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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女嫁給壞王爺無彈窗 我本是低着頭,突然一抬頭饒是讓我那徒弟一愣,的確,這長相也差的太多了就是。我正待解釋,我那徒弟又嘻嘻哈哈地說了話,“師傅此招真是妙極,如今換了一番面孔,又可以得到一份聘禮。”

我一臉黑線,我是那麼貪財的人嗎?

好吧,我的確tǐng貪財的,不過也得低調點吧。我乾咳一聲,“那個啥,徒弟啊,你怎麼一見到師傅,不說是拿些禮物出來孝敬,還調侃起來了。”

賴老頭一聽,忙從袖中掏出一隻摺疊起來的箭弩,小到可以收入袖中,雖然是金屬質地,卻不怎麼很沉,想來是高級的鈦合金或者什麼相似的吧,物理這方面其實我也不大懂。

正待我小心地想展開它,卻發現好像不是很靈活的感覺,像是有什麼阻塞了。

“且慢!”賴清突然發了話,“師傅,這箭弩可不能如此,只怕要殃及無辜,若要試弩,不如去院中。”

有那麼大殺傷力么,我表示懷疑,看起來就像個小孩子的玩具。雖然雕工精美華麗,上面的圖案栩栩如生,卻實在是過於小巧比便捷,一看就始終看不中用的玩具。

“既然賴大人這麼說,主子還是出去吧,他還是久負盛名的。”雪奴謹慎地道。我想起王府里的暗道實在是缺德整人至極,這箭弩想來也不會是省油的燈,這才點了點頭。

賴清怕我不知方法傷了自己,便要親自演示,只見他接過箭弩,卻也不展開,只見他對準一塊巨石,推開一個小滑蓋,用手指按動內里的機關。

一瞬間箭弩便展開了,同時我甚至都沒看出箭是怎麼飛出,石塊便碎掉了一些,讓我險些以為這石塊是九十年代港劇裡面的泡沫道具。

回頭見一行人看得是瞠目結舌,便是賀蘭凌也忍不住忡愣。看來賴老頭的確又一次展示了自己的發明天賦啊。只見賴清起身去拾回了箭,將它擦乾淨推回了箭堂,推上滑蓋的瞬間,這箭弩再次收起。

他將箭弩重新遞還給我,我小心地接過,沒想到古時候就有這麼精巧,便捷,有殺傷力,安全係數又很高的武器了啊。

“這個能有幾發吧?”我撫mō着箭弩光滑的質地,心裡對它有些喜歡。“想來是個壓箱底的保命工具呢。”

“可以連發三發,徒兒還另做了幾隻箭給師傅備着。”賴老頭有些得意地道。不愧是我徒弟啊,深知我心,知道我就是個丟東西mí路的主。

我將箭弩收至袖中的暗袋裡,我們一行人又回到了屋裡,“對了,徒弟,你怎麼此番會來瑞州,按理說棋士不是很少有出京都的慣例?”

賴老頭呵呵一笑,本想搪塞過去,見我仍是看着他,只得道,“師傅啊,徒弟不才,已經厭倦了京都生活,特來投奔王爺,不知師傅可否收留啊。”

我心頭飛速閃過一束精光,快得我幾乎抓不住,賴老頭是作為王府的眼線存在於京都的,若是被潛回,那意味着有人要剜去阿雲的“眼睛”。

好在還有其他人,相信溫如鈺依舊在那裡,還有一些我所不知道的人,想來一切仍在掌控之中。

“對了,師傅,如鈺聽聞您前陣子受了傷,托我將這百花mìlù交給你,他眼下正和王爺其他幾個故交在前廳,說是不方便來王爺的後院。”賴清這一句話可是說涼了我的心,原來當真是全盤打回啊。

我鎖着眉問賴清,“好徒弟,你快說便是,這屋子裡全是自己人。快同我說說眼下京都的形勢到底如何,可是那岳家又有什麼大動作?”

賴清一向孩子氣的眼睛閃過瞬間的精光,隨即又恢復了嬉笑,想來那一瞬實在權衡利弊。“師傅不愧是火眼金金啊,不錯,眼下朝中同王爺交好的都被遣往各地。”

“那我們豈不是京都無人?!”看來岳家真的是就要起事了,或者說,是要動手完成他們的目的了,不然不會先拿阿雲的人動手。

誰料我那徒弟卻並不在意的模樣,不,應該說這屋子裡每個人都似乎比我淡定,可是已讓我想到阿雲即將面臨危險,我就鎮定不下來。

賴清懶洋洋地往軟椅上一賴,端起桌上雪奴為他倒好的茶,噓着喝了一口,“師傅這真是好茶,只有王府里才有這樣的好茶啊。”

說罷,他見我苦着臉,只得笑道,“師傅做什麼這副樣子,擁有多少人不重要,關鍵是掌控的多少,王爺xiōng中早有溝壑,莫要擔心。”

這就是說,京都里還有岳家沒發現的漏網之魚?不待我問出,賴清便微微點了點頭。

“你是怎麼進來的?”一向對生人話不多的岑岑突然發問,問得正是我那老小孩徒弟。我這才想起這院子裡布滿了氣門八卦,然而他卻來去如風,完全不受阻擋。

賴清將茶盞放下,淡淡朝岑岑一瞥,彷彿這才看到她一般。“這些陣可是姑娘所擺?”賴老頭聲音一本正經,比往日多了絲慎重,讓我都有些不習慣。

岑岑本是問他,被他反問回來,饒是一愣,但卻點了點頭。

賴清滄桑的雙目饒是一冷,似是看到什麼討厭的人一般,身體不自覺地後傾,“姑娘可是陸家什麼人?”

莫非我這徒弟和神奇的奇門遁甲世家還有着什麼值得八卦的關係?看不出來嘛,他鶴髮童顏的樣子最多也就是同陸奶奶有一tuǐ,可是陸奶奶雖然年紀很大,可是看起來也就三四十歲,這形象也差太多了吧。

岑岑卻不似我有這麼多亂七八糟的心思,正想福身答話,卻被賀蘭凌截住了話頭。“不知老前輩有何見教,不如先說說何故有此一問。”

沒想到賀蘭凌關鍵時刻還是向著岑岑的,也難怪他手下的這幫姑娘對他那般鍾情。

賴清似是被人從夢中驚醒了一般,立刻收了眼中的精光,換回平日里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師傅啊師傅,您看有人難為徒兒。”

我很囧的笑了,你一個為老不尊的老頭,誰敢難為你啊。其實我也想知道他為何可以在八卦奇門陣之中來去自如,便沒有幫他說話。

他見我並不吭聲,只得自己傻樂一陣,接着道,“小老兒我不過是昔日習得些八卦之術,自然這小小陣腳不能為難住我。天下誰人不知這是陸家獨有,我自然問及姑娘是否是陸家傳人。”

雖然我那徒弟解釋了很多,但我知道他並未說真話,卻也沒有揭穿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