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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皮把這火堆里的火焰像無涯一推,無涯用金杖朝自己的原地畫了個圓圈,火熇熇的燒到無涯的面前。無涯不得不向後一仰,玩皮大笑起來。

一會兒周圍突然爆炸:“轟”的一聲巨響之後,白煙籠罩着玩皮的原地。無涯也大笑起來說道:“這叫玩火**,想不道你也偷學魔教的武功。”

不過一會兒,玩皮人白煙里跳了出來沖向無涯,無涯也大笑着用金仗的背面的木頭柄與玩皮的小潑浪鼓對立在那兒,一陣陣氤氳從此生起。

付寶貝見他們真是個前世的冤家,道:“不好了。”

乞兒見她慌張的樣子也驚愕的問道:“怎麼了。”

夜百合那是看的眼花撩亂,不禁的道:“鬧的太過火了吧。這棟危房都不用請城管來拆了。若不小心被他們的掌風一震就要塌了。”只見這個破廟牆上寫着個“拆”字,若不的當地人,廟亡人亡的保護,只怕早就沒他們的安身之處。

付寶貝鐵青的臉道:“師父和爺爺正在比斗內力,如果誰的內力弱一點,那,那他就會被對方的強烈的內力給震裂的五臟六腑而死。假如他們倆的內力不分上下,那麼師父和爺爺就有可能會斗的功力迨盡而死。”

此時飛沙走石,陰風颯颯,看的都讓人心跳加速,熱血噴張。

付無涯餘勇可賈道:“寶貝孫女,不要怕,爺爺不會死,爺爺不會輸給他。”

玩皮也不服輸的道:“五百年都沒有人贏過我,就憑你想贏我,你做夢吧!我是不會輸給任何人的。”

兩大高手,同時用力,一剎那石破天驚。無名乞兒驚恐萬分的道:“那我們怎麼辦呀,我們應該勸他們倆趕快收手的。”

夜百合匆忙道:“不行,他們倆不會答應我們的。如果我們去勸,可能使他們分心,不能聚中精力,可能會使他們走火入魔。經脈紊亂而死。”

“那怎麼辦。”三人焦急的想着辦法。

夜百合也是束手無策。

正在這萬分緊急的關頭,一個四五十歲的男子手拿一把劍,在破廟上大笑起來。這時冥目守神的無涯睜開雙眼,玩皮也睜開了雙眼,兩人穩住陣角,各自用力,推開對方,蹦起騰空而上。這時兩人各自消耗一半功力,被那大衣哥飛天一劍分開來。

寶貝見這人暗中偷襲,也跟着來了一個反偷襲。不想那個大衣人劍法十分了得,來了一招獨孤九劍之獨孤滅絕。

無名見這招如此熟悉道:“休傷我寶貝,獨孤滅絕我也會。”他拿棒當作劍使,踩踏四五步。

果然他這麼一喝,那大衣人用劍背把付寶貝拍落,劍下留情了。無名亦使出獨孤九劍與之相拼,不想那人武功深不可測。同樣的劍招在他手裡耍的變幻莫測,而無名那撇角功夫那能與之匹敵。原本對獨孤九劍就一知半解,而今倉促應戰更是離題十萬八千里。只是這花架子,跟本不能與之相博一招。若不是這人心裡迷惑,留了他小命,不然的話早就一命嗚呼哀哉了。

玩皮見這人認識帶着敵意的道:“原來是你,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無涯也氣道:“幸好我們留了一手,要不然真中了他的一石二鳥之計了。是那個狐狸精派你來的嗎?快說。”

那人笑道:“就怕你們加起來也沒這個本事,你們兩個有什麼能奈都使出來吧。”

他也奮力一躍,夾在無涯與玩皮之間,似萬道光茫直射夜空之中,那人用劍兩邊划動着一道道光茫射向他倆。

無涯用金蛇杖划動着也出來一道道光芒與之相剋,玩皮老還是用他那小潑浪鼓划動着。同樣奇光熠熠攻了過去,被那人穿大衣的人用劍抵擋了。

付寶貝見來者不善,而且再他們兩個人消耗功力差不多之時才出現,說明這個人再此隱藏了很久道:“這人的劍法如此眼熟。”

“當然他用的劍法就是獨孤九劍。”乞兒冰冷的道。

“壞了,莫非……。”付寶貝似乎猜到了傳聞中的那個曾在武林之中呼風喚雨之人。

“那就是說他是你的……”夜百合猜測的道:“是你的親人。”

無名乞兒突然有一種不知的欲動,大概是這親人讓他衝動起來。

付寶貝思索道:“我聽爺爺講過你父親孤獨彪的故事,可是他在二十年前就死了。那這人一定是你的哥哥了,或是別的親人也未必可知,說不定就是殺死你父親的仇人,然後學會此門武功。”

無名乞兒更激動的問道:“寶貝你說我的父親是叫孤獨彪,是叫孤獨彪嗎?”

乞兒聽了這個以後口裡一直在不停着念着,那大衣人用劍在空中左右揮動。他們在空中激烈的打鬥着,這時大衣人用劍把玩皮和無涯打的往後退。無涯和玩皮老退了一段距離兩人同時用左腳朝地上一蹬,一排爆炸如長蛇一般一直了過去。那人用劍朝地上一插地上,也掀出了一大排火炮炸四周的一切物體。

頓時,塵坌飛揚世間變的迷迷茫茫。突然從這黯中飄浮出一片紅楓,這紅楓越來越亮。

玩皮老斗的正酣,不由的爽快道:“楓葉九劍,孤獨小兒來的正是時候。”

這樣又打了一會兒,月靜靜的掛在樹梢上。……

付無涯也說道:“朝陽九劍。”

月靜靜的落在樹的枝幹下……,旭日東升,那迎着光茫的又是一天。

打鬥之中,玩皮和天涯同時喊道:“獨孤九劍。”

無涯的降龍,玩皮的木偶魔法火球,一同消失了。

不由的,月沉下來了,太陽從東邊剛露出笑臉。這時,那三個人在這空曠的地方大笑起來,笑聲愈來愈烈……。

玩皮疑問道:“孤獨彪你的獨孤劍法練的爐火純青,武功有甚當年了。”

孤獨彪也笑道:“不倒翁玩皮老你真是越活越小了。很快的又迎來人生的第二次發育吧。”

大家都笑了起來。

玩皮辯解道:“這本不是我的本意,我也不想。可是……”

他難着的樣子挺惹人的。

付無涯指點無名道:“徒兒,還不快過來拜見你爹。”

無名乞兒從百合和付寶貝的後面走了過來跪下,一臉茫然的說道:“爹,孩兒拜見爹爹。”他的聲音發瑟且沉重。

孤獨彪緩緩的邁動着小步,走到他前面蹲下身子,慢慢把孤獨無名扶了起來,並堅難的蠕動嘴唇道:“孩子……孩……子。你難道就是,你就是當年在暴風雪裡還生存下來的無名孩兒。”

孤獨無名含着淚水道:“正是,爹爹……爹。這事情你還記得。”

無涯要大家走開讓他們說說話,玩皮老往廟裡走進去,夜百合也跟着走進去了,寶貝不舍的回頭的看着,付無涯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同她一道走進了廟裡。

孤獨彪端詳了他幾眼道:“孩子你都長的這麼大了,可憐你這些年來一定吃了很多苦吧。告訴我是誰救了你,爹爹要親自去答謝恩人。”

無名乞兒搖了搖頭。

孤獨彪忙道:“你不會是怨恨父親,可惜你不知父親當年的難處,我以後一定加倍補償你……。”

“不是,養我救我的師父以經死了。”

“死了。”孤獨彪略帶三分難過起來,不過他見到的死亡與殺戳遠比這個多萬倍。自從飛虎軍失敗以後,跟再身邊的人大多都死了,還有沒死的那都隱姓埋名起來。

“不光是師父死了,爹你看這木棒裡面。”乞兒把木棒遞給孤獨彪。

孤獨彪怔忡住了。“你二哥,孤獨雲……。這把奇異劍就是九尾靈狐的剋星,所以她害怕,所以她暗中加害於我。為了她的皇帝夢想,不惜江湖武林血流成河。”

“二哥,他也死了。”乞兒黯黯的道。

“兇手是誰,我一定為我兒子報仇。”孤獨彪道:“我一定會為他以及所以死去的兄弟報仇的,無論仇人躲在天涯海角,我攪地三尺都會把他的人頭割下來祭我的雲兒在天之靈。”

無名把孤獨雲對他說的告訴了孤獨彪道:“是一個黑衣蒙面人,他也是用的消魂銀針。”

孤獨彪不由的嘆道:“她還是不肯放過我們。”

天已明了。

玩皮老在破廟裡道:“今年真不好玩,又打了個平手。今年也真好玩,竟然我碰到了一個跟我一樣古怪的人。”

付寶貝問這個好玩人是誰,問道:“師父是說好玩人嗎?說他做什麼事都沒有不能記牢,唯獨對武功的招式可以清楚牢記在腦海。”

付無涯笑笑道:“他的父親是孤獨天尊,曾經在江湖之中紅極一時,號令天下群雄。他的兒子有這麼好的姿式的,特殊的記憶不足為怪。”

“這是天生的奇才,應由老天來安排,這麼多天我都沒有好好睡覺了。今天非得睡個好覺,他說完倒地就睡著了。”付無涯這些天也鬧夠了,沒有精神與他們玩耍了。

……日午的時候,寶貝和百合先用繩子把玩皮老倒懸在半空中。

玩皮沒有反應依然睡着,然後天涯也沒逃過同樣的遭遇,都睡的熟熟了。正是大戰之後的修養了,可是他們鬧夠了,碰到了古靈精怪的付寶貝,豈能是他們說了就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