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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來生淚一臉迷茫,廖文傑彎腰撈起地上的衣服,摸出一張警員證件。

來生淚接過一看,懸着的心頓時放了下來,直接把警員證扔到床下,笑着說道:“嚇死我了,原來是港島的警員證,那沒事了,在霓虹你沒有執法權,只要我不去港島,你就不能抓我。”

“不能這麼說,畢竟你是賊,我是兵,這是原則問題。”

“那你現在還想抓我嗎?”來生淚笑着問道,在廖文傑臉上親了一下。

“恐怕不行,我高估了自己的原則,思考了兩天,腦子裡全是你的身影……”

廖文傑持續輸出甜言蜜語,聽得來生淚心花怒放,最後補上一句:“聽到你生病的消息,我心慌意亂,直到這時才確認,喜歡你更多一些。”

“阿傑……”

甜到膩人,來生淚瞬間就化了,眼波流轉媚意,一個翻身將廖文傑壓在身下。

————柳永————

“阿傑,你來霓虹真是為了出差嗎?”

“表面而已,其實我是為了查案,因為工作需要隱秘,所以……你懂的。”

廖文傑摟着來生淚的肩膀,實話實說道:“我的身份和其他警察不一樣,明面上我還有房地產公司總裁助理的身份,另外,我還開了一家靈異諮詢公司,目的都是為了混淆視聽,隱瞞自己的真實身份。”

“這麼說的話,你是一個特工咯!”

“不重要,隨你怎麼理解。”

廖文傑說道:“這次來霓虹,是為了調查一件蹊蹺案子,我在港島的時候……”

“阿傑,如果不方便,你可以不用告訴我。”

“沒關係,我不想對你隱瞞什麼。”

在來生淚額頭親吻一下,廖文傑繼續說道:“前段時間,港島的霍氏中心大廈出現房屋結構問題,董事長和秘書暴斃,這件事你打聽一下就知道。”

“我懷疑這一切的背後,都和收購建築公司的霓虹老闆有關,便借出差的名義來到東京……建築公司的老闆名叫田中信雄,現在人已經死了,幕後真兇尚未浮出水面……吧啦吧啦……今晚的約會是騙你的,沒有漂亮女孩,只有一個情報販子。”

“你過來陪我,案子怎麼辦?”來生淚心頭一暖。

“沒辦法,誰讓我更在乎你……嗚嗚嗚……”

遭遇偷襲,廖文傑大怒,以光明正大的反擊,回應來生淚無恥的偷襲行徑。

吻畢,來生淚趴在廖文傑胸口,抬手撫摸自己男人的臉,越看越喜歡:“阿傑,來生家有不少人脈,要我幫你搜集情報嗎?”

“不,說這些只是不想對你隱瞞身份,魚餌我已經放下,你幫忙只會打草驚蛇。”

廖文傑說道:“還有,要是你哪天覺得我形跡可疑,別胡思亂想,真的是為了查案。”

“呵呵,看到你和別的女孩逛街,也當做是查案?”

“那倒不用,真要是看到我和別的女孩逛街,別猶豫,上去狠狠給那女孩一巴掌就對了。”廖文傑笑着說道。

“這還差不多……”

來生淚嘀咕一句,套上浴袍緩步移至書桌前,從柜子的暗格里取出一個木盒。

廖文傑湊近,從後面抱住來生淚:“怎麼了,裡面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嗎?”

“嗯,是我最重要的東西。”

來生淚打開木盒,除了鑽石‘黑夜的詛咒’,還有一枚外形復古的懷錶,因為時長的緣故,懷錶指針早已停下。

“這是我父親最喜歡的懷錶,被他視若珍寶貼身攜帶,也是他為數不多留給我的東西。”來生淚喃喃自語,指尖摸索懷錶。

片刻後,她用紅布包住懷錶,放入廖文傑手中。

“給我了?”

“如果你不要的話,以後遇到合適的人,我會交給對方。”

“別害人,我保證,那傢伙會死得很慘!”

廖文傑將懷錶收下:“我在港島認識一些奇人異士,沒準能通過這枚懷錶,找到你失蹤的父親。”

“但願如此……”

想到父親,來生淚心情沉悶,抱住廖文傑尋找溫暖。心裡打定主意,只要找到父親,貓眼就此解散,她當天就和廖文傑結婚,從此專心打理家族產業。

“對了,你的兩個妹妹,是不是該把她們放出來了?”

“關一晚上沒關係,而且那間屋子有窗戶,根本關不住她們……”

說到這,來生淚眉頭一挑,靠在廖文傑耳邊吹了口氣,誘惑道:“我想去洗個澡,你幫我拿一下內衣,在衣櫃里,你覺得哪件好看,我就穿那一件。”

“嘶嘶嘶———”

廖文傑倒吸一口涼氣,一個健步衝到衣櫃前,片刻後糾結道:“淚姐,我有選擇困難綜合征,你能都穿一遍嗎,最好從泳衣開始。”

“這恐怕要花很長時間呢!”

來生淚嘴角勾起,無視廖文傑手裡的泳衣,拿出一件緊身衣。

“咕嘟!”

廖文傑咽了口唾沫,瞄了眼牆壁上的時鐘:“沒關係,夜還很長,之後還有白天,有的是時間。”

……

三天後,廖文傑一臉恍惚離開貓眼咖啡廳,心頭悲切,感慨對不起港島的龍九、夢蘿、阿麗、sandy、程文靜、湯朱迪……

似乎混進去了一個奇怪的東西,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真的很悲傷,說好來霓虹養精蓄銳,還是被小妖精嘗到了甜頭。

另外,永遠別低估一個女人的衣櫃。

比如來生淚的衣櫃,原以為一個晚上就能看完,結果硬生生花了三天時間,也怪他,發覺幾件衣服韻味十足,專程挑出來看了好幾遍。

現在好了,來生淚的感冒藥到病除,他這些天不近女色的堅持全毀,連帶着兩點一線的釣魚計劃也沒能成功執行。

下次還會!

拍了拍臉,廖文傑轉身走進一條小巷,身形一晃消失在原地。

再次出現後,變成了長發飄飄的中性面孔,長刀在手,再次瞬移消失。

……

土宮家宅邸,兩個身着校服的身影揮舞木劍對招,一個全力以赴,一個見招拆招。

片刻後,一把木劍脫手飛出,掉進了大樹後的灌木叢。

“神樂,你的手腕太僵硬了,不僅揮刀時消耗更多的力氣,而且還容易受傷。”諫山黃泉扛着木刀教育起來。

“是黃泉太厲害了。”

“不要說這種話,趕緊把木刀撿起來,再練半個小時……嗯,如果你表現好的話,我就陪你一起去超市買零食。”

“一言為定。”

土宮神樂高呼萬歲,一點也不介意被諫山黃泉當成小孩子對待,她走到樹後,尋找被擊飛的木刀。

“奇怪,我記得明明在這裡。”

搜尋無果,土宮神樂腦門飄過問號,好好的一把刀,怎麼突然就沒了。

“你的刀。”

一隻手從樹後伸出,將木刀遞在她面前。

“謝謝,真是太感……”

土宮神樂下意識鞠躬道謝,彎下腰才察覺不對,嚇得連連後退。

再抬頭,發現鬼鬼祟祟的好心路人是廖文傑,這才心有餘悸拍了拍胸口:“一護,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沒聽到動靜?”

“因為你太弱了。”

“……”

“喂,你這傢伙,偷偷躲在樹後面幹什麼,該不會是偷窺吧?”諫山黃泉走過來質疑道。

“沒證據別胡亂願冤枉好人,我絕對沒有偷看你們裙底。”廖文傑連連搖頭。

“……”x2

諫山黃泉撇撇嘴,臉上寫滿了嫌棄,土宮神樂則紅着臉低下頭,回憶剛剛有無用力過猛導致不慎走光。

“土宮家的大叔在嗎,我找他有事。”

“一直都在,等你三天……”

諫山黃泉話到一半,突然緊皺眉頭,試探道:“上次和你見過面後,亂紅蓮就出了問題,是不是你乾的好事?”

“亂紅蓮是誰,我都不認識她。”

“是封印在‘獅子王’里的靈獸,也就是上次你從我手裡搶走的那把刀。”

“別鬧,你的二手刀出了問題,應該找售後維修,找我幹什麼?”

廖文傑困惑道:“至於你說的靈獸亂紅蓮,我的確是見過,圓乎乎的胖球很可愛,它出了什麼問題,是感冒嗎?”

“……”x2

第一次聽到有人用可愛來形容亂紅蓮,如果它都算可愛,那白叡算什麼,眉清目秀?

廖文傑摸着下巴分析道:“應該不可能,我聽說傻瓜是不會感冒的。”

“你等着,站這裡別動!”

諫山黃泉咬咬牙,飛快跑至屋中,將寶刀獅子王帶了過來。

鏘!

刀鋒出鞘,她消耗靈力召喚亂紅蓮,連續呼喚幾次都沒能湊效,氣呼呼瞪着廖文傑要求賠償。

“不會吧,給我看看,封印這種東西,我最有經驗了。”

廖文傑奪過長刀,裝模作樣研究片刻,嚴肅道:“沒錯了,的確是封印出了問題,門太小,亂紅蓮卡住了出不來。”

“胡說八道,一定是你動了手腳。”

“沒有,不信你看。”

廖文傑注入念力,揮舞手中長刀,口中喊出靈獸的名字。

“亂紅蓮!”

紅色巨獸身影浮現,夾着尾巴乖乖坐好,大氣不喘一下,嚴肅威嚴的面孔上,帶着幾分憨厚老實。

“是吧,我就說沒問題,這不是好好的嗎?”

挑眉看了眼目瞪口呆的諫山黃泉,廖文傑轉身伸手,笑眯眯道:“來,亂紅蓮,握個抓。”

亂紅蓮打了個激靈,抬爪放在廖文傑掌心,呼哧呼哧吐着舌頭。

“很好,轉個圈,打滾,最後肚皮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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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眼目睹亂紅蓮完成所有動作,最後翻着肚皮向上,前肢利爪耷拉,呼哧呼哧伸出舌頭喘氣,土宮神樂張大嘴巴,整個人都不好了。

旁邊的諫山黃泉更是在風中凌亂,長這麼大,第一次知道,原來家傳靈獸兇狠的外表下,還有這麼一顆軟萌的心。

好可愛……

不對!

“混蛋,果然是你乾的,把以前的亂紅蓮還給我!”諫山黃泉大怒,張牙舞爪朝廖文傑撲去。

“亂紅蓮,咬她。”

“吼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