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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皮惶惶的往外面跑去,狗迅速咬住了他的右腳不出三秒,那狗居然也和雞一樣一命就嗚呼了。後面的狗爭先恐後的沖了過來,玩皮不顧疼痛一躍逃走了。

宗穎把夜百合壓到荷花潭那裡,夜百合心裡一直犯嘀咕着。為什麼剛才是用“迷蹤步”逃的了陳沒靚之手,而有被宗穎同樣的“迷蹤步”制服了。看樣子她似乎比起她的步法更加成熟,要不然怎麼可能被他一招制住呢?

在說了這個聖母之名早有耳聞,就是昨天她女兒婚嫁她也不曾露面,若不是一個絕情冷漠的人也不制於如此。

宗穎向聖母稟報道:“師父,那綠林芷的新幫主毫無誠意,竟然當眾悔婚。我們把那新幫主的徒兒帶回來了,讓那新幫主跑了。我等正派人全島搜索他,一定讓他知道不合作的代價。”

“那綠林芷的新幫主原來是個小童,膽小如鼠,看來我們不能指望他人為我島撐腰了。”陳美靚好氣有好笑的說道。

那聖母一張皙白的臉上看不到任何的瑕疵,還有她那不嚴自威的表情,讓人感到有壓力。她說道:“把頭抬起來。”

她的聲音短促又有力道,百合聽聞當真把頭抬起,見她們各個如有血海深仇一般的不友善。到要看看她們這些女人究竟要把她怎麼樣的,不留情面的說道:“你們知道我師父是誰么,都是一個個目光短淺鼠目寸光的人。”

宗穎見她還挺倔強,就給了她一腳道:“跪下,聖母面前不容你放肆。”

夜百合還是那麼強硬的,不向她們低頭道:“事情還沒弄清楚你們就妄下定論,還歹我也是綠林芷的副幫主,要是我那群江洋大盜的兄弟們知道他們的幫主副幫主在這裡受了侮辱。那就別提合作的事情,說不定咱們以前的交情也就這麼崩了。在怎麼說我如今在聖母面前我是不是客,既然有用刀架在別人脖子上待客的道理嗎?”

聖母見她說的也有幾分道理的道:“放了她。”

宗穎收起了劍,聖主尋問,道:“你師父是誰怎麼會當上新幫主的。”

“我師父是誰,說出來恐怕嚇着你。”夜百合不庄得的道:“怎麼當上新幫主的那除了把這些強盜打服,估計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呢?”

陳美靚嗤之以鼻的小聲自語道:“死到臨頭,還大言不慚。”

“哦,你師父不就是一個小童子嗎?就算他從零歲開始練武那也不見得有何出眾的本事。”荷花聖母聽說是一個小娃娃,還以為那綠島人才凋零了,也有點失落道。

夜百合自從學的三昧火球功之後自負道:“他練武時,可能聖主您還不知道在哪個星球上遨遊太空呢?”

“廢話。”陳美靚見他出言不遜,叱喝道。

一個鐵珠子打中了她的嘴,那陳美靚疼的不能說話。宗穎見有個暗中偷襲她們,與眾人張望道:“誰,快出來。”

荷花聖母見這人藏的深,奈不住性子,一句話道:“誰敢在此撒野。”

她旁邊的煙霧就憑這一句話吹撒了,玩皮笑着跳出來道:“還有誰,當然是我了。”

荷花聖主看着玩皮跳了出來,仔細打量了一翻不由的大笑起來。這引起了玩皮也笑着,荷花聖主聞道一股濃烈的花香味從他的身上傳來。她輕蔑道:“你就是新幫主,果然出奇撥類之人。”

玩皮長成這樣子,不知道被多少人嘲笑過,他早就不放在心上。反而是他的渺小,最後襯托他非凡的能力來,讓人刮目相看,知道什麼叫作“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抖量。”

玩皮作着鬼臉給她們看,說道:“謝謝誇獎,我以為只有小姑娘欣賞我,想不到你這個老妹子也如此的謬讚。我也是出來看看,隨便玩玩而已。”

兩人說嗆了,大有兵戎相見的,她生氣道“好大的口氣,聽說你當眾婚,不領我荷花聖母的情是什麼意思。”

夜百合見火藥味濃了起來,但這裡畢竟是她們的地盤,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說道:“我師父曾發了個誓言,終身將不娶女子。”

聖母見他們鐵了心要悔婚,悔婚的意思就是很明確。不與荷花凹合作,不合作那麼這三島的蕞爾之地就是一個競爭,也就是將來的敵人,道:“那我好女兒怎麼辦,太過份了。我忍痛割愛,卻換來白眼狼。”

玩皮隨口回答道:“我答應她,為她找一個如意郎君的。”

聖母見他不可禮遇冷笑道:“不必了,如果你打羸我那就此事了。”

玩皮見把這個一向沒脾氣的人都惹毛了,正中下懷道:“如果打羸了你,我就此事了,就這麼簡單嗎?”

荷花聖母在那蓮花台上按捺不住了,早就長綢一擊地,馭風而來道:“這簡單嗎?別說大話,你這麼小的年紀看來口氣到是不小。”

“我小,嘿!你們這裡的姑娘加起來的年齡還沒我的零頭大。我的年紀那是比你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年紀還大呢?”玩皮可也是個牛皮王子來着,吹起來一套一套的。

“真的。”夜百合道:“有話好好說嘛!”

“太羞辱人了。”她飛過來與玩皮對一掌,玩皮只是一躍落在地上紋絲不動,聖主盤轉着打停住了後退的腳步。

她也是個行家,兩人對峙一下就知道有沒有能奈,心想道:“果然內功深厚。”

他們倆就這樣的打起來了,陳美靚見夜百合站在那裡她揮一下長綢,那長綢就把夜百合卷了一個圈。

百合撥出大木柝來朝那長綢一棒過去,長綢彷彿被那烈火一瞬間就燒斷了。宗穎也舉劍前去相助,百合受了傷,原來那捲住她身體的長綢頭有個鐵爪。

陳美靚冷嘲道:“你快死了,你中了我鐵爪上面的軟骨迷情毒香。”

夜百合沒覺得如何,只不過受了點傷。陳美靚知道毒性還沒深入,就衝上去打起來。聖主武功不及玩皮,那兩個侍奉的弟子見狀也一起上前。玩皮在她們中間鑽來鑽去的,弄的她們神魂顛倒。

不到三分鐘,夜百合感到全身的力氣在急聚的消退,眼前也有些暈花起來,她勉強用大木柝牮着身體。那陳美靚也掙扎的站起來道:“這回明白了吧。我告訴你中毒了,你就中毒了,小心點別動,要不然毒性越發擴散的快。”

宗穎見兩下里無法調解,只得一不作,二不休說道:“我們殺了她,在去幫師父。”

她倆一同躍起殺向夜百合,百合今非昔比,早就不是等閑之輩。與此同時,那玩皮左掌右腳打飛了兩個侍女,在逼上去迅速的打了幾招。用潑浪鼓打打中了荷花聖主的肚子,那聖主退了十來米遠。

夜百合聚中最後一點精力,她練了七八招,然後反身用木棒一抽,一個大火球就出現在她們眼前。打過去的時候那火球平均一分為二,一個穿過長綢打中了那陳美靚一個穿過那劍打中了宗穎,百合也倒下了。

荷花聖主覷見那夜百合使用武功,不由的道:“三昧火球功。”

她也練起了第一招空影真火,玩皮看出這是自己的三昧火球功,一共三套,一套七招,總共二十一式。她使出了第一招“空影真火。”

他迅速的練出破解的招法,他的雙手張開着收了那環身的火焰。玩皮覺得十分的奇怪道:“空影真火。”

聖母的三昧火球術失機了,玩皮笑道:“我還給你。”

他用同樣的方法打了過去,讓荷花聖主既驚訝又防不勝防。荷花公主跑了過去叫道:“母后。母后。”

玩皮用異常的目光盯住她並一步一步的逼進去。胡珊珊的道:“幫主,求求你了,放過我母后吧。”

玩皮沉重的道:“這三昧火球功是誰教你的快說。”

聖主急喘息道:“要殺……便殺,少說費話。”

玩皮有所感觸道:“你所練的這三昧火球神功看來也有二十年之久了吧!如若算來,當年世上我只教了兩個徒兒,快說你的從哪裡偷學來的。”

“你說你平生只教了兩個徒兒就三昧火球神功。”她咳嗽時咽了一些口水下去,接着道:“那你――你一定是不倒翁童男了。”

雖然說他長的這麼特殊,江湖上傳聞過他的事迹也不足為奇,但現在他奇怪的是她怎麼會懂自己的成名之技,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就是不倒翁童男。”

那荷花聖主大喜露於表,她跪下道:“弟子拜師祖。”

“師祖,你是――。”玩皮見她這麼稱呼,原來是自己人,就放過她道。

荷花聖母解釋的說道:“一百年前你是否收了一個徒兒叫高海鵬的人。”

玩皮模糊的記憶里好像有這個徒弟一樣,就自問自答道:“高海鵬,好像他是我第98個弟子,都記不清楚了,那他還活着嗎?”

玩皮讓她起來回話,讓她把自己經歷說出來。荷花聖母也就一五一十的想他講訴道:“師父他早就死了。已經有二十多年之久了,他老人家是在七十歲時收我為徒的,並傳受了這三昧火球神功給我。”

“那你師父一共收了多少個弟子。”他很緩慢問道。

她的口邊還正流着鮮血說道:“好像還有一個,一共是二個吧。”

“二個,那另一個是誰。”

“他是我的師兄,名叫顧天。”

“顧天。”玩皮緊鎖眉頭。

荷花聖主道:“珊兒,快跪下叫太師祖。”

胡珊珊跪下道:“弟子見過太師祖。”

聖主又扭過頭道:“這是我的門徒,大徒兒宗穎,二徒兒陳美靚,還有他們倆個侍兒你們都快來拜見太師祖。”

她們聽令過來跪下道:“弟子參見太師祖。”

玩皮見鬧着鬧着又鬧成一家人了道:“起來吧!都起來。”

珊珊扶着聖主起來,她們也起來了。玩皮轉過頭來介紹道:“這個是夜百合姑娘,叫百合就行了,是我第100個徒弟。”

夜百合一聽原來如此,得意自己的輩分還很高道:“師侄以後你不準這樣欺負我了。”

“是,緊記師叔教誨。”聖母也陪她打趣道:“還不快給太師祖拿解藥來。”

宗穎走了過去從懷中拿出解藥來給她服下,很快的百合就醒來。玩皮道:“百合徒兒你沒事了吧。”

夜百合吃完葯,如夢初醒的怔忡道:“發生了什麼事了,怎麼我什麼都記不起來了呢?”

這毒藥使她間斷性的失憶起來,這也是為什麼外敵不敢輕易如侵荷花凹的原因。她們從宮廷之中,帶出來了許多奇毒之花種在這延岸。使得外來之人,防不甚防的就被毒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