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白家人的血就能打開了?”方流疑惑不解,要是隨便撒上去點白家人的血,就能打開的話,那好像也挺容易的。
“不是的,可是好像還有一把鑰匙,但是這鑰匙到底是什麼我也不知道,猴子當時的想法是隻要箱子弄到手了,其他的事情都好辦,白家的的血也很容易弄到手。”
“鑰匙的話,大不了上市面上多淘一些,說不定哪一把就能打開這箱子,我聽說,要打開這箱子,只要把鑰匙沾上白家人的血就可以了。”
方流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白箏,就算他們得到了箱子也沒有用,因為這鑰匙就在方流的身上,而且除了方流以外的人沒有人能讓司南乖乖地聽話,也難怪當時司南打開箱子之後就沒了有了那些能力。
原來是因為沒有白家人的血當媒介,經過陳維軍這樣一說,兩個人都明白了這一點,不過關於猴子的信息,陳維軍還沒有說。
“那大姑父,你認不認識這個猴子呢,知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裡,我們要找他的話,要怎麼聯繫呢?”
聽完了白箏的話之後,陳維軍愣住了:這兩個孩子不會是因為這箱子的事情,要找猴子算賬吧:“你們倆找他幹嘛?”
“我們有一些事情要問他。”
“是啊,畢竟這箱子在我們的手裡,但是關於箱子的事情我們卻什麼都不知道,還有就是如果這件事情要是不說開了的話,大姑父你這次‘取’箱子失敗了。”方流很注意自己的用詞,把“偷”說成了“取”,也算是給足了陳維軍的面子。
“萬一他不死心,下次又想出了什麼更下三濫的主意,找一些我們不熟悉的人來做這件事,那我們豈不是很被動。”
陳維軍想了想,方流說的確實有道理,如果這件事不趁早解決的話,以後不一定還會發生什麼樣的事,而且這箱子的秘密要是一傳十十傳百的話,說不定會有更多的人覬覦,那就更難辦了。
總不能專門為了這個箱子把家裡設置成博物館,將它保護起來吧。
陳維軍其實也不是很清楚猴子到底住在哪裡,也不知道他平時經常出入得到場所,這次再出來,就沒有真正見過這個人,不過猴子的微信,他倒是有,於是陳維軍從兜裡掏出了手機。
“我有他的微信,你們加一下要不?我就不分享名片給你們了,你們看他的微信號,直接加吧。”陳維軍不像弄得一身騷,打開了猴子得名片,把手機遞給了白箏和方流。
白箏拍了張照片,並沒有直接加好友,如此心思細膩的一個人,應該是不會隨便加好友的吧,到底應該用一個什麼樣的身份去加她,還要仔細想一想。
“那常六也知道這箱子的事嗎?”白箏問陳維軍。
“當然知道了,他們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怎麼可能不知道,但是啊常六這個人難相處得很。”陳維軍總結自己的經驗,三個人都不喝酒了,只有陳偉軍還有心情吃飯,對這桌子上的菜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
“這家餐館的飯菜真不錯。”師詩聽了心裡美滋滋地:那當然了。
“你們要是找常六的話會更容易一些,不過這兩他沒怎麼露面,我也不知道他幹什麼去了,估計是過年走親戚了。”
看來常六他們綁架了樊阿珠這件事,陳維軍並不知道,根本就沒有把陳維軍當成自己人,作為一家人,白箏還是想勸一勸陳維軍,早點回家,跟白玉晴認個錯,一切都會過去的。
“大姑父啊,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家呢?”
陳維軍嘴裡嚼著飯菜:“我也不知道,隨緣吧,看你大姑什麼時候能原諒我,不離婚了,我就回去。”
“其實啊,我大姑這個人心腸特別的軟,你說幾句好話就有用的,再說了,您這樣在外邊不想你的大孫子嗎?”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其實陳維軍心裡還是後悔過得,年輕的時候不應該跟那些人出去鬼混,也不至於落得今天這個地步,那個時候拿出一些錢來做生意,說不定現在日子過得還挺好的。
“再說吧。”一說到家庭的這個話題,陳維軍就沉默了。
“或者你跟我們回去,暫時住在我們那,要不你這在外邊天天,飢一頓飽一頓的,對身體也不好不是,我跟方流的房子一直都是空著的。”
陳維軍有些不樂意了,自己怎麼著也不能靠著兩個小的不是:“行了行了,別說了,吃飯吃飯。”
白箏之所以讓陳維軍住自己家,是不想陳維軍再參與這件事,畢竟陳維軍現在還是在常六的手下,萬一到時候要是真的起了什麼摩擦,陳維軍也不至於夾在中間不好辦白箏和方流也可以沒有顧忌,奈何根本勸不動他。
吃過這頓飯之後,陳維軍就回去了,沒用方流和白箏送,還是走回去的,走的時候心情倒是不錯,嘴裡還哼著小調。
陳維軍走了之後,臨清終於從樓上下來了,已經換上了一套衣服,跟師詩打了一個招呼就跟了出去。
白箏納悶地看向師詩:“這是?”
師詩還穿著服務員的衣服,在陳維軍剛剛的座位上,坐了下來:“跟蹤啊。”師詩打開了一雙新的筷子,吃了起來:“你們真的覺得他說的話都是真的嗎?”
白箏覺得有些頭大,應該是真的吧,或者至少有一部分是真的吧,白箏也不確定,畢竟這個姑父也是幾百年不見一回,跟蹤就跟蹤吧,比較保守一點。
“那這微信怎麼辦?”
“等臨清回來再說吧。”
這時方流想起了花庭禮給自己打的那個電話:“師詩,有件事我想跟你說一下。”方流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有些支支吾吾,不敢直視師詩的眼睛。
“什麼事啊?”花庭禮交代的事情方流還沒有來得及跟白箏說,白箏也很好奇。
“就是那個,師詩你跟老花關係好吧?”方流試探著。
“那當然了,我們倆鐵哥們,有什麼你就直說啊,幹嘛彎彎繞繞的。”
“那個,那代樞這個人你還記得嗎?”
“大哥,你以為我多大歲數了,記性那麼差,而且還是廣島的女兒,我怎麼可能會不記得,有什麼你就說吧。”
“我跟你說啊,師詩,你肯定不敢相信。”方流突然激動起來:“這個老花啊,這是鐵樹開花了,看上這個代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