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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樹倒猢猻散,那些土匪們或死或散的,已經無力在奇怪山裡立足。更何況那奇怪山當中還有一個山中洞佬,現在他們已沒有物品去填塞那老巫婆的胃口,狡幸活着的人都是三十六計走為上。原來暗中放飛鏢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一心想加入魔教的歐陽彪。凡是想入魔教之人都得取一個頭投狀,那華天豪看見這個歐陽芝琨攻打桃花島不利就想用他的表弟取而代之。於是才有前文的那一驀。再說那歐陽彪水性好,可是再水中潛行百米之外,因此殺人於無行之中,而逃脫切容易。

“趙磊磊舵主,你怎麼打扮着這個樣,你易容成土堂主的模樣,這是為何。”那黑衣人歐陽彪不解問道,這個人是華天豪指引他投奔門下的人。

對面一個年老者背對着他,他來到一個山洞,洞里有篝火。洞里有剽悍的人,那人轉過身來看着這黑衣人。他見這個人完好無損的回來了,並且臉上洋溢着微笑,估計事情辦的成功了,要不然不至於如此。他板着個臉孔問道:“你回來了,歐陽彪。”

那黑衣人把廬山真面目露出來了,他有點疑惑的問道:“是的堂主,你要求我的事情辦到了,那個土匪頭目太無能了,魔教從來不用無能之輩。”

趙磊磊聽他這麼一慷慨激昂的訴說道:“說的好,江湖法則從來就是優勝劣汰,只有勝利者才配入我魔教。”

歐陽彪向他講訴進功桃花島的情況道:“我大哥太無能了,原本是引誘那兩島夾攻桃花島的,我們好從中混水摸魚。誰知道他還是瞑頑不靈,一意孤行的。結果事情可以說是圓滿了,也可以說是慘敗了。”

這個趙磊磊原本是丐幫最青年有為的舵主,也是孤獨無名的養父,只因他中了魔教的毒藥。突然之間老態龍鐘的樣子,因此投身魔教,只為保全性命。他所中的毒與那山中洞姥乃是同一種,如今的他由的表現能力超強,被破格升為土垚堂堂主。他不明白歐陽彪說的道理問道:“怎麼說。”

歐陽彪見這個堂主疑心重,凡是都求個清楚明白的,不得不如實相告道:“魔教的木堂主和華天豪三少爺,教唆歐陽芝琨帶人去攻桃花島自不量力,全軍覆沒。陳美靚幫我殺了歐陽芝琨,這樣一來我們的實力還在,我們的內線依然保存着,日後想要奪得這三島也並非登天一樣的難辦。”

趙磊磊見他說話眼睛都不眨一下,可以看出這個人都一切事物都看的很淡,便仍問道:“歐陽芝琨是你大哥,被你嫂陳美靚殺了你有何感想。”

歐陽彪一心想上進,做土匪沒有前途,所以他才拿歐陽芝琨的性命作為自己入教的籌碼道:“如果真是我大哥的話,那並不是陳美靚殺的。是我的梅花鏢結果了他,陳美靚只不過是順水推船吧了。”

趙磊磊見他說的果斷,說話也豪不含糊,他喜歡的就是這樣的人,因此把這個人當成自己的愛將,另外還有一個熊振清也是同他一樣的性子。他拍手道:“好,好,看來你比你大哥有過之而無不及,哈哈哈!既然老朽又發現了一個為我魔教披肝瀝膽,大義滅親的殺手。我將向教主重點推薦你,把你的虔誠的心告訴教主。想必他一定會重用你的,你這個百年難得一見的好殺手苗子。”

歐陽彪進入魔教自有他的目的,聽到趙磊磊的許諾興奮道:“謝謝舵主。歐陽彪願為趙舵主,哦不,土堂主您孝犬馬之勞。”

“哈哈哈。”說著他看着趙磊磊笑了起來,似乎兩人一拍即合的。

“哈哈哈。”趙舵主愀顏道:“彪兒我很器重你這才華,可不讓我失望。”

歐陽彪聽了他的話認真的點了頭,兩個又不約而同的大笑起來,洞外恐怖縈繞着。

孤獨乞兒和付寶貝走在羊腸小道上,那裡荒蕪的草長的有人高。

孤獨乞兒想知道那夜百合的情況,也想知道那万俟煙雲有沒有收到他的信息,不想那信息早就被老玩童自娛自樂的燒烤了道:“寶貝你說我們的白鴿怎麼去了十多天了,還沒有收到回信呢?它會不會迷路。”

付寶貝不走了,他們兩就尋了一塊石頭坐下來,她是有點累了。不過看上去他們的心情還是挺好的,付寶貝笑臉迎春般的道:“皮蛋哥哥,我的小乞兒,關於白鴿呢?估計……大概嘛……也許……可能……或者……大約是不會飛回來了。”

寶貝裝腔作勢的樣子,孤獨乞兒又多想的問道:“那玩皮老前輩不知道怎麼樣了。”

“他啊!反正死不了,你還但心他嗎?不過那裡有個老玩童的,可以說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估計鬧的差不多了,有可能還自身難保,也說不準的。”彷彿這一切都在她的遇料之中,付寶貝躺下來沐浴着陽光感覺很好。

乞兒一聽,就淡定了,也早聽說過那老玩童與玩皮老都是大唐英雄風雲榜上的名列前矛的風雲人物,他們若是相拼相抖起來,難免是兩虎兩爭必有一傷的,也可能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的,緊張的問道:“寶貝,那你說夜百合不就是很危險了嗎?”

付寶貝一聽這個乞兒吃着碗里的看着鍋里的,一心的不舒服,彷彿受什麼刺激一樣爬起來站在他上面道:“你不關心我,反而比我都關心她,比我都叫的還親熱——什麼百合不百合的,哼。”

無名本來只是隨便問問,一問又問多了,也有幾分想念的意思。不過他即然選擇了寶貝,那對百合就是朋友的關係。再說百合與寶貝都師從玩皮老,那麼關心一下也是應該的。不過自己心裡也清楚,這種關心似乎有點兒過頭了。也難免讓她生疑,一時口納道:“我……我。”

付寶貝不想聽到他再說別的女人的事情,再她臉前只能說她愛聽的話道:“我什麼我的,當初他不追地過去,現在人走的十萬八千里的了。你又白天念念不忘,晚上起相思的,你這個人怎麼回事呀!”

無名見她這個女就是這樣,也不失機靈的道:“我口渴了。”

“哦,你口渴了就想到我,你真沒良心的傢伙。”付寶貝這才蹲下來,拿出水袋遞上一塊烤餅乾給他。

乞兒木訥訥的撫摸着她的收接下了仰頭喝了兩口水,算是潤了潤喉嚨。寶貝在一旁問長問短,而乞兒神情獃滯的看着遠方,突然一隻白鴿翔翔的飛來。

付寶貝指着那白鴿子笑道:“皮蛋哥哥,快看信鴿回來了,回來了耶。”

乞兒只是不理,要是自己反應過激,又會惹得寶貝一臉的醋酸之意,就自顧自得吃着東西。付寶貝自得其樂的站了起來迎着手,那白鴿誤認為是自己的主人,居然落在她的手上了,她看見那白鴿上有白紙條。等她要去取的時候,那鴿子飛走了。

付寶貝剛感嘆道:“終於等到了。”

可是那白鴿並不理會她,向遠處飛去了。正當這時寶貝乾急而又彷徨,乞兒已經躍起向遠處半空快追幾步,然後轉動了幾圈,在半空中摘下自己身後掛着打獵的弓箭,直立對準那白鴿一箭射過去。與此同進也有一隻箭迎面射向白鴿的頭部,乞兒的箭先一步射中那白鴿。後一隻箭也射中了那隻白鴿,白鴿子掙扎的栽了下來。乞兒朝着那白鴿墜落的地方去尋,發現幾個英俊的胡人貴族,手握弓箭。乞兒跑了過去,付寶貝緊跟其後。那幾胡人也跟隨而來,把他們兩個人包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