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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城瑾和季無憂最近一直在想辦法讓長公主和魏繼平和好,可惜魏繼平不出聲,長公主又在公主府里不回來,弄得魏城瑾和季無憂小兩口也沒有辦法。

“夫君,你說我要不要也讓大夫查一下,我都嫁給你這麼長時間了一直沒有懷孕,是不是也是宮寒?”

季無憂想起蘇惜竹最近在調理身體又想到自己,她年紀也不小了,夏雲都有兩個兒子了,季無憂有些着急,畢竟她也很喜歡孩子的。

“怎麼想起這個了?看大夫可以,但這事吧得隨緣。”魏城瑾到不着急要孩子,他還是很喜歡現在和季無憂的二人世界的。

“我想着我要是有孩子了母親肯定會擔心我,然後回來的,到時候我們生完孩子讓父親教導,母親在旁照顧,兩人說不定關係就緩過來了。”

季無憂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都說隔輩親么?有個孩子想來公婆也有一個台階,魏城瑾想了想也同意,湊到季無憂身邊。

“那晚上我們研究研究,我知道好幾個易受孕的姿勢。”

季無憂紅着臉瞪了魏城瑾一眼,還是點點頭,魏城瑾親了親季無憂的嘴角,聽說韓戰找的大夫很厲害,改天帶着無憂去看看。

另一邊,被季無憂擔心的魏繼平正和齊郡王說著話,幸虧魏城瑾不知道這事,不然別說勸大長公主了,自己都得帶着老妻去住公主府。

“表舅,都是我不好,姑母現在還是生您氣一直住在公主府里,我本來想登門去給姑母解釋的,但又怕姑母更生氣,表舅要是有需要我的地方一定說,我絕對義不容辭,哪怕被姑母責罰也在所不惜。”

齊郡王一副十分對不起魏繼平的樣子,就差沒給自己兩巴掌了,但是否真心他自己心裡清楚。

魏繼平聽着齊郡王的話並沒有說話,他雖然醉心學術,但又不傻,齊郡王是否真心他怎麼會發現不了,如果真的不想自己難做,就應該稱呼他為姑父。

罷了,反正他能為他做的已經夠了,至於失望,也許有一些,只是他原本幫齊郡王的目的也就是想讓他過的好一些,對他的品性其實沒有多大要求。

“這次我請郡王你來是有一件事想要告訴你。”

如果不是事關齊郡王的生死,魏繼平其實在被大長公主發現起就已經不在干涉齊郡王的事情了,只是魏繼平偶然間知道一件事情,不能不告訴齊郡王。

“表舅請說。”齊郡王神色鄭重了一些。

“我偶然間得知晉王殿下最近在召集一些人手,似乎要做什麼,晉王此次很小心,我並有探明具體的,只是那些人行蹤詭秘,想來晉王要對付的人要麼是您,要麼是三皇子。

三皇子那裡定國公府恐怕明着暗着有不少人保護三皇子,所以臣才來提醒您一聲。”

魏繼平是文臣,家中只有明面上的家僕護衛,可沒有暗衛能分給齊郡王,所以只能提醒他自己最近小心了。當然晉王到底想做什麼魏繼平並知道,但小心無大錯。

“表舅是覺得大哥讓人對付我的可能性很大吧?前一段實際,大哥的幾個手下接連被彈劾,大哥也被父皇責罰,想來大哥把這個鍋扣到了我的頭上,心中肯定是怨恨我的。”

齊郡王猜的沒錯,畢竟晉王從小就看不起齊郡王,從來沒有把他放在眼裡,現在晉王在齊郡王手下連吃幾個虧,而且盛和帝還大有一副晉王不如齊郡王的架勢,這讓晉王哪裡能接受?

如果是背靠定國公府的三皇子,晉王還會忌憚一番,可是一個宮奴生的皇子,憑什麼和他這個嫡長子比?所以晉王打算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解決了齊郡王。

齊郡王皺眉,畢竟自己最近和晉王在朝堂上頗有些分庭抗禮的樣子,當然這也是盛和帝的扶持有關,所以晉王如果衝動行事也不是不可能。

尤其是晉王應該知道,自己身邊保護的人的確不能和三皇子比,晉王的人對付三皇子成功的幾率不大,但是對付自己,恐怕很容易。

齊郡王在聽聞這個消息時第一時間是害怕,然後是暴怒,因為晉王敢向他動手明顯就是看不起他,但後很快就變成了狂喜。

晉王想對自己不利,如果他不知道,那他被害的可能性很大,但現在他既然已經提前知道了,於其防範不如主動出擊。

晉王謀害親兄弟的罪名要是成立,哪怕他是嫡長子,恐怕也得不到好,齊郡王越想越覺得此事可行,但卻要保密,不能被人知道,尤其是魏繼平,他肯定會阻止自己的。

齊郡王努力壓下心中的驚喜,對着魏城瑾道謝,並表示自己一定會小心,但也請魏繼平不要把事情傳出去,畢竟這事都是他們猜測,弄不好就有污衊之嫌,魏繼平也同意,他就是想讓齊郡王小心一些罷了。

魏城瑾帶着季無憂找到韓戰,韓戰聽聞他們的來意就讓人把陶大夫叫了出來,他最近一直在定國公府專心研究葯膳,雖然不自由,但待遇不錯,心情也很好。

“咦?”陶大夫給季無憂把脈後有些皺眉,這脈象有些奇怪啊。

“怎麼了?我身體有問題么?”季無憂有些擔心,她到底是江湖兒女,自小冬練三九夏練三伏的,又經常走鏢,身體恐怕是有些暗傷的。

“姑娘身體有股內勁,雖然不強,但想來也是自幼得名師知道,功夫不錯,按理說姑娘的脈象應該渾厚有力才對,但現在姑娘的脈象卻有些虛浮,不知道姑娘是否中過什麼葯?”

陶大夫有些好奇,難不成給妻子下藥是高門大戶的傳統?他的目光在韓戰和魏城瑾身上來回遊移,眼神不要太明顯。

“說什麼呢。”魏城瑾並不知道韓戰的事情,被陶大夫看的有些不舒服,臉色有些冷。

“沒有,我雖然闖蕩江湖,但卻沒有中過毒。”季無憂沒明白男人間的眉眼官司,以為陶大夫是問她這個,於是解釋到。

“不對,我中過一種毒。”季無憂突然說道,然後臉色有些紅的看着魏城瑾,魏城瑾也想到什麼,輕咳一聲。

“我們夫妻之前因緣巧合誤入了情花地。”

魏城瑾說罷從荷包里拿出一片乾花,雖然那些花他讓人給鏟了,但畢竟這情花也算是他和季無憂定情的信物,所以魏城瑾讓人把花製成乾花片放到荷包里,看着魏城瑾居然還留着那情花,季無憂臉更紅了,瞪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是這個啊,你們居然能遇到這個情花也是緣分了,這種花幾乎已經絕跡了,很多大夫都沒怎麼聽說過的,只是你們是不是已經有了一個孩子了?畢竟這種話可是有促孕的功效的。”

陶大夫有些奇怪,難不成是因為上胎生的是女兒,現在想生男孩?不對,剛才的脈象,這位夫人沒有生過孩子。

“您與夫人那時服用過避子湯?”

“嗯,當時不太適合有孕。難不成我妻子一直沒有身孕和這個有關?”

魏城瑾臉色一變,季無憂也是,當時他們未婚有了關係,要是有了身孕沒有辦法解釋,即使魏城瑾娶了季無憂,那孩子的出身也會被人質疑,所以當時他們倆一致決定和避子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