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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景,這讓他想起了從前,想起了那個從前無名哥哥長,無名哥哥短的碧瑤妹妹,他們小時候說過要去海邊一起看日出,一起吹着海風,一起聽那海歐的呢喃,一起看看遠處的點點白帆,正景就一如從前他們嚮往的那樣。不知她是故意,還是巧合。無名凝視了許久,見一個高挑的女子為他披上了自手為他丈量的披風。無名扭動着身子,不領她的情說道:“是你――摘心魔女,……為什麼我每次不想看到你,切是偏偏看到你,為什麼老跟着我呢?”

她平靜的說道:“我救了你,你不感謝我,我不怪你,可是我也是個人。我帶你來這個你曾經無數次嚮往的地方,也實現了我們曾經共同的願望,還有就是以後的路大家要分開了。我知道你對我心存介蒂,可是我也是為你好。你以為你喜歡付寶貝兩個人就能天長地久的在一起嗎?那麼她早就回來找你了,她一直不回來的原因只有一個,就是不想讓你死。一個有着感情的女人,我比你更懂得這些。你不值得我付出這麼多,但我還是為你付出了。我這樣的一個不卑不亢的女人哪裡不好,哪裡比不上她。”

無名見她說所,果真是他那個親梅竹馬的趙碧瑤妹妹,但現在他對她就如同仇人一般的說道:“不卑不亢的女人你是的,但是我是一個懦夫,是一個孱頭,是個庸人,我不配你。”

趙碧瑤不想無名就這樣消沉下去,她認識的無名哥哥不是這樣的,就刺激他說道:“是的,沒錯你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你現在就是這樣的庸人,你說你除了逃避你還能做些什麼。”

無名有心無力,還拿不準付寶貝對他是怎麼樣子的,再說自己也沒有這個實力再去闖丐幫的天地總壇,不由的痛恨自己的無能說道:“我沒有,什麼叫做逃避,我都不知道。我要用我的手撐起一片屬於自己的藍天,我要為她摘下那一朵漂泊的白雲。”

趙碧瑤想讓他重新的正作起來,半鼓勵半刺激的說道:“你可以,但是以後現在你需要多休息,還有不要拒絕我對你的幫助。好嗎?”

無名還耿耿於懷的說道:“也許你說的很對,但是我不會求助於你的,也不需要你的幫助。因為我們是兩個世界裡的人,你是高貴的魔教聖姑,而我叫無名,名為無名,實也確實無名之人,只因為你破壞了我和寶貝之間的感情。”

趙碧瑤一直壓抑了許久的情感,此時見無名這般的說,也如江水絕堤一般的發泄出來道:“有嗎?不知道為什麼?那個女人處處優於我,連找男人都比我先找到,所以我不服。她算是一個丐幫里的千金小姐,而我也是魔教除教主之外無二人的人選,我們同一天出生,為什麼同日生而不同命。我為羨慕她什麼?但是我不能輸於她任何地方。所以你錯了,錯誤的,大錯特錯。如果愛情經不起挫折的考驗這樣的愛情,既使很甜蜜也是不會長久的。因為你們又方對這長久理解不夠,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孤獨乞兒想了想抬頭看了看這片白雲藍天,雨後的夕陽也顯的格外的美好,不過‘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彩虹也架起了七彩的橋樑,只是沒有看見牛郎與織女的身影,所以不由的感到一點點的失落與遺憾起來。他站起來感覺到了她的氣息,說道:“也許你說的很對,但是我一貫奉行我行我素的浪跡於江湖,一生漂泊不定。所以我不能給與別人什麼?我的做法更沒有人能夠阻礙的了,要麼她死要麼我亡的。”

她也笑了笑道:“對,你的事本來就沒有人能夠阻止,但是有人為你擔心呢?你會怎麼想。”

無名見她說的很直接,直接之間又帶着三分含畜,回決道:“謝謝,關心我的人,我向她說聲很抱歉的。”

趙碧瑤見他是如此痴情死板之人,好氣又好笑的說道:“你不用對我說,我不是關心你的那個人,但是有人。”

孤獨乞兒默默的低下頭,帶着木棒帶着斷手往樓下過去。他回頭她還是迎着濕潮潮的風,他下去了。她聽清了足音反過身來垂下雙手苦笑了幾聲,她就是趙碧瑤,她沒有用任何東西來掩飾自己。

他走了很久不知是何時,也不知是何地,不知前面是何方。他疲憊了,飢餓了,乾渴了。他見這湫隘的路上有水,很是混濁很澄黃的。他尋了一個乾淨的用左手想擷捧起,可是不能,於是用手狂澆了幾口水到口裡,帶着些混濁的泥土。他內心有極其說不出來的苦悶。

他不知他為什麼要這樣,用冷水沖醒了自己時,他繼續的朝前面走去。前面陰風陣陣,似狼嚎,似虎嘯,似鬼哭,似龍吟一般的。他不由的笑了笑彷彿那水也把他灌醉了一樣。一個趔趄的向前,緊一步慢一步的走着。一路上也不知道跌了多少跌,一路走過荊棘的道路。

他傾身向前遠眺,發現有一個大的莊園。他想這莊園裡面肯定有人家,但沒有進去的意思。他就找了一個空地燃起了篝火,坐了下來。他早已是腰骨酸痛,他焐了焐火,心裡也暖和了。他歷盡波折嘆氣道:“如果我以後能和寶貝她同生活在這裡,那該多好啊!”

過了一會兒他又搖了搖頭,傻笑了一會兒倒下了。半夜裡篝火以是弱微微的,彷彿一陣風可以把這裡全部吹毀。孤獨乞兒心裡酸痛,手臂也疼痛的很。這已是第六天了,一般來說過了七天以後那斷手的手會因長時間封穴而壞死的,那才是真正的廢了。

不知不覺得孤獨乞兒的頭腦里浮現的全是看到的玩皮老,那木偶神功的招式。那招式從開始到最後,一招一式出現在他的眼前。他的心越來越沉痛走來,他的手越來越酸麻,他的頭似要膨漲了。就在這個時候他打坐運攻,氣走丹田,輸通筋絡,打通血脈。真氣遊走於全身各各部位,只是胸中有一股力量倒行逆施。可是他要強沖開那封動的能量,使用孤獨雲傳輸給他們二十年功力,又吸收了那玩皮佬二十年的功力散發在他的身體里,在有那金印之中封存的二十年功力。只是沖不開那獨門的金印封穴。不過他調理那孤獨雲與玩皮佬二者各自二十年的內功,把這四十年的功力為自己所用。修練着木偶神功,偷梁換柱之技。

很快的孤獨乞兒強忍的站了起來,用腳跟了一根木薪在火里,他要學玩皮老的換木材換臂的神功。當那木薪燃旺的時候他失敗了,不過他有信心有決心他試了n次,終於在他決定拼勁全部的力氣做最後一次的時候。他復活了,他重生了,他成功了。

那木薪的烈火包圍了他的右手臂,燙的他暈了過去。可是他又重新的擁有了右臂,這不能說這不是奇蹟,這不能說這木偶神功奇妙之處。想必那個玩皮老也未曾試驗過,他帶着笑容癱瘓在這個夜色里。他像被快樂浸泡了似的,孤獨乞兒燒燙的還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呢?他只覺的暈暈沉沉的,不醒人事。

夜晚,子時以過,木蘭花一個人在那花園裡修着武學。她首先熟練了那仙女十招,然後回憶的練了那五招臭婆娘腳法。突然有一人逾垣而過,他是一個男人的身影。她輕喝道:“是誰,半夜三更鬼鬼祟祟的,出來,別鬧老娘抓了你痛扁一頓。”

那人想爬了回去,木蘭花早已飛了過去把那個人抓了下來,弄在地上並且用那臭婆娘腳法連連的打了他幾下。那男的扒在地上道:“寒花聖女饒命,寒花聖女饒命。”

她心疑見這人有幾分臉熟的問道:“你找誰,為何三更半夜來此地,不走正門,還越牆過來做什麼的。”

那陳山小賊見她一人在此,天是下手好機會,居然從青樓里搶人出去賣還未有人成功過。不過他想成為這歷史第一人,說道:“都說寒花聖女貌美如仙,我是一個粗人。平素沒有銀兩留下所以見不到姑娘,我這次過來特為親睹姑娘一眼,死而無憾也。因此才半夜來到這裡溜達溜達的,看看是否有緣遇見花魁您呢?”

她見他一幅乖巧老實的樣子,就對他放鬆了警惕道:“原來是這樣的呀!看來你撒謊都不會。”

他的臉變紫了,見四下里沒有人。他早就心懷鬼胎的假裝逃走,實而反撲了過去,用布袋罩住了她,並且用麻強綁住了袋口。這一切速度如此之快,讓她防不勝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