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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們要做些什麼?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單獨純着看着。等待着他們分出勝負了之後,自然也就結束了。不,也不能這麼說,倘若是我們的敵人取得了這場勝利的話,那我告訴你個不幸的消息接下來就輪到我們上場,你以為我們在外邊旁觀所所作所為是什麼?不就是保存有生的力量,進行第二輪的壓制,防止他們反撲嗎?”麥凡對他的朋友的冷酷有了一個非常直觀的了解。

但是反過來講,就是因為這種冷酷是他們做一個很好的領導者讓這場看似無法控制的戰鬥在很短的時間之內就結束,去戰鬥的狀況讓麥凡他們幾個有些吃驚。因為正如同這位指揮者所預料的那樣,最終站在勝利的廣場上的人是兩個身負重傷,卻是絕對兇殘的傢伙。他們取得了最終的勝利,而那個從他們手中搶走了遙控器的傢伙,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倒在了戰場之上。

這兩個看起來有些凄慘的傢伙此時卻哈哈大樂着,因為對他們來說這已經等同於一場最終的大勝。而他們看向麥凡這些遠離戰場的人,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因為只要他們拿到遙控器了之後,那些旁觀的認為高高掛起不關自己的幾人也會被他們一波給帶走,這場戰爭最終就變成了他們這些殘忍手段的傢伙以少勝多的大勝利。但是他們真的低估了正面一方的指揮官的指揮能力,他對現場的把控可是遠超於其他人的他們也高估了自己身體的情況。

他們距離那個手拿遙控器的傢伙的屍體有上百米的距離,而是他們這種狀態,跑過去抓到手中最快的速度也需要個數十秒的時間。這數秒鐘的時間,對於一個全勝的玩家來說可以干很多事情。比如說,給這兩個自命不凡的傢伙予以重擊直接讓他們回歸到死亡的懷抱亦或者是直接找一個速度極快的人衝到戰場上,將他們要拿回來的東西直接拿回來。而這短短的幾秒鐘,這兩種方式就已經都有人進行實行,在這兩個得意的反派舉起來那個必殺的裝置衝過去的同時,他們的周圍響起了各種煙花式的能力。

而一個一個速度見長的屬於麥凡這一方的超能者早已經衝到了裝置面前,把遙控器一把抓了回來。再次返回來的時候,麥凡的隊友私房菜的老闆手中就多了這麼一個遙控的裝置。這事件來回來總共沒有超過10秒。等到這個戰場再次平復下來的時候就只剩下了一片的狼藉。

“去到那邊再去打掃一下戰場,有我們這邊的還活着的趕緊拉回來救治。”至於對面的人怎麼樣,這邊的人並不甘心關心,如果有活着的敵人聽這個意思,也是直接給滅掉了了事。這就是那麼簡單的方法。讓這場戰爭充滿了懸念的同時,卻能用非常完美的態勢解決掉。如果不是看這場戰爭當中死了那麼多的精英人士的話。這可以算算得上一場淋酣暢淋漓的全勝。

所以,在他們往回走的路上。麥凡的隊友其實並沒有多麼的開心。“有的時候我都在想。人的慾望是不是在別的物種當中屬於最強烈的,但是你在這個玩家的空間里,你會發現並不是這個樣子,只要擁有着七情六慾的物種他們都會有自己的想法。有些人的腦迴路跟我們人類世界的標準不一樣。他們道德感在我們的人類世界當中看過去就像是神經病一樣的。我們無法讓這個世界裡變得安寧和諧的這基根本的原因就是不同想法的人實在太多了,也許我們的想法在他們的眼中同樣都是神經病的一種表現。

可是我們雖然沒有辦法讓這個世界變得全部按照人類的那種作為去實踐,但是讓它變得相對的和平安寧一些,還是可以做得到的。只要有強大的規範性,讓他們了解到玩家就算擁有了能力就也無法為所欲為,那我們的這種擁有了強大能力之後能夠為這個世界所回饋什麼,讓他們明白那就是我們做到了。我知道你是強烈的想要回歸到自己的現實世界當中,這個世界對你來說,從來就不是融入到其中的或者具有歸屬感的世界。來到這裡的目的只有找到自己的爺爺,並將其帶回去。現在達成了目的了之後,也會非常順利的從這裡抽離。

但是我不行,我在這裡生活了已經好多年,在這裡開了自己最喜歡的飯店又認識了一群最割捨不斷的朋友,我對這個世界的感情已經遠遠的大於了不知道多少年前的原本的現實世界。我甚至都已經忘記了在現實世界當中曾經經歷過的種種。現在這個世界,這個主神的空間,實際上就已經是我真正的故鄉,我的理想,我的夢想,我的朋友,我的現實情感,包括最終的歸屬都會在這裡。

如果我會長生不老的話,我想我一輩子都會待在這裡,跟着朋友們一起去看這裡的歸屬於沉浮,所以如果可以順利的離開的話,就趕緊走吧,在這之後,不知道還會不會遇到更多的危險。但是我希望這種危險只留給生活在這裡的真正的居民而不是你這種被迫裹挾到這裡的身不由己的過路人。“”

麥凡待在這裡這麼久了。見過的事情已經挺多的。但他還依然被私房菜老闆的這句話給感動了,朋友就是這樣,好朋友從來不會勉強你去做自己並不喜歡的事情,他會站在你的角度里設想你想需要的並給予自己最大的幫助。他也清楚這件事情了之後他的爺爺去完成了自己的主線任務,就是他們說告別的時候了。

所以他爺爺的這個主線任務是什麼?他覺得有必要去看一眼現在的攻略,作為一個主線任務已經被完成過很多遍的主神世界裡,想要去拿一份後續的攻略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麥凡現在在主神這裡其實可以算得上是特權一階的人物,若不是他非要執意的離開的話,他在這個世界裡邊應該能過得挺舒服的。

有靠山要靠山,有靠山要人有人的那種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