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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獨彪走到搖籃邊抱起那睜着大眼睛的孩子道:“我看叫無名也挺不錯的。呵呵!無名今天是你滿月,看着你爹爹很高興。”說著就嘟嘴兒來親這個娃娃。

翁彩虹關懷的說道:“劍客,看你這幾天都忙瘦了。我總覺得最近江湖上和朝廷內似乎不太平,大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她的身體還很虛弱,但是說話毫不吞吐,一字一句都有力。

“沒有我挺好的,只是委屈了你。”孤獨彪四處重新的看了一遍。

彩虹接過孩子道:“無名真乖,以後肯定是一個聰明伶俐的小滑頭。”

“母親那我呢?我專說小弟的好壞,我天天陪着你的身邊,你切對我兇巴巴的。是不是正應了那句古話‘爹娘疼細子,爺奶疼長孫。’”孤獨海也圍着他們的身邊團團轉着,瞎嚷嚷起來。

孤獨彪摸了摸他的頭道:“怎麼會呢?海兒這就是嚴厲的愛,要知道母親是愛你的。就是雲兒寄養在他姑姑家裡,不知道還搗蛋不搗蛋鬼呢?只去成都看過他五六次,蜀道難行,不過也是個清幽之地。”

“唔,你們都顧着小的,那爹爹你愛不愛我呢?”孤獨海纏着他不放的說道。

“你說呢?”他反問起大兒子,想讓他不許糾纏的樣子。

“我要你親口說。”可是他越是不放過的問。

“我說海兒今年十歲了,最喜歡海兒。”孤獨彪怕了怕道:“乖乖,好跟着你周翰天叔叔學武功,將來也要續承我們孤獨世家三門忠意之士。你是大哥哥,也要跟着你母親照顧小弟弟的。”

“哦,爹爹我想吃甜糖果子了……。”他反覆的兜着圈的念着道:“是不是學好了武功和照顧了小弟弟就給我吃的么。”

“當然呢?不許調皮。”孤獨彪告誡了海兒一下,然後跟彩虹親吻了一下道:“放心吧!有我在,一卻都安好。

孤獨彪向她說道:“宴會差不多到中間了,我得去外面看看。”

“你去吧。”彩虹雖然不關心政治,但她關心這個家,溫和的道:“少喝兩杯。”她看着襁褓里的無名。

他點頭笑道:“夫人之命不敢不從,我去了。”他這裝乖露巧的樣子逗笑了翁彩虹。

“爹爹你放心的去吧!這是我們家更何況還有我呢?我也會保護娘親的,你看我學會了朝陽九劍的第十招,這是二叔叔教我的。要是讓我遇見了壞蛋,那麼他們來幾個我都能對付的了。”孤獨海玩皮的說道。

孤獨彪也抱了抱他,匆忙的離開了。

此時,門外有一個乞丐在這大雪紛紛的天氣悠閑自在的漫步而來,兩個僕人攔住道:“請柬。”

“請柬沒有,我是不請自來的人。”大乞丐王瑞說道。

僕人倆上下看着他的打扮,那一身衣服除了補丁逢補丁,還是補丁,本來就是狗眼看人低的就道:“丐幫的狗也配來我們門前要飯么,你是何人,也敢來孤獨大們前鬧事,你也不看看上面的牌匾。”蒙九叔見那個大乞丐低着個頭就拿身體衝撞着他們。

那人抬頭看着上面用金子嵌着四個字“孤獨世家。”被這兩個人吆喝住。

胡傑趾高氣昂的道:“這是先皇特赦給我們大人的,這裡不是救災局,哪輪到你在這裡瞎逛逛的。”

“哦,我明白了,我只不過是想進去看看熱鬧嗎?”那乞丐漢子很淡定的說道。

蒙九叔見這個人沒完沒了,仗着這金匾牌子臉面道:“你想進去也不看看,也不挑個地方。滾,快滾。”

“小心我揍人了。”另一個僕人也他凶神惡煞的道。

“銀子,大塊大塊的銀子。”那寒酸之人居然有他們十年都掙不到的銀子,不由的又肅然起敬來。

兩僕人一吃驚,重新的打量了他一翻。

兩僕人見他這麼有錢,還來要錢的樣子佯裝道:“什麼銀子我們也是在這裡討飯的,你反而問我們要銀子。”

“銀子大塊大塊的銀子。”那漢子裝痴買傻向他們不知是索要這樣的銀子,還是贈與他們的銀子。不過這兩個僕人倒沒有多想,只認為這漢子向他們索要大塊的銀子。

“這人瘋了,我看這雪太大了,我們關上門反正沒有人來了。”蒙九叔見內堂的門關上了,於是打算把這外面的大門也關了。

“好。”

那人溜溜了,兩邊見這門剛關攏之時,就在門口一揚手,從兩邊來了百餘人多。他們聚集在大門口。其中有兩個穿着官兵衣服的人一跳躍過門牆。只聽見裡面傳來兩聲凄歷的叫喊聲。

原來這兩個人躲閑去了,那兩個官兵殺的是前來替崗的兩個僕人,接着那兩個官兵穿着僕人的衣服把門打開站在門的兩邊。

那人冷笑了一聲道道:“好。”

他對着那些人道:“你們暫時匿藏在旁邊,等待命令。”

“是。”然後猶如千軍萬馬的向外面四處埋伏。

人剛走盡,裡面一支由周翰天領導的家丁隊伍這火速的趕了過來。一個領頭的走過,門口問道:“有沒有閑人闖入。”

“沒有,只有這個乞丐一樣的人沒讓他進來。”那兩個剛處理掉僕人屍體的官兵,顯然也嚇的一大跳緊張的不敢多說話。

另一個人見他們騙過了這些家奴們,人以走到拐角出不由心有餘悸的道:“還好沒讓他進來,要不然壞事。”

那管家分明聽到了聲音,折回來道:“怎麼還有兩個人跑哪去了。”

原來他倆就這管事的走了,就匆匆忙忙的打開大門。大門外站着一個乞丐的模樣的王瑞也正想一看裡面的情況如何。所以就站在門口等消息,他低着頭在那裡似躲雪的樣子。

周翰天旁邊的一個小頭領上前去看外面有沒有異常,他在門檻外面仔細打量了這個人,這個人看起來很強壯,只是還沒有見過他。

王瑞隱隱的低下頭,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那領頭的道:“你是什麼人。”

那人不答,只是在一個勁的哆嗦着。

過了一會兒領頭的又道:“你來這是幹什麼。”

那人又不答,不由的四處看了看,跟本不理會這家丁的質問。

這時,領頭的痛快笑了一頓道:“原來是個討飯的啞巴。來人啦!把他哄走。”

從門裡來了兩個家丁搡他走開,只是搡不動,他沒有蠕動一步。領頭的剛反身走上門檻那兩個家丁道:“這人一步不動,不想走。”

“唔。”他縱身一躍來到那人前面。小領頭的三拳兩腳就把那個人打倒在雪地里。這拳腳確實有些份量。那人見狀轉了身,向那門口走去微笑露在臉上。

周翰天見無異常,不過也有點瑣事,就對小領頭說道:“主人吩咐了,要加大巡邏力度,保障這次宴會的圓滿成功,不許有什麼人來搗亂。”說完他自帶一隊人走了。

小頭領也帶着十餘人向這兩個僕人訓話道:“今天加強防備,你們倆就留在這裡。有情況立刻通報,不許亂跑開小差,不然打斷你們的狗腿。”

他又隨便指了兩個家丁來共同留守門口。

他還是不放心的道:“如果有什麼動靜就大喊一聲,我們就這裡面各處埋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