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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www.mianhuatang.cc    “葉辰,廢物,出來,有本事你給我出來!”

“廢物,哼!出來!!逃跑算什麼本事?”

“再不出來我踏平這座山頭。”

葉辰好不容易找了個石窟,外面是人喊馬嘶,傳來李凌極其難聽的叫吼聲音。

葉辰一跺腳就要出去,很想好好的賞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幾拳頭,讓他知道什麼叫做厲害,然而衣老卻讓葉辰好好在這山洞裡面獃著,讓之將那身裝束換上。

就在葉辰將最後那斗篷套在頭上的時候,李凌忽然叫了一聲“爺爺”。

“那個廢物凡人呢?”

正是李宗和李家那位格鬥星駕着神虹,漂浮在半空,李宗非常急迫的問着李凌。

“就躲在前面山脈的那個山洞裡面,我現在就去禽得這廢物的腦袋。”李凌說罷,便衝著神犼揮了一鞭子,神犼在半空咆哮,呼嘯中,踏翻幾朵雲彩,忽然的竄了出去。

格鬥星望都沒有望面前這個狂妄自以為是的少年一眼,只是略有幾分焦躁的觀望一下西天那顆已經被茫茫的的白晝籠罩的天空,掐指一算,在那凹陷下去淡漠渾濁的眼珠裡面恍然間立刻敏銳無比,隨後自眼帘裡面閃過一個老鬼的圖像。

“刷”

這就在一瞬在的事情,那位格鬥星慌忙的點出一指神芒,橫空從李凌的頭頂飛過,火星四射,瞬間點在那神犼蹄子上。

“嗷吼吼~~”

神犼前蹄揚起,後蹄蹬雲,背上的李凌差點就掉了下來,拚命的馴服這隻被驚慌的神犼。

“東珠格鬥,你~~~你,呢幹嘛阿?”李宗揮手制止,這時候那位格鬥星大手擋在李宗身前,很是果斷的打斷了他的話,道:“觀天象,罡南,觀地脈,煞此,天罡地煞所在,還請你孫不要輕舉妄動為好。”

李宗老臉一沉……

微時,忽然臉上漾動笑意,只是喚回李凌。

其實,李宗並不懂格鬥星尊長的話,好面子的他只得懵着拍手叫好。

其實在這片土地上沒有幾個人聽得懂,自然兩位年輕人李凌、葉辰,包括李宗三個人都不知道這句話的意思,或許只有衣老能聽懂這位東珠格鬥星的話。因為就在東珠格鬥星將那幾個字說出口的時候,衣老非常驚訝的發出了詭異的叫聲。

“衣老,外面那位所謂的東珠格鬥,那話裡面什麼意思?”葉辰小聲問道。

“沒、沒,沒什麼,這是李家一位高人,但是只要出去言行舉止格外小心還是沒人能夠識破你,即便識破你,因為有老頭子我在,你就已經具備一個非常逆天的煉藥師的本事了。”衣老話越說越是有底氣,讓葉辰走了出去。

邁出幾步,然後慢慢悠悠的走下了山脈,出到一個風口,沿着風口翻下一個小山坡,在一大塊平草地上停住了,旋即自那斗篷裡面發出衣老蒼老的聲音,淡淡的道:“你為何擋我去路?”

李宗看到衣老,就想到了那日在南陵王家拍賣行的那茬事情,而且近日聽聞這位煉藥師的來頭,不免的先是心中猛然的一陣顫動,然後便是臉上強行堆滿了笑容,就算是站在那白雲山巔,都要點頭哈腰的笑道:“好久不見,不知這位絕世的煉藥師可好?上次的無理,真是多有冒犯,冒犯啊。”

李宗是一上來就是賠禮道歉說不是,一改以前那種高傲的姿態,不過就連李家那位格鬥星都將駕着的雲朵給降了下來,在青草對面僅走了幾步,衝著衣老非常敬畏的打了個招呼,這非常能夠說明衣老的不凡。

黑色斗篷對着格鬥點了點頭,然後才望了一眼上方諂笑的李宗,沒有說話。

這時候的李宗左右看了看,看着自家那位格鬥星都將雲彩降了下來,覺得剛才那番道歉實在是太沒有誠意了,於是慌忙將那雲朵往下駕馭。

“呵呵,真是抱歉,上次還是李宗冒昧啊~~~”拱着手,向著斗篷裡面的葉辰迎了上去,這會兒的李宗完全是將老臉往鞋拔子上擦,能夠有多低姿態多低姿態,這好話是說了一籮筐又一籮筐,一個不是陪着接着又是一個,這大概是他在李家提前將寫好的稿子全部都背得滾瓜爛熟,就連自己上次為何那麼器宇軒昂,為何什麼什麼都撇得一清二白。

黑色斗篷還是只點了點頭,似乎對於他的如此如此並不是十分感冒,其實斗篷的裡面的葉辰是有些不耐煩了,早就想出言戲弄這個老不死的了,不過自斗篷裡面還是發出“嗯”聲音。

聲音冷靜而且沉凝。

衣老為了藉助李家的力量來得到石家那位先人留下的兩種遺物,然後進入石山,獲得《石鑒書》,只有習得這種神奇的奇門異術,才能得到大量的靈石,保證修行的提升。

就在李宗聽到面前這位煉藥師“嗯”了一聲,這才敢長出一口氣,一顆懸在心頭的石頭終於是落地了,要知道這位煉藥師真的要難為他,他可是一丁點的辦法都沒有了。

不過就在此時,李凌卻不知天高地厚的衝著李宗道:“爺爺,你們幹嘛啊?這個連雲彩都駕馭不了的肉體凡胎,你們幹嘛要去理他,殺了他,然後進去直接擒拿那個廢物便是。”

“嗯?”斗篷剛剛掃過李宗的身體,聽到這種話,耳朵頓時一立,忽然的將頭昂揚向天上十分囂張的李凌,斗篷外雖然是看不清裡面葉辰那副咬牙切齒的模樣,但是地上的李宗和那位東珠的格鬥星心頭都狠狠的一怔,怕是再暗罵:

這小子,就連我們都不敢隨意的冒犯,這個小毛頭,奶都沒斷完全的小小孫子敢這般?

李宗老臉就像抹了炭灰一樣漆黑,上面大塊大塊的肌肉和皺紋都掉落了一地,李凌這句話無疑是砍了那根崩死在閘刀上的那根細線,彷彿架在他脖子上的大閘刀一下子就壓了下來,直接給他判了斷頭之刑,再次觸動了這位煉藥師,活路無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