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一路上無聊,原本那些官兵是想找點樂子,如今到是偷雞不成失把米的。那些官兵仗着人多勢眾,沒想到這小娘子伸手不懶的。出手還比較狠,讓這些養尊處優的兵爺兵少們吃到了苦頭。

可是他們沒有這麼善罷干休的理由,那兩個可是朝廷的犯人。如果有什麼閃失的話,那麼自己的飯碗不保。在當今這世道要混個鐵飯碗不容易,要多少人情事故,要如何疏通中間的門路。靠的並非都是能力,這個官兵只要四肢健全,還能說出幾句像樣子的,那麼這身狼皮給誰穿都是穿。

都說女人是老虎,惹了老虎一樣的女人,那她可是要發威的。眾人圍攏在這小頭領的身邊,遇事都不敢向前,在那裡觀觀相望的,無非是你靠我我靠你的。誰要是先出頭那個金木柝正伺候着呢?

眾官兵商量一翻,一起圍攻上來。付寶貝正要找他們一個“蜻蜓展翅”跳入人群中,待他們神魂未定的時候,她跟上一個“飛花渡蝶”打倒兩人。那官兵也拿出最強的本事來,穿插撲殺她而來。付寶貝一個“棒打三千”:“旋風一腿”有打三人在地上。

四名官兵跟緊一步,圍攻而來四面一刀砍殺而來。她左腳踩右腳,騰飛而起。落下時給了這幾人當頭一棒,打的那幾個七零八落。

那頭領反過身鼻子蹋了,那些官兵們跑過去七嘴八舌的道:“大人你怎麼了。”

高黑個的官兵說道:“老大你的鼻子沒了,流了許多血。他們都是一夥的,看來此事不簡單。”

“別吵了,哎喲喲。”他直叫疼的道:“原來又是你,上次大鬧縣衙就又你的份,這此你又想怎麼樣。好漢不吃眼前虧,走,去稟告知府大人,有人搶囚車了。”幾個官兵扶着他往前面逃去了。

付寶貝剛玩的過癮,身體還沒有熱,就見他們夾着尾巴逃跑了。她意猶未盡的說道:“這幾個蟊賊也能當官兵,還不如壓鏢的臨時工賣命。不過也是,那些佔著茅坑不拉屎的人有幾個實心實意的在為人民,朝廷辦事實的。都是身在其位心在外的,所以拚命,實幹只不過都僅僅停留在口頭。”

所胃信言不美,美言不信。正是被她說中這些不可與外人道也,不過也是明眼人都知道的道理。那瘦俊的官兵,沒好聲氣的說道:“關你什麼事情,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今天這個事沒完,這個案子你捅大了。我們壓的是兩個死囚,識相的讓開。我走我的陽光道,你過你的獨木橋。不關你的事情。”

付寶貝見他兩個長的面善,並非是那窮凶極惡之徒。在說了這兩個有着一定的道行修養。他兩目半瞑似乎不太關心他們打鬥的結果,也似乎沒有把希望寄托在有人半路劫囚之上。因為他們就是兩路人,跟本不認識。反而這些官兵挨了付寶貝的打,壓了了囚車了,反過來誣陷與她。付寶貝早就追上去嚇唬道:“有種你在說一句。”

他們連滾帶爬的跑了,那滑稽的樣子,把愛笑的寶貝又逗笑了。

“哈哈哈,小姑娘真是好武功啊。”那個鎖在囚車裡的一個人說道。

付寶貝搖着頭走上了小坡看着他蓬頭垢面的樣子,眉宇之間還帶有一點英氣,清透的身子骨及羸弱雪有着壯實的肌肉。皮肉被打的綻裂開來,血跡印紅了那囚衣。

付寶貝一眼有識破他們的身份,問道:“你們是哪裡學道之人。”

那個蓬頭垢面的輕年人似乎看到了活命的希望,十二分的熱情道:“女俠,我們可是被冤枉的,只因得罪了權貴,落入了那些釣魚執法的官兵手中。他們污陷我們與一出販賣人口有關,說我們江湖之人最是跟他們倒亂,不容解釋就把我給逮了。而這位兄弟更是被污衊為爆徒分子,想顛覆大周的政權。被抓之後由於沒有打點這些走狗們,所以就讓我們頂兩名死囚,他們想製造這一起冤獄。我們自認為'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相信人間自有公道,豈能被他們陰錯陽差的把我們兩個壓到長安大街上替人代罪。我是武台山弟子鐵木頭道長門下的徒兒,謝謝女俠的救命之恩。”

另一個明眼濃眉,身體均稱的男子道:“這個姑娘你不知道搶囚車的罪名之重嗎?為何不分好歹的亂救人,你這樣會惹出不少事端來的。”

只見這個蓬頭垢面的傢伙急了,全沒有剛才說的那樣自信及那種看破事物的沉穩之狀道:“師弟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是壞人,還是指的我是壞人。”

付寶貝原本就沒有打算救他們的意思,她跟這兩人毫不相干,知不過是氣那些官兵的所作所為。在聽這個蓬頭垢面的雌黃之言,更加的有離開之意。反而這麼唱反調的看似與眾不同的。她也平淡的道:“那位師弟說的很對,不過那些官兵是調戲我的,我可沒有答應一定要救你們呢?你們所說的那些六月飛血,七月飛霜的驚天地冤屈跟我沒一文錢的關係。我也相信等你們上了長安大街的斷頭台,自然是老天有眼,人間自有公道。所以你們還是聽天由命吧!我從來就不是什麼好人的。”寶貝用木棒隨便的向那位囚車的鐵鏈敲了一下。

那淡定的傢伙也有些不淡定了。

付寶貝自言自語的說道:“竟然我沒答應救你們,那你們就是歹人,讓官兵在回來抓你們吧。”她說完就縱身跳走了。

那人說風涼話的也急道:“哎,哎,女俠,救救我們出去啊。順便說一句而已,當不的真。”

過了一會兒沒有任何回應。

只見那蓬頭垢面的傢伙指着這師弟,氣怒的罵道:“軟蛋呀你個阮淡,你不想活了,我還想活下去呢?誰陪着你一起去死呀!”

他暴燥的幾欲跳了出來給他幾拳,由於這一用力那囚車的鐵鏈斷了。

他高興的道:“師弟原來她是與我們說笑話鬧着完的。”

然後自得其樂的笑了起來。

他的枷鎖已經斷了,一用力那囚車就四分五裂。

他抖擻抖擻了筋骨跳了下來道:“原來那女子不僅長的漂亮,心腸更是好哇。”

阮淡又給他潑了涼水道:“鄭艷華,你別高興的太早。”

“師弟你這是什麼話,我們獲救了,不是好事嗎?”鄭艷華說道。

阮淡見那些官兵不是很省心的道:“事是好事,不過有些麻煩了。”

“什麼麻煩。”他向左右四顧了一下發現一夥官兵又殺了回來。

鄭艷華活動活動了一下筋骨道:“哦,你說的這麻煩啊!我還等他們來呢?”

“那你先救我出去啊。”阮淡說道。他有些不淡定了,更要命的是刀劍無眼,萬一磕一下碰一下,那是出血少肉的事情。

“出去,嘿嘿!反正你不怕死,我怕。你就在這裡等伙吧!等我收拾了這些人在救你不遲。”鄭艷華顯然對自己很有信心的打敗這些官兵們。

官兵已沖了過來,亂刀也隨既橫七豎八的揮了過來。鄭艷華往囚車上一躥向左一彈,來到人群的中間一腳三個,一拳兩個的打倒在地。大約出了共五十招拳腳,把那些官兵們都給了他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