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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女嫁給壞王爺無彈窗 嫣兒見了阿雲,忙退開了去,目光對上了邊上的昕竹,竟險些被桌tuǐ絆了一跤。好在她及時扶住了桌案,我暗暗偷笑,這丫頭真是越來越笨了。

阿雲見嫣兒讓開了,卻也不坐,朝着我走來。他漫不經心地從我手中抽出一張牌,饒有興緻地撫過上面的紋路。“早些日子見娘子張羅這些,不想竟是這樣用的。”

我沖他一笑,“是啊,等這陣子忙過了我教你。”他這幾日問我這是做什麼用的,可偏生他又太忙,沒時間聽我慢慢解釋,卻也就沒同他講。

阿雲輕輕一笑,長身玉立地將牌輕放在桌上,逍遙地起身坐了下來。素文、岑岑又與我們敘了一回話,便都辭了去。

我拉着阿雲直將素文送到了中庭才回去,我伸了個懶腰,懶洋洋地倚在他身上,“哎呀,渾身都酸痛,可是累死我了。”

阿雲有些疲憊地臉容立刻綻出寵溺的笑容,我心知他最近都睡得很少,整日和賀蘭凌在房裡廝混到深更半夜。

“怎麼不說話,今日不過是比往日稍晚了些,竟這麼累?”阿雲同我走了一陣,見我不說話,關切地道。

我不說話,搖了搖頭,粲然一笑,伸手拉了他快步小跑了起來。阿雲竟看得有些失神,怔了片刻便任我拉着他。

到了我們的院子,我放慢了步子,側頭一臉壞笑地問阿雲,“你今日是跟我獃著呢,還是要繼續去跟賀蘭凌睡?”

阿雲知道我一扯到這些問題就特別興奮,一臉黑線地輕推了一下我的腦袋,“我不過是同賀蘭兄不過是商討事情,何時同塌而眠,你腦瓜里都是些什麼東西。”說罷他牽了我的手,一併進了他的屋子門口。

“啊,看來是你要想想是跟岑岑姑娘睡呢,還是要你相公。”阿雲學着我的語氣挑釁地道,隨即看到我被他問愣住的表情,也覺得有些好笑。

我撇了撇嘴,“那要看有沒有人挽留我啦,沒有的話,我只好回自己屋子了。”

阿雲掩chún故作打哈欠之態,就要轉身回屋,呵,他狠,居然真的不留我。誰料他突然轉身,將我攔腰一抱,抱進了房間。

“想進來說便是了,站在為夫門口做什麼。”靠之,他居然把我欺負他的神勇技法全都學了去,鄙視他。

我同阿雲洗漱過後,想用抵足而眠。

“娘子……”阿雲喊了我一聲,輕輕對着我呵着氣,我自然知道他什麼意思。

我輕輕拂過他這幾日過於疲憊的容顏,有些不忍心讓他這麼累,“睡吧,來日方長。”很快便傳來阿雲均勻的呼吸,我卻因為睡得比平日晚了有些失眠。

我小心地翻了個身,盡量不讓自己的翻動弄醒了阿雲,想細細看看他的眉眼。誰料我方才微微撐起了身子,阿雲便一把將我圈住,“說是睡吧,你卻一分也不肯安生。”

我白了他一眼,將他推開,“你胡說,我才沒有想……”說了一半,我自知失言,竟是不打自招了。“你居然裝睡耍我。”

我一個翻身,撲進他懷裡輕錘了他兩下。

阿雲任我欺負他,不過是哈哈笑了幾聲,便將我固囿在懷裡,一個翻身便扯去我束住褻衣的綢帶,柔軟的衣料竟自然地散落開來。

我將頭抵在他的肩上,避開他**辣的視線,“不如過些日子吧,這幾**太累了。”想起他最近有些慵懶的神態,我最終還是有些不忍心讓他強打起精神。

阿雲輕輕捏了捏我的鼻尖,“真是胡鬧,好一個放火的妖精。”輕輕的wěn便落了下來,隨即,他加深了wěn,掠奪着我口中的空氣。

“唔……我……”我漸漸覺得有些昏聵,輕輕拍着他的背。

阿雲這才滿意地放過我,我只覺空氣瞬間又回到了我的肺腔,頓時鬆了口氣。阿雲得意一笑,細wěn緩緩移至我的鎖骨……

“依兒,你真美。”

“那是,**子可是久負盛名,馳名蒼月。”其實我對自己頭上那一層“蠱皮”真的是沒什麼好感。

“呵……”阿雲眸子一暗,深深的,像是能讓人陷進去,聲音有些沙啞,“那讓為夫見識一下。”說罷他自己扯去已經掛在身上的睡袍,一手樓住我,一手微微用力揉捏。

我真不明白他看到這麼一張臉孔也能有感覺。我只覺全身越來越熱,整個人像是燒起來一樣。

等到我們重新安分下來,我雖然累極,卻是更加睡意全無了,倒是阿雲吩咐小丫頭燒了熱水來給我清洗過後,便沉沉睡去,縱是我對他做鬼臉都沒有醒來。

看着他熟睡的容顏,我暗暗有些心疼,又有些鬱悶自己居然一點也不困,明天定要長出黑眼圈來,這樣火熱的夏天看來的確不合適這樣的運動啊。

待我mímí糊糊醒來,阿雲已經不見了蹤影,想來又去忙了吧,也不知是否從糰子的教習姑姑的死因中間查到什麼,那屍體我並未見到,只最初聽得岑岑和他們討論什麼江南、劇毒什麼的。

糰子這兩日已經好些,不再發什麼噩夢,這孩子雖然最毒了點,到還是tǐng獨立的。

我起身披了件衣裳,嫣兒聽見裡面的聲音,忙叩了叩門,“主子可是醒了?王爺吩咐了將早膳送過來。”

“早上好,財mí妞。”我在銅盆里凈了凈手。

嫣兒端了食盒,先去了一邊。雪奴和月奴端了洗漱的用具,聽我蹦出這麼一句,都低頭偷笑,嫣兒氣惱地瞪了她們一眼,那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

嫣兒似乎跟着我的日子久了,嘴也隨我不饒人了起來,朝我jiāo俏一笑,“奴婢當然得財mí啦,又不似王妃又王爺寵着。”

這丫頭,噎得我是一句也接不上,面上不由得紅了起來。這話一出,引來了雪奴月奴一陣輕笑。

嫣兒說罷,有些擔心地瞧了我一眼,見我沒有生氣,只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便安了心。

我嗅到飯菜香,匆匆洗漱了一下,便坐下來,正喝着紅棗燕麥粥。這時候一個小丫頭傳了一句話,着實把我給嗆了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