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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打的轟轟烈烈,這裡獃獃也是勤勤肯肯。用掌一劈,那木材一分為兩變成兩半。然後又拿起一木材,用手又一劈兩半。他一身的汗,額頭上都掛着晶瑩剔透的汗珠兒。他這樣也算是一種練功,以苦為樂,樂在其中。

獃獃自言自語的道:“差不多了,這麼多的木材玲玲姑娘看到了一定很高興的。說不定還能得到她的誇獎,那就美死了。我看她最近有那麼一丁點兒喜歡上我了,只要我努力的加油。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他偷偷的把那堆積如山的木材向玲玲指定的地方放去,一直忙着,他憩了憩揩去了汗水。捧着材料往那邊走去,他甜甜的臉露出了哧哧的笑容。

玩皮很快的也點住了那兩位道士的穴道,那長眉玉泉道士道:“原來你就是不倒翁童男。”

玩皮習慣性的歪了歪頭笑道:“啊哈!這麼拙,才認出你小祖宗來,求饒都遲了。你們這些老骨頭,在我面前依老買老的。我的年紀你們想必也知道的,你們還不足我一個零頭呢?我告訴你們今天誰不聽話,誰在攔着我,找那個鐵頭人,我就結果了他的小命。”

他呲牙咧嘴的向著他們笑的樣子,嚇的這幾個德高望眾的道士唯唯偌偌。玉峰被他扯着鬍子說道:“曾經聽太師伯不禁失口的說過。”

玩皮繼續追問道:“說過,那你們太師伯,一定就是那個整天瘋瘋癲癲的老玩童周博通了。”

“正是。”長須玉泉道長道。

“好,那就屈委你們了。”玩皮一口氣把他們四個綁在一起。

胡玲玲氣極敗壞的說道:“他這小孩,你們到底想幹什麼?幹嘛把我師父和師叔師伯們綁起來幹什麼。”

夜百合詭笑道:“反正多一個也不多,正好了,你也一塊吧。”

她立即一下去胡玲玲推倒,三捆兩綁的把她也套進去了。那邊蘆葦搖動着,玩皮機警的喝道:“誰。”

獃獃捧着那堆材迅速往回跑去,見狀玩皮和夜百合都追到那蘆葦旁邊。想看看這島內的具體情況,而不是一味的是冒然深入的。玩皮看此情況猜測道:”他一定是去找那老玩童了,這下正好,我們跟着他走,就能找到那個小傢伙了。”

“好。師父此事正妙,那麼你找老玩童去若事生非,我該怎麼辦。”夜百合有所顧慮的說道。

於是他們跟上去了,他們看見那裡傳來陣陣童聲。玩皮和百合就藏在那蘆葦里看着,只見那裡一邊很大的平地有童男童女十來人踢着蹴鞠。一個身子高頎頭罩鐵盔的人在裡面搶着蹴鞠,他們玩的很高興的樣子,就是那個鐵頭人老搶不到蹴鞠。真箇是在場上他就是男孩子,個子最高,身材最大,正在其中橫衝莽撞,無人能敵。

忽爾,一陣歡呼道:“哦,哦,又羸了,又進了球。”

那鐵頭人就到那守門的一個小童那裡道:“你怎麼搞的,這個球你也守不住。平時是怎麼教你的呀!真箇是笨死豬一樣的。”

那小童針鋒相對道:“太祖師伯這明明的從你腳下漏球的,要不然你來守我去踢,包你羸他們。”

“我漏的,誰說的,我怎麼可能會漏球呢?”老玩童依老買老賴皮的說道:“小孩子不要亂說話,說你兩句你還敢頂嘴,真箇是翅膀硬了不成。”

玩皮在那蘆葦里忿忿不平,看着那老玩童耍賴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出,玩皮欲要衝出去被百合拉住了他。可是他忸怩再三還是覺得這傢伙太狂了,怎麼也看不順眼。

那鐵頭人道:“你死腦袋呀,看見我漏球了你不會守住球嗎?好了,這回算了算了,在來。”

又是開球了, 那鐵頭人在用武功一個一個的閃過然後踢起,用輕功騰空一腳進了個藍網,他高興的歡乎起來。

就在他為自己自豪傲慢之時,另一邊的童男童女道:“羸了,羸了。想不到,真想不到。”

原來老玩童七轉八拐的轉暈了方向,不分你我的,把球踢進了自家的門。讓那些自己守球的小童,來不及補救又是輸了一球。之後鐵頭人就一往無前的用武功在踢球,一個人獨自梅開二度,使比分扳平為二比二。

那邊的童男童女見他用這種方法,踢起功夫足球來,拒義道:“不算,不算。”

那鐵頭人這回看明白了,只進的對方的球門,這才心情舒暢道:“我進了球,是靠真本領。不算也得算,算也得算,這裡是我說了算數的。”

在那桃花樹下,蘆葦從中的玩皮早已忍耐不住。他那顆仗義之心,就要出去罵那鐵頭人無懶加混帳的傢伙時。那獃獃兜了一圈才進來,捧着一堆材站在球場的中間,要跟那眼前忽來溜去的鐵頭人說些什麼。

玩皮禁不起那鐵頭人在場上叱吒風雲,無人可擋的表演一躍而起道:“不對,球不是一個人踢的,這樣很霸道。我來了,小子們。”

夜百合一扭頭髮現玩皮老不見了,在這裡她並不寂寞那童趣的真天,浮現在她眼前,彷彿自己又回到小時候的歡樂與青澀的童年時代。在這裡沒有人打擾她的思索及遐想的空間,她可以神情專註的看,也可以恣意的回憶起以前的往事。彷彿她身旁一切都是空虛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富有的。

獃獃把着乾柴跟着鐵頭人屁股後面滿場的轉着圈兒,一會兒呼東,一會兒呼西,只是搭不上話。又蹩的難過一個勁的喊叫着道:“太師祖……有人……。”

他還沒說出口,就看見那個小童在場上跟那個鐵頭人叫起勁來。他不在說什麼了,只是木楞楞的站在那中間,寬寬的身體站了不少的空間。突然那竹球踢到獃獃的兩腳夾逢之中,有兩個童男一齊站在獃獃的身下道:“獃獃師兄把球給我,你來這裡幹什麼?還不快走開。”

另一個三辯子小娃娃道:“獃獃師兄,不要給他傳給我。”

顯然他們是對立的雙方,他們兩個互不相讓的用腳去踢那被獃獃夾住的球。獃獃道:“師弟們別踢了,我不得動了。”

那鐵頭人用手把他們扒開來道:“這才向我的好門徒,就別動,等我來就好了。”

獃獃激動的道:“我我我,我……。救命呀!救命呀!”

他剛喊出來,被玩皮煽了兩個耳光就老實了許多。眾人見這人來的兇悍,正好是老玩童的對手,就一起擁戴他了。

鐵頭人一點,幫他解了穴道,他向前邁了一步,球滾到鐵頭人腳下。頓時兩個小童夾擊的一腳把那蹴鞠又踢到了獃獃的腳下。獃獃知道背後有人,他抬起右腳欲要轉身。那球踩在他的腳下了,玩皮迅速朝那獃獃的右腳一點,那獃獃就踩在蹴鞠上。

鐵頭人見獃獃雙腳夾住了皮球道:“給我。”

獃獃吞吞吐吐看不到玩皮的人,切能感覺到他的存在,再說他見識到了這個小童的歷害,不過有老玩童在他還是壯起十二分膽子道:“我我我,我……,想給,後面有人。”

鐵頭人衝上去朝他那右腳踢道:“笨蛋快踩扁了,你站在中間像個木頭一樣,還讓不讓人玩了。”

那球被鐵頭人搶到了,他一路過關斬將而來,直到最後兩個他撞倒一個絆倒一個。他一腳起踢打到那門框架之上,又彈到那獃獃的兩腳逢之中。

這時的獃獃已轉了180度,鐵頭人才嘆了一聲道:“今天就是邪門了,老射老不進。哎啊!就是差那麼一點點兒。你這個死獃子,為何還不讓開,在這裡礙手礙腳的。”

他看那蹴鞠又在獃獃那裡,忽而他又來到獃獃背後用手拍道:“獃獃給我。”

玩皮迅速的一點,鐵頭人見他不理,又是拍一下道:“給我。”

玩皮又是一點,直把這個獃子折騰的半死不活的。鐵頭人道:“給我,給我,給我你沒聽到我說話嗎?”

他念了幾下就朝那獃獃拍了幾下,鐵頭人拍了幾下玩皮就點了幾下。獃獃苦色的臉道:“有……人……在……後。”

鐵頭人用腳去踩過那蹴鞠,他拉不過來,只因為那邊玩皮老已伸出腳踩住了。鐵頭人想踢出去,他一用力,那邊也有相同的功力抵住了。

獃獃只得一停一頓的笑道:“小孩童。”

鐵頭人還不知道玩皮的來歷,跟本不把玩皮放在眼裡。不過一會兒他領教了玩皮的厲害之處,鐵頭人知道了那邊確實有人。因為獃獃不可能有這麼深厚的功力,不想在這個蹴鞠場上棋逢對手。真箇是英雄惜英雄,好漢惜好漢。兩人高低相對,大眼瞪小眼,一對前世的冤家,兩個今生的活寶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