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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太平心亂如麻的時候,那個李三跑了過來道:“客官這是你要的來一桶面啊!”

“這不是來一桶。”說著就把那一桶放在桌子下面去,看上去就嚇人。這天底下有如此桶量的人那莫過於草包與飯桶兩個莫屬。平常綿衣玉食慣了的她們別說這麼一桶就是一碗也得吃一半留一半,還費老半天的勁兒。

乞兒看着她這麼能吃,懷疑的問道:“這,這,這不是浪費嗎?真是的……。”

“在來一桶。”太平太公高興就說著與那李三聽道。

“可是……這……。”那李三不是怕她們不給錢,這純屬鋪張浪費,再說自己是個打下手的,客人多了自己還忙不過來,又被她們這般的消遺來着。

“在來一桶聽到沒有我公子說了。”美茵大聲道。

店老闆也衝著李三喝道:“你笨豬啊!快去啊!客人要什麼就給他們什麼?難不成你明天不想幹了么。”

老闆又笑了笑道:“客官等一等,別說兩桶,就是十桶八桶也有的。只是這樣怕你們浪費了,不如你把這兩桶的錢還給我。”

赤玉走來說道:“老闆銀子我們公子什麼時候都不缺,你看這個金釧兒好歹也能把你這個店鋪兒買下來的。所以我們鯉魚公子想怎麼玩,你就盡情的讓他怎麼玩。可知否。”

店老闆看這個貨兒稀世珍寶,真箇是貨真價實之物,拿着愛不釋手,一個勁的奉承道:“這個店都是你們的了,只管吩咐,小人一切都按鯉魚公子辦就是了。”

李三無可奪何的又到廚房中,吩咐道:“在來一桶。”

“在來一桶。”那打雜的老婆子傳話的說道。

“在來一桶。”就這樣廚房裡一人一傳的到那烹飪的主廚師耳朵里。

然後刀工,火工,洗菜工口裡傳出他們無不表示驚訝。

主廚搞一桶,已是精心一番,聽到又來說道:“誰這般的海量呀!能吃這麼多還不夠,這真是要命了。”

“直管做你的,少問事多幹活。叫你做你就做,婆婆媽媽像什麼。”李三牢騷的道。

主廚用勺子往那火工的頭敲了一下道:“大火,快點,大點。”

火工連連加了幾個材柴,用扇子煽着大風,累了又鼓起腮來吹着風筒。不過一會兒李三又端了一桶上去道:“來一桶來了。”

太平公主就在那裡等着,依然保持着原樣。那客官都不顧自己的碗筷了,張着口如飢餓的失去知覺的看着這邊。這裡鯉魚公主又把刀放在這裡面擾和着道:“這誰叫來一桶啊!”

又把桶放在桌子下面了,李三道:“公子,這是一桶啊!”

“是嗎?一桶加一桶等於……。”

“二桶。”李三慶喜自己說對了。

太平公主冷笑的說道:“我是要這樣的一桶。”

她從那袋中拿了出來,在李三眼裡這是沒見過的。他看見這一像碗一樣的大小的塑桶啊!方便麵似的,太平公主道:“沒錯就是來一桶方便的面。”

李三笑了起來道:“來一桶方便的面。”

他笑的更厲害了道:“那這一桶也就是方便宜的桶了啊!小公子你真方便,可別隨便到處方便。”

這話引的在場子的人大笑起來,太平公主把這面朝他臉上一澆。李三一愣舌頭伸了出來,真的別有一番滋味。他不僅把那桶里的吃完了,又俯下身把地上的最後一口添完了。那些顧客都站起來,點起腳來看着他的頭一喙一喙的。

他站起來扒在一個人身上還是他老闆,李三感嘆的道:“更滋味,真是方便宜的面。”

他拍了拍那老闆的頭道:“小二,在來一桶方便的面。”

孤獨乞兒踉踉蹌蹌的走到了一片荒郊外,他說道:“這位跟來的兄弟現身吧。”

聲音傳出之後,過了片刻,一個人從草叢中走了出來道:“小兄弟挺敏感的嘛!”

他就是一紙七雄的老三,孤獨乞兒道:“你從客棧一直跟着我想幹什麼。”

霍地平靜的笑了笑說道:“不想幹什麼?我是欣賞小兄弟這股韌勁,大有我當年大哥的風采,所以跟來了。”

“沒有人會欣賞我,正如我不會欣賞任何人一樣的。除你之外沒有誇過我,你想說什麼我都不會答應你的。你不用跟着我了,想殺我嗎?那我的命你就拿去吧。”孤獨乞兒繼的向前走去。

老三拿出雙鞭在手飛了過去,朝孤獨乞兒打來,孤獨乞兒也全力以赴的是儘快的把他打走。不過,二下來招後孤獨乞兒一棍打中了老三,老三退了很選才站住了道:“小兄弟武功也不錯,多謝你手下留情。”

“你走吧!我想了好久,現在還不是我死的時候,要不然我的命早就讓你拿去了。”孤獨乞兒流血更凶了。

“不,你是個人才,我把你介紹給八殿下李貞皇爺,怎麼樣。”孤獨乞兒含笑的沉了下去了。

鐵剛把那一整缸的水吐乾淨了,這算為他清理了數遍腸道吧。他躺在地上享用着這曛黃的餘光,他回想起那套拳頭。他一躍起站立揣摩剛才慧正教給他的拳法。他不知不覺的在這裡煉上了。不知不覺夜色早已玄青。他才覺得有絲疲倦。

他摸了摸頭腦好像又什麼事自己給落下了,他踱來踱去的想着。一時飢餓,他想起了那個給餅乾和饅頭的那個人。他想到自己說了一句“我還會來的。”

這是他的承諾,大丈夫一諾千金的。他傻傻的向著山下跑去,來到河水邊道:“小兄弟,小兄弟你還在嗎?”

他聆聽沒有回聲,他又反問着自己道:“你怎麼這麼的傻人家這麼晚怎麼還會在這裡等你呢?你不守承諾人家還會理你嗎?”

他坐在那裡自責着,自責着。東方魚乳泛白,不知是人為還是太陽升起的特別的早,鐵剛埋着頭已不在意這些了。

有五個姑娘一邊走一邊議論着,一個道:“大姐回來了,聽說帶了一半死不活的男人回來了。”

“聽小玩子說那男人很標緻。”一個說道。

又一個道:“大姐打他的郎群放在楊七妹的閨房裡調養呢?”

另一個道:“紫宛花雖說是養眼的可是有刺的。”

“大概現在正在刺迷了那男子吧!”她們又打趣越笑的開心。

“姐姐,姐姐。我這徒兒沒事吧!他都耐在你的床上二天了。”他輕輕的給了李晴天一巴掌。

楊紫宛嘆氣的說道:“大概沒有生命危險了。”

“生命危險有這麼嚴重。”小玩子一驚一詐的道。

小玩子又道:“那他幾時會醒來啊!”

“我也不知道他幾時會醒來的,也許這一輩子都醒不過來了。”楊紫宛柔柔的說道。

二姐也進了,指着這個女娃娃說道:“我說你這個瘋丫頭,再外面帶了一個野男人回來就算了,還是死的。”

她伸長脖子仔細的看着他的臉,好像在那裡見守她懷疑着,可是自己又想不起來了。就這樣的發獃的想着,小玩子笑了起來道:“姐姐,他是否是好白好白啊!與你一樣的傲慢,只不過他更向一個孱頭。”

小玩子見楊紫宛還在發著呆,他搖了搖道:“楊姐姐你已經看了他兩天了,還沒看夠嗎?”

“是嗎?我看了兩天了,怎麼不覺得。”楊紫菀似夢初醒一樣的說道。

“紫菀妹妹看了他兩天兩夜了,而且寸步不離的。”一個人的聲音傳進來。

她們推開了門進來了,一個道:“妹妹真是會關心別人,好熱情好客的。”

“哎啊!多好的未來的郎君啊!讓我來看看。”一個道。

紫菀笑着站起來道:“姐姐們別取笑我了,我只不過受大姐之託為他治傷而矣。”

“哎啊!妹妹我也一身的傷,妹妹也為我治傷好了,可別偷偷的看我兩天兩夜來着。我的身材好不美,好不健康的。”這話又逗笑了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