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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人多樂趣多。”

桃花島里老玩童與玩皮正在玩着一個看動作猜字迷的一種古老的遊戲,老玩童自是當仁不讓。突然想起自己撲蝴蝶,蝴蝶也是這樣的。

老玩童一時得意的道:“蝴蝶,是蝴蝶,蝴蝶偏偏飛,飛向花叢中,飛向藍天來。一定是,我不會錯的。”

他信心滿滿的,自是以為正確,也跳起舞來了。玩皮一身汗,還真以為被他給蒙對了。

玩皮突然念道:“蝴蝶。”蝴和蝶分別是兩個字,他一時高興又氣憤,認為他們把自己當小孩子一樣的玩耍起來。

胡玲玲替老玩童有點宛惜之意說道:“錯了,蝴蝶是兩個字,這裡只有一個字。”

老玩童聽了一靈機一動道:“是蛹。”

万俟煙雲自是猜到了,插話說道:“不是。”

“那是什麼呢?這不是,那個不是,不好玩了。”老玩童這一說,只怕被玩皮瞎貓撞死耗子答對了,那麼他是多麼的沒面子。這樣一來他連玩皮老不如,瞬間的拉底了自己的智商,又一邊思忖着,想來答案應該不會太複雜。

玩皮且看見天空中有白鴿飛過,他回憶自己讀書是指着鴿着道:“這念ge字,白鴿子的鴿。”

他興奮道:“是鴿字。”

夜百合搖着頭說道:“師父猜的有點兒像。”

“哦,是嗎?千萬別告訴我,我一定是比大侄子聰明的人,讓我再想想,就快出來了。”於是玩皮打坐靜想了起來。可是他這麼一打坐,那暝暝的樣子就好像在打瞌睡,要睡覺的模樣。

老玩童一提神,心想道:“那一定就是鴿的一部分,有了。”

老玩童譏誚的道:“不認識了吧,這個字嗎?念,念爪字。”

万俟煙雲一聽離題十萬八千里了,搖頭道:“錯了,越說越遠了。想想看什麼東西,一邊飛舞,一邊叫個不停呢?”

他倆相同聽到了牛的哞叫聲,都得意的叫着道:“是牛。”

可是他的奇思妙想出來的答案依然是錯了,這個鳥字在老玩童的生活字典中又過一時糊塗忘切了。這東西曾經玩皮老來下過酒的,可是一時遺失了。他們倆又爭辨了一會兒,突然的胡玲玲聽到聲音高興加喜悅的模仿起來“嘰,嘰,嘰。”

此時的老玩童正搜胸刮肚的卟咕着,玩皮老也在絞盡腦法的冥想着。這個聲音是如此的熟悉,老玩皮童和玩皮老不約而同的道:“雞。”

胡玲玲沒想到一向無所不能的老玩童智商真箇是高不到哪裡去,胡猜亂想了當天,依舊沒有答案。一時之間驚懍就倒在老玩童的肩膀上了,老玩童小聲的道:“還小鳥依人呢?那一定是鳥字,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他歡興雀躍起來說道:“是鳥字。”

胡玲玲醒來,忙不迭迭的點頭道:“對了。”

玩皮一聽急了,這都能被他蒙了裡面那一定是有貓膩的,這分明就是欺付他這個外來人。不算不算,再來,再來。”

胡玲玲見他倆非得要比一下智商的高低,就順水推船道:“那也好,一局比出來未勉牽強了一點,那就三局兩勝,這次由大師兄出題吧,有沒有意見。”

老玩童一聽,心喜起來,春風得意的想到這一些終於把這個玩皮老壓下去了,雖然說武功造詣上各有千秋,但是這個智商的問題,可以看出誰拙誰劣。不由的拍手叫好起來,就準備接下一題。

玩皮老看見老玩童那個死樣子,心中十二分的不爽說道:“我來到桃花島,處處受到不公平的待遇,我也想信這小兄弟會公正的,所以估且相信你一回。如果我發現你有偏坦使得我輸了的話,那麼你就別想再見到我了。”

老玩童一聽他是在危協着万俟煙雲,不由的說道:“不見你有什麼的。”

“當然也從此別想見到我的二徒弟了。”玩皮老又說道。

“人家姑娘只是在你門下做徒弟,又不是你老婆。腳長在她的腿上,你說要走就走呀!沒道理的呀!”老玩童看不慣他的霸道。

胡玲玲巴不得如此,笑道:“那也好,人家要走,你就讓人家去吧。留在這裡,你們熱個沒完沒了,終究不是個辦法。”

玩皮老一聽,又賭氣道:“你們早想趕我走了是吧,我偏偏不走呢?哼,我還有綠林芷的那幫小兄弟們在,此地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万俟煙雲接下來寫了一個鬼字,胡玲玲在老玩童面前畫了牛身豬頭人腳組合的怪別物。老玩童道:“是豬。”

胡玲玲搖着頭。“你看還有點像牛呢?”

玲玲搖着頭,此時百合也在玩皮老前面畫了一個怪樣的東西。玩皮習慣性的撓頭道:“是王八。”

百合搖着頭又添了幾筆,玩皮見這東西像烏龜一樣就道:“這明明是烏龜嗎?”

百合微笑着搖着頭,玩皮彷彿得其意大呼大喊的道:“我得矣,我知道了,一個字的,是鱉。”

可是万俟煙雲說是錯的,胡玲玲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藉機附耳的說著。百合剛做了個鬼臉的樣子,玩皮老一看便宜興奮的道:“是鬼字。”

老玩童也跟着道:“是鬼。”

熱鬧一頓,不知不覺時間飛快。

夜已深了,一個黑影人來到了一間房頂上,這小雨在不雨的沙沙響。天色有些混沌。一個黑影人有舉着一把劍,這劍是毒邪劍。一個人正在小聲吟着‘劍在人在,劍斷人亡。’這房間里有三個人正在談論着。

左邊的一個道:“劍幫主,前天刀幫主已被一個劍法最超的人殺死了,下一個目標很可能就是您了。此人出手之狠,讓人防不勝防,恐怕我們當中沒有人是他的對手。而且敵暗我明,因而我們只能靠集體的力量,加強防範才能幸免於難。”

右邊的一個也道:“刀幫主劍之前在自己的肚子上寫了一個劍字。”

這被二人稱為劍幫主之人冷笑道:“你們不用多猜疑了,刀幫主的死純屬偶然的,不足為奇。我也見過刀劍主的死因,不過是用暗器的鼠輩而已。我有手中的這把劍,足以保全自己。”

左邊人見他如此的自信,未免大意,依舊勸說道:“可是我總覺得我們新五派成員在一個個的神秘的失蹤似的,好像被江湖中哪個門派有意針對我們。”

劍幫門見他們心中彷徨,有點笑他們的膽量,就道:“行走江湖之人,誰沒有與江湖之人有過過節的。咱們是一個團體,若是你們兩位有事,劍某自然頂力相助。你們說那個殺刀幫主的人劍法了得,若峨嵋派劍仙吳劍道也!若非是他的劍法我又何懼他人也。”

“可是……,事情蹊蹺,小心為妙。”

劍幫主有些不耐煩起來說道:“好了,兩位自當小心。也許你也會神密的失蹤,我想你們腦子真是想有太多了用腦過度了。哈哈,你們看我多好,現在劍法又進一層樓,放心吧,你們去睡了,這裡有人嚴密的把守着。”

右邊的道:“那好,幫主您先歇着,我們就不打擾了,我們先回去了。”

“回去吧,回去吧,想開點別老疑神疑鬼的,憂心忡忡是會得病的。”劍幫主玩笑的道。

他倆無言以對的就出去了,關上了門,門口有四個守夜的站立着。

這兩個與劍幫主議事之人,一個是拳頭幫幫主,一個是腳幫幫主。他們叮囑守住的人說道:“據我估算黑衣人從前殺害過許多武林高手,很有可能今天出現。所以夜裡你們幾個要提高些警惕,有什麼風吹草動來告訴我們。”

“是的,權幫主您請放心,我們幫主正有抓拿黑衣人之套,就怕他不敢來呢?”一個帶劍的人說道。

他倆這才放心的打開雨傘步入雨中,蒙蒙的細雨有一種蒙蒙的滋味,讓人難以捉磨又突然十分顯浞。劍幫主伸了伸懶洋洋的腰,精神霍霍的把大褂一脫,躺床就睡去了。此時房頂上的黑影不知哪裡去了,彷彿在不遠不近的跟隨着那兩個人。

他倆從劍幫主門口走出來就惴惴不安的,已擦覺一些風吹草動的,有什麼東西跟蹤着他們。所以他們五步二回頭的看到的只有空濛蒙的細蒙和霏霏的水色。他們快走了一段路就要到房門口了,他倆同時回頭一看,清寒是空空的。忽然一雙手搭在他們倆的臂膀止,他倆緩緩的回頭看見一隻大銅蜘蛛在臉上,不過一秒鐘他倆就死去了。

黑影又來到了劍幫主的房間旁,剛入睡的劍幫主嚇了一身的泠汗驚醒過來。他神情恍惚可以看見四個守衛映在木門上的身影,他道:“來人啊!”

門開了兩個守衛走進來到道:“幫主有事嗎?”

劍幫主想了想看見這一切都安然無恙也就搖頭道:“沒事,你們出去吧!”

他倆出去了,劍幫主往床上一躺下,一股濃烈的氣味刺鼻腔痛。他不知怎麼了,一時不能動彈了起來,他看見一個神密的人出現在他的眼前。他想喊叫可是什麼東西又鯁住了喉嚨。他撲了過去拿住劍時,他的七竅流出血來,喉結也湧出血了,在這光線並沒有劍的舞動,迅速讓人難以想象。

黑夜裡黑影走着來到一片荒地一個豎著旗幟“你還能活”的字樣在上面,這攔路人,正是不相算命先生。不相算命先生道:“你想你還能活着嗎?”

“不,我想你不可能在活下去了。”他劍招以出。

算命先生隨既躲閃,兩個相持五六十招,算命先生的武功用到了極點,然而熊振清的最厲害劍招還未出現。算命先生打的猛,熊振清道:“我現在是一個殺人屠夫。”

算命先生道:“我是專救這種殺人屠夫的人。”

“好,只要你還能在我劍口上有餘生。”熊振清施出了百毒從劍尖,一時使算命先生像神魂巔倒一樣,他一劍下去聽到一聲當的響,劍尖斷了,算命先生也就立即倒下去了。

黑影人自語道:“怎麼會這樣。”

他迍邅着,不過一會兒算命先生從地上爬起來了道:“因為這劍不屬於你,所以你不必劍斷人亡。浪子回頭金不換,你不要再造殺孽了。”

黑影看見這算命先生頸上套着一銀白色的項圈,項圈上還有一道深深的痕迹。黑影人道:“你是誰。”

算命先生哂笑道:“我只知道你還能活,一切竟隨緣份與天意。”

他轉身就向暗淡的黑中,這人消失了黑影道:“劍斷人亡。”

他傻傻的笑着又道:“我死了父母這仇誰來報,師父之恨誰來解。我還應苟活着,比別人更堅強的活下去。”

好像他是對天發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