好奇激動憧憬的模樣,相反,相當的淡定,與之前的女子提到夜魅的那種激動勁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咦,你居然不好奇?”我大失所望地道。

誰料月奴嬌羞一笑,“奴婢以前是思慕過魅公子來着,可是奴婢現在已經有子喬了,何必為了一個面都沒見過的人泛濫相思。”

花子喬到底是給她灌了什麼**湯啊,竟把她坑成這樣,一副痴痴迷迷的樣子,看得好不動人。

“唉,那好吧,你不感興趣就算了,我也不多提了,不然你回頭告訴某雲那醋罈子,我又要挨說了。”我故作麻煩地道,心裡卻湧起絲絲的甜蜜。

月奴只埋着頭不說話,或許是在想她們家忠心耿耿的花子喬吧。

我半是調侃,半是認真地道,“這下可好了,你也終於有着落了,就雪奴還吊在那。趕明兒我們回了瑞州,就給你辦婚事,你主子我一定給你辦一份大大的嫁妝。”

月奴被我說得羞窘起來,伸了手臂抱着我的胳膊道,“奴婢才不要,奴婢要陪着主子。”那一副小孩子的模樣,真還是個沒長大的姑娘呢。

我摸了摸月奴的青絲,有些晦暗地感嘆道,“三個丫頭中間最不放心的就是你,她倆想我的姐妹,你簡直像我們三個的孩子輩的,真是個沒長大的孩子,能嫁給花子喬這樣肯護着你的,倒是你的運氣。”

月奴嘟起嘴,很不服氣似地,見我說得真切動情,便只是低聲地嘟嘟囔囔。

我抬手在她額上彈了一下,“你眼裡還真是沒了主子啊,對我嘟嘟噥噥的,好心要將你嫁了,不感激便算了,還說這麼些假惺惺的廢話。”我自然知道她是在嘟噥捨不得我之類的話,但我最受不住的便是別人的真情流露,所以這才故意打斷了她。

月奴哪裡知道,只當我誤會了她,一張圓月般可愛的小臉頓時皺的像包子,幾乎要哭了出來。

吱――門開了,可是把我救了。來人正是那指甲修長的掌柜親,“兩位姑娘想必已經知道了這是哪裡,那按規矩兩位可有尋到魅公子的禮物?”我心頭一驚,他竟然早已識破我們是女兒家。

不過所謂的禮物,我根本不知道還有這說法,月奴方才沒跟我說,夜魅是連這樣的客棧都沒告訴我。我不解地掃着那掌柜的臉,不知該如何作答。

掌柜將自己的指甲伸到眼前,似是看到了什麼寶物一般細細地欣賞着,“丫頭,我喜歡你,所以你可以比別人多一炷香的時間尋。若是找着了,不但我們會在江南的地頭保護你,而且吃住費用全免。”

我頭痛地側頭看了看那掌柜,一副興緻勃勃的樣子,根本不理我們有沒有聽懂他的意思。

我無奈地打着哈哈,“這位掌柜大哥啊,我說啊,你讓我們找東西,總得讓我們見見是個啥樣子的啊,不然我們怎麼知道什麼是禮物,什麼不是?難道我們覺得這客棧是他的禮物,您還要把客棧送給我不成?”

那掌柜饒是一愣,險些將自己絕美的指甲給彎斷了,下一秒哈哈大笑,“小姑娘真是有趣,好吧,就依你所言,客棧歸你了。”

我當場石化,半天沒反應過來,待回了神,卻也是哭笑不得,不知道對這意外之財,我該如何是好。

我轉念一想,能有這麼個根據地,多好會主動些,何況這些個人似乎個個身懷絕技,而且店面是擺明了送給我的,那我不是穩賺不賠?

不過,天下不會有這麼大的餡餅掉在我的鼻尖前面?答案是――完全不可能。

“說罷,掌柜的,你這麼慷慨,我要付出的代價是什麼?”我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問那掌柜,

這掌柜的再次古怪一笑,“姑娘當真是料事如神,不錯,這代價不是別的,不過是……”掌柜的話音拖得很長,讓人辨不出他真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