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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斯年和阿玖正在遊樂場玩的開心呢,尤其剛才確認了心意,阿玖還將杜斯年送的手鐲戴上了。

兩個人其實玩的遊戲不多,也就那麼手牽手的走在人群中,可是只要彼此的眼神一對上,就好像周圍的空氣都是香草味的。

甜甜的。

阿玖覺得幸福極了,杜斯年怎麼那麼好呢?她怎麼可以那麼幸運呢!

“那邊有划船的,要不要玩玩看?”阿玖指着前面的一個湖泊,問了句。

杜斯年看了一眼,點頭:“可以……我去買票。”

他們玩的都是稍微平和點的,太驚險刺激的,阿玖的確有點消受不來。

杜斯年很快買了票回來,但因為坐船的人還挺多,他們需要排隊。

“你先坐在這兒休息一下。”杜斯年掃了掃旁邊的一個長椅,讓阿玖坐下。

阿玖笑着坐下了,覺得杜斯年真是體貼入微呢。

對面一個女孩和男朋友也正要坐下,但女孩還沒坐呢,男孩已經大辣辣坐下了。

還吩咐女孩:“累死了,我在這兒等着你,你去買兩杯熱飲回來。”

女孩瞪了一眼男朋友,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當即氣的一跺腳,說道:“沒空,自己去買!”

說完,轉身就走了。

男孩坐在那裡,一臉的莫名其妙。

他幹嘛了?怎麼突然發脾氣?

阿玖吐舌頭,她看了一眼杜斯年,心裡想的也是,人比人……唔,好像誰也比不上杜斯年呢!

但她想當個體貼的女朋友,便問杜斯年:“你想不想喝點……”

話還沒說完,一陣手機鈴聲忽的傳來。

是杜斯年的手機。

他拿起來看了一眼,眉頭當即皺起。

因為來電人是郭陽。

他接起電話:“喂?你——”

話還沒說完呢,電話那端就傳來郭陽的哭聲。

郭陽:“嗚嗚嗚嗚……年哥,救命啊……”

杜斯年:“???”

一臉懵逼,好端端的救什麼命?!

但杜斯年還算了解郭陽,他知道自己正在B市忙着,正常沒有重要的事情不會打這個電話來。

略微沉了一口氣,杜斯年問:“說清楚,到底什麼事……”

郭陽一邊繼續哭,一邊將事情前因後果大致敘述了一下,最後又驚又慌的小聲問了句:“年哥……你說我是不是……被訛了呀?”

杜斯年沒看見那煙斗啥樣子,更不知道那煙斗是什麼人的,也不好下結論,只問他:“報警了么?”

如果是被訛錢了,這麼大數目,找警察最管用!

郭陽說:“報了……”

杜斯年剛想鬆一口氣,郭陽接著說:“那個人報的。”

杜斯年:“……”

不知道為毛,杜斯年覺得那煙斗十之八九真值三百萬!

他說:“你打個電話給曲洋蛟,讓他幫你處理,他要不願意,你就跟他說,真要賠錢多少我還他!”

郭陽呆了下,說:“年哥……三百萬啊。”

杜斯年對錢其實沒啥概念,也不在乎:“多打幾場拳罷了。”

郭陽:“……”

那是幾場嗎?哪怕是黃金級的連環拳,一晚上五萬,三百萬也得六十個晚上,這還是次要……

關鍵是李莫遇也沒法配出那麼多葯來……

郭陽發覺自己這次真的闖大禍了……

斑布急匆匆的驅車趕來,剛到快遞店門口,發現蕭肆正在門口接電話。

他連忙下車,臉上焦急的表情控制不住:“哎喲蕭導,我找你半天你怎麼跑這兒來了,那邊副導還等着您確認幾個具體場景點呢,您看您……”

蕭肆一臉漫不經心,對電話那邊的人道:“我知道了,二姑,您告訴爺爺放寬心,好好養身體,等我回去就去看他……”

斑布一聽,登時不敢說話了。

蕭肆的二姑,蕭韞傾,今年二十九歲,至今未婚,是目前蕭氏集團真正的掌舵人。

蕭韞傾尋常最疼蕭肆,也是蕭肆在蕭家除了老爺子之外,對蕭肆最好的人。

說起來,若不是蕭韞傾掌管了蕭氏,蕭肆兩年前都未必有機會回來。

那邊,蕭肆又跟蕭韞傾說了幾句,這才掛了電話。

他看了一眼斑布,對他伸手示意了下:“讓你來,不是來跟我彙報工作的,那邊有個情況,你幫我處理一下。”

斑布一臉懵逼:情況?

杜斯年跟阿劃完船上岸,他拉着阿玖冰涼的手掌,問了她一句:“你冷不冷?”

阿玖搖頭:“還好……也沒有很冷。”

杜斯年看了一眼阿玖,不知道體溫那麼冷的阿玖,是不是也怕冷。

因為阿玖的臉色,其實很蒼白,比尋常要蒼白的多。

所以應該是,怕冷的吧。

“你呢?你冷不冷?”

阿玖覺得杜斯年穿的有點少。

杜斯年搖投:“還好,我不冷。”

他捏了捏阿玖的手心,他的掌心是溫熱的,他在示意阿玖,他不冷。

阿玖輕笑了下:“那你渴不渴?”

杜斯年想搖頭,想起什麼,問她:“你呢?渴不渴?”

阿玖想了下,說:“那我們去奶茶店坐會兒?”

其實,是有點冷,想去暖暖身子。

杜斯年應聲:“好。”

但兩人還沒走到奶茶店呢,杜斯年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依舊是郭陽。

郭陽在電話里哭的更大聲了——

他說:“年哥……年哥我完了……我真的完了……”

“……”

“是蕭肆……”

杜斯年擰着眉頭:“恩?”

“蕭肆……就那個導演,要來我們這兒拍電影的那個蕭肆……那個煙斗的主人,居然是蕭肆……嗚嗚嗚,年哥,我真的完了年哥……那個煙斗真的是三百萬,嗚嗚嗚,年哥……年哥……我是不是會坐牢?年哥,我害怕……”

“……”杜斯年伸手按了按眉心,不知道為什麼,覺得頭有點大。

他問:“你打電話給曲洋蛟了沒有?”

“我……”郭陽剛想說什麼,電話似乎被人給拿走了。

一個陌生的帶着點尖細嗓子的男子聲音:“喂,你是這小子的哥哥對吧,我可跟你說,他弟弟打碎的煙斗是我們蕭導前幾天在拍賣會上剛拍下來的,三百萬,一個子兒都不還價的,你說這事兒怎麼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