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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女嫁給壞王爺無彈窗 異訝於素文的沉靜,我抬起頭打量着她絕美的容顏。

唉,真是個好看的女子,可怎麼竟當了花魁。可是也正是這樣的身份才不虧了她絕世的容顏,否則養在深閨,什麼樣的男子配擁有她呢。

我打量她的同時,她也在細細審視着我,隨即她落落大方地一笑,“王妃不愧是坦率之人,讓王妃見笑了。”

我真沒想到她會大大方方地承認自己是我的情敵,我多少還是有些未及準備的狼狽。卻對上了素文前所未有的清澈的眸子,讓我禁不住怔神。

她是真的很喜歡他吧,帶着點小女人的崇拜狂熱,還有些甜mì的渴望。每一個少女心中都應該住着這樣一個讓自己忍不住有些心動,有些忐忑的白馬王子。

可惜啊,我還沒來得及給自己找一個呢,就莫名其妙的穿越了,順風順水,穿越過來王子沒找着,倒是找了個凡事都縱着我的熟男王爺,被寵得對他一點也崇拜不起來。

這樣一想,我雖然心裡是埋怨的意思,卻也少不了陣陣甜mì。

再看素文,臉上有些酡紅,竟比臉上薄施的胭脂還要紅上一分。我暗暗奇了,莫不是她覺得我太沒競爭實力了,所以有恃無恐?

我暗暗稱奇,一時嘴快,竟不自覺飄出了一句,“你這般直接,竟不怕我生氣么?”雖然是這般話,好在我是笑吟吟地問出,卻也不至多么尷尬。

素文臉上閃過一絲怔愣,顯然是沒想到我這般直白。她這一閃而逝的神情真叫傾國傾城,靈動艷絕,竟似是完美的面具掀開一角,lù出絕美的容顏一般。

霎時間我也明白了為何總覺得自己看不透她,因為她的臉上雖然也有笑,卻沒有一絲情緒,那讓我從何看起。

在我打量着她的同時,素文也在瞧着我,隨即她收起了心緒,嘴角又恢復了往日淺淺的笑意。“王妃若要惱怒,先前便已沒了素文的容身之處,怎可能像現下這般成為王妃之賓。”

原來她早就看透了她既是我的客人,我定不會與她為難,所以她在賭,賭我不會生氣。果真她的心智非我所能比擬,不過我卻並不羨艷,因為思量是一件很累的事情。

我沖素文笑了笑,想起她先前說自己是被瑞州的如意坊舉薦去的京城,如今怎麼又回了瑞州。便故作隨意地問道,“寶嬋姐姐,你不是去京都了么,怎麼又回了瑞州。”

素文聽了給了我個大大地笑臉,甚至都不似平日里那般遮掩着櫻chún,帶了絲爽朗,“媽媽說要將我遷入京都戶籍,要我回來將該走的手續走一遍。”

雖然素文的聲音在笑,眉眼在笑,連纖美的身子似乎都快樂了起來,可是我卻覺得她的笑意並未到達眼底,彷彿隔了一層薄霧。

“若是不開心大可以不去的,只要自己不願意,世上定沒有有一個人能夠強迫你。”我不知為何,話到嘴邊竟出言關切。

其實我自問與她並不相熟,但她卻能讓人油然生出一種保護她的yù望,或許這才是她真正動人的地方吧,大約也是阿雲便是身邊沒有任何女人卻依舊有她的原因。

素文似乎沒想到我會說出這樣的話,饒是lù出了微微的訝異,但隨即又恢復了往日的恬靜優雅。“不,寶嬋很開心呢,不用窩在瑞州,可以去京都那樣繁華的地方。”

此時的她再次換上了“面具表情”,縱是我自問眼明心亮,卻也瞧不透她那七巧玲瓏心裡究竟是何等想法。

我有些看不透她,末了暗暗嘆了口氣,尋思自己怎麼對她這麼關心,不過倒也想開了,她要如何自己中意便可,人生在世哪有那麼多開心呢。

正在我和素文都不知該說些什麼的時候,雪奴殷勤地端了些茶點來,放在桌上,都是些極好的糕點,一副不想讓我丟了身份的神態。

我有些沮喪,連一向穩重聰慧的雪奴都感受到了素文的威脅,看來她果真是傾世難尋的佳人,阿雲眼睛是瞎了吧,居然對她無動於衷。

眼下還是別想了吧,反正阿雲忠心耿耿,我也不怕他叛變。一看見糕點,我只覺食yù大開,畢竟我中午就沒怎麼吃那慘不忍睹的午飯。

雪奴見我這個樣子,忍俊不禁地道,“主子,王爺交代了,讓您莫要多吃,過一下便要用膳,只怕這樣吃要壞了胃口。”

我挑挑眉,拍着手上的碎屑,微微撇了撇嘴,心裡卻估mō着這是雪奴自己的主意吧,阿雲那麼忙怎會有暇顧及這些瑣屑。

不過我並沒有就此揭穿了雪奴,她也不過是好心,只是素文如此聰慧,自然會知道她的把戲。

可是素文怎麼會有些失落,莫不是信了這等彌天又可笑的鬼話?

雪奴在邊上伺候着,我們又坐了一下,便去了飯廳。飯廳里嫣兒和月奴收拾着。岑岑本也在擺弄着盤子,見我和素文來了,粲然一笑,便迎了上來。

岑岑雖然也是美女,卻不同於素文,素文是美的風情萬種,一笑可傾人國,岑岑卻是水晶般不諳世事的那種特有的純真,笑起來彷彿清泉流過你心底。

岑岑果真是個乖巧的女孩子,見到素文溫潤有禮,也甜甜一笑,請她先入座。主人未曾安排,素文怎麼會入座,正推讓間,阿雲後面跟着糰子,一大一小進來了。

糰子不愧是“外貌協會”的,見到素文立刻親熱地撲了上去,使勁往素文懷裡鑽,素文似乎也頂喜歡他,一點也不嫌他將自己的衣裙弄皺了。

糰子好半天才一副不屑地睥睨了我一眼,那眼神孤傲的,真是跟阿雲比有過之而無不及。“醜女也在啊。”

阿雲聽糰子叫了這幾天,倒是習慣了,先前還會說糰子幾句,現在一副看好戲的模樣袖着手站在那。

我揚了揚眉,示意糰子隨他喊去,我無所謂,糰子偏着頭有些鬱悶。我發現自己怎麼換了張臉就此和糰子不對盤了,他一向不驕縱又乖巧,偏生就是喜歡和我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