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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連也緊皺眉頭,說:“前去打探消息的人都說已經跟丟了,而且,上次派過去的人也只回來了六個,任務失敗。”

“既然失敗了他們怎麼還有臉回來!”孫琬瓊生氣的吼道。

兩人都沉默了一下,她繼而又開口說:“聽說,江湖上有一個叫影閣的組織,那裡面的殺手都是數一數二的,而且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可是據說他們是不接與宮裡人有關的活兒的。”孫連皺着眉頭開口。

“你不會派人過去嗎,隱瞞身份。”她狐疑的瞪了他幾眼,“兄長啊兄長,你平日里不是挺聰明的嗎,難道你現在要放棄報仇了?”

孫連猶豫了一下,雖然他不太想跟那種組織接觸,但現在這應該是唯一的辦法了,便答應了下來,然後才離開。

看着他的背影,孫琬瓊忍不住握緊了拳頭,這次定要不惜一切代價!

另一邊。

再走過一個小鎮子,下一個地方就是新北城了,出了新北城走約一刻鐘,就是兩國的交界處,所以新北城也是比較繁華的,來往的商人很多。

到達這個鎮子之後,他們與一開始約定的二十天還有四天,所以便準備放慢速度,在這個小鎮上先休息一晚。

進到客棧中之後,幾人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白子熙,你怎麼在這兒?”蘇雲裳率先開口問道。

他先是笑了笑,一回頭就看到了君司麟正好生生的站在那裡,臉色立馬就變了,沒好氣的說:“你這是不要命了,居然走路過來?”

說著,他就上前摸了摸他的脈象,不過奇怪的是,這脈象並不像是長期走路該出現的。

“怎麼樣,手下敗將,對於我的醫術可滿意?”蘇雲裳得意的上前說道,“不過這馬上就要進新北城了,王爺自明日起還是坐輪椅吧。”

“既然有王妃跟着,為何還讓我過來。”他忍不住低聲嘟噥着。

君司麟微微挑了挑眉說:“本王忘了通知你了。”

“無妨,藥材留下,人留不留都行。”蘇雲裳一下子就看上了他帶的幾個包袱,他這身份,肯定不會帶那些劣質的藥材。

“附議。”君司麟也跟着開口說道。

眾人忍不住都露出了笑容,這王爺真是跟王妃愈發的像了。

見狀,他忍不住搖了搖頭,略顯失望的說:“你們真是太薄情寡義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哼。”

他連忙又回過身,將其中的一個包袱背在身上,“反正都已經到了這兒,正巧我也想去無人區看看。”

“等等!”聽到這話,蘇雲裳立馬就來了興趣,她此行也是想要去無人區的。

“怎麼,王妃也有興趣?”他轉過頭反問。

還沒等她回答,一旁的君司麟就搭上了她的肩膀,衝著白子熙開口:“沒興趣,你可以走了。”

“嘖。”他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然後便離開了。

蘇雲裳眼中滿是惋惜,但是直接說自己想去無人區的話,會不會顯得自己的意圖太過於明顯?

看來只能日後再想辦法了。

翌日。

幾人收拾妥當之後才往新北城出發,到了那裡之後,當地的縣令會派人迎接,可以直接住進縣衙。

走到一個路口的時候,突然有幾個蒙面人從石頭後面沖了過來,看着裝應該是南理的人,但是都矇著臉。

幾人連忙提高了警惕,此時在馬車上待着已經不是最好的選擇了,便全都下了馬車。

對方有十人左右,其中一個突然率先朝無印沖了過來,兩人在中間打成一團,但是蘇雲裳突然覺得,這個場景怎麼有些熟悉。

“對方沒有殺氣。”君司麟也輕聲開口說道。

這時,無印將那人臉上的布一下子給扯掉了,兩人當即也分開了。

“哎呀,這都還沒打起來呢,姐,你這身手也太不行了,暴露身份太快。”

對面的一個人也連忙叫道,聽到這個聲音,兩人就明白了。

這可不就是姜烜燁與姜舒月他們嗎,此時姜舒月的臉都已經露出來了,姜烜燁也讓眾人都摘掉了臉上的東西。

“好久不見啦,雲裳。”姜烜燁想要跑到她的跟前,但是卻被前面的無印給攔住了,“不就是開個玩笑嘛,不要這麼介意。”

他嘻嘻哈哈的,將眾人之間肅殺的氣氛破壞的徹底。

他們畢竟是南理的人,跟着一起去縣衙的話肯定不妥,於是眾人便先都來到了這裡的一個客棧。

南理自然是已經收到了君賢冶傳去的消息,但是除了皇室的人以外,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並不是很多,所以這裡的百姓依舊都過着平靜的生活。

“我們根本不可能派人刺殺北秦皇帝,這於我們南理,於天下百姓都沒有任何好處。”姜舒月忍不住氣憤的開口,“此次明擺着就是有人下套,可北秦皇帝居然如此愚蠢。”

聽到這話,眾人紛紛看向了君司麟的臉色,這不僅是在說北秦的皇帝,也是在說他的兄長啊。

不過他似乎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而且看上去還挺認同的樣子。

“對啊,這肯定是個誤會,不信就把那些刺客的屍體運過來,查一下他們的身份。”姜烜燁連忙開口,將剛才他姐姐說的話蓋過去。

“只怕是屍體運過來都臭了。”蘇雲裳也幽幽的開口說道,“重要的不是真相,而是皇帝願意相信什麼。”

幾人頓時都沉默了下來,她說的有道理,即便找到了證據,若是皇帝不願相信,那無論如何都還是說不清楚的。

“難道北秦皇帝想要挑起戰爭?這樣一來,天下的百姓該怎麼辦?”姜舒月緊接着開口。

君司麟終於也不再沉默,低聲說:“此次怕是有人故意攪局,要想避免戰爭,這件事的確得妥善解決。”

“簡直是無中生有,若是我們也說有人刺殺我父王,是不是也能借口索要賠償,賠償不成就開戰?”她緊蹙眉頭。

不過眾人心裡清楚,此時氣憤是沒有任何用處的,維持和平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幾人的看法基本一致,不過這始終還是北秦內部所發生的事情,所以即便姜烜燁他們再着急,也是於事無補的,只能準備好應對方法,等待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