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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鐵王調派了狼人大軍暗伏在黑暗之中,只要張氏兄弟違逆他的旨,只怕也活不了多久。正是軍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在這空曠的宮庭之中在也沒有人阻止任逍遙進行的步伐,任逍遙叫器一二道:“還有誰敢與本座一戰,還有誰敢與本座欲比高下,還有誰想死在老夫的北冥神功之下。”

“沒有人,沒有人。”任逍遙見四周都沒有動靜,欲要登上觀禮台殺死李鐵王或是打逃這些爪牙們,然後進入深宮之中殺死女皇帝,自己便可以君臨天下。他大喊一聲道:“順我者猖,逆我者亡。”

“猖什麼猖,亡什麼亡。大半夜的陛下在裡面休息,你個老叫花子瘋瘋巔巔叫個沒完沒了還讓不讓人睡覺。”

“睡覺。你逗我玩呀!我都把你們保龍族十大高手殺光了,你們難道不害怕。”任逍遙見兩個年輕公公模樣的人阻止了自己前行的路。

張易之面帶桃花笑顏開道:“什麼狗屁十大高手,只要吾皇布告天下武林。像這樣混名利的一抓一大把。陛下說了只當陪盟主大人玩的開心就好了,死幾個殺手算得了什麼。”

“可是本座要殺了你們皇帝取而代之。”任逍遙見兩個太監在自己的臉前一唱一喝,似乎不相信自己來的目的。

張昌宗上前打諢道:“盟主大人,您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做不做皇帝有什麼區別呢?這皇宮大院你想進就進,想出就出也沒有別攔着你。想殺人你也殺了,大家鬧鬧玩玩樂樂就算了。陛下知道你與九錫王有些過節,這不讓鐵王向盟主你罰酒三杯就算了吧。哈哈哈!”

張昌宗說完,輕輕的拍了拍手,那些嫵媚的宮女們就擺好了一桌酒席道:“有什麼愉快的事戸咱們桌上聊聊。”

任逍遙知道他們兩個人故意給自己繞彎子,無非就是兩個貪生怕死之徒。不等他們的鴻門宴擺好,一掌打過去把那些美食都擊落到了太液湖中。

“俗話說的好,雙手不打笑臉人,看來盟主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張昌宗眼光一冷,牙齒一酸道。

“未完成霸業之前,本座滴酒不沾。”任逍遙認為這兩個太監汲汲無名,不想與他們多廢唇舌。

“那就對了,你不是付無涯,你是付清風.”張昌宗似乎分清楚了,他與之前的付無涯是兩個人。

任逍遙量他們到死也猜不出自己的身份回應道:“哈哈哈!我既不是付無涯,也不是付清風,我就是我。一個即將改朝換代的霸主。”

“你是誰,我有辦法讓你承認。”張昌宗叫人把火護法帶上來給他看。

火護法見任逍遙無人能敵,高聲求救道:“教父,救我。”

“教父,沒想到你還根魔教扯上了關係。”張昌宗語言犀利的說道:“也難怪你大哥付無涯回來了,那麼丐幫也就沒有你的容身之處了。跑到魔教去避避風頭,也是不錯的選擇。”

“小子靈牙利嘴的,本座承認說不過你們。不過本座也決不容忍你借題發揮奚落本座,本座不開心,後果很嚴重。”任逍遙見他們把火護法帶走了,分明是想證明自己的身份,那麼他們有了答案就能對付任逍遙嗎?當然這一切都是他們臆想天開的結果。

一陣蕭瑟風起,兩旁殺氣大開。

任逍遙見張昌宗張易之擋道於前,冷冷的說道:“讓開,我要找的人是他。”

張宗昌阻止任逍遙前行道:“吾主九錫王才是真命天子下凡,必將成就一翻霸業。你個老叫花子在丐幫都混不下去了,又跑到大明宮中來鬧事,我還是奉勸你早早回頭,別落到個身敗名裂,無人收屍的下場。”

任逍遙看他們兩人輕年的樣子,估計也沒什麼能耐之人,既便是有些本些,只怕不出十招之內就可以讓他們喪命黃泉。所以他也不想知道兩人到底有多大能耐,想一想就知道了。若真有本事也不可能屈服於李鐵王,所以他們兩人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

任逍遙反問道:“怎麼怕了,拿這話嚇唬三歲小孩嗎?若你倆真有本事那就千萬不要手軟,我就想見識見識所謂的皇宮宮中的大內高手到底有多厲害。”

張易之桃花扇一收,裊然而下,用扇直擊任逍遙咽喉之處。他似乎發現了什麼,感覺任逍遙的弱點就在他的頭顱與身體接合之處。果然收效甚奇,一向刀槍不入的任逍遙只在這一扇之力便急於防身,轍步出拳。只這一招止住了張易之的試探,彷彿在用拳頭與他說話道:你若在上向一步,我的拳頭不是吃醋的。

張昌宗一桿紅櫻槍穿刺而來,任逍遙方才阻止了張易之,不料兩個上下齊手,左右開弓,只攻擊任逍遙身上的一個點,使得任逍遙護之不及,三人混戰一團。你道三人戰況如何,張易之桃花扇開,宮中花瓣為之飄零。張昌宗槍出如游龍,太液湖水為之沸騰。但是這些飛花走雨侵不得任逍遙之身,他抱拳而出若有幽冥之獸而出嘶咬兩人而去。

戰不過十回合,任逍遙幸慶的是他們兩人武功平平,雖然眼力不錯,能從他身上找到弱點,只是久戰不下。

又十回合之後,張昌宗與張易之頓感有心無力,窮極所能,依舊傷不及任逍遙。任逍遙見兩人死磕自己咽喉之處,為了能在天亮之前消滅此二人,略施心機,泛險行事。

任逍遙假裝雙拳不敵四手,故意賣出破綻,讓張昌宗張易之兩人落入他的陷井之中。其實他早就使出穴位轉移之法,只見張昌宗求勝心切暗笑道:“老叫花子不過如此,看我如何送你歸天。”

張昌宗料定任逍遙出手相阻,這時候便上前抓其雙手,使出本身所能最驚為天人之技的“吸腥大法。”

任逍遙早見端倪,沒想到這個心浮氣燥,功名之心比自己還強烈。暗自高興,將計就計雙手上前護頸部,不想張昌宗已運功兩手之其間,好似兩個吸盤一樣的抓住任逍遙的雙手使出“吸腥大法。”

天空之中,忽如三冬之驚雷,忽爾三伏之飛雪。一陣風捲殘雲之後,任逍遙體內的陰陽二氣盡被其吸收。

張易之見張昌宗得手,用力攻擊任逍遙咽喉之處,發現他把弱點早就轉移了,所是擁有金鋼不壞之身,使得張易之無從下手,以力打力,反傷其身。

張易之大吃一驚,感覺行勢不妙。趟若任逍遙的武功真箇被張昌宗吸收乾淨的話,那麼他何來金鋼護體神功,自己應該能輕而易舉的殺了任逍遙才對。

可是事實並非他們想像的如此,雖然張昌宗感覺到了吸收了任逍遙的武功之後自己全身上下猶如神注一般。不過,令他難以想像的事情發生了,任逍遙的內力並沒有減,若是按照“吸腥大法”彼消此漲的邏輯來說,這簡值是一個不科學的道理,似乎他們共同分享吸收了一股神秘的強大力量。

張昌宗原以為吸得了任逍遙一半以上的功能,那麼任逍遙即便擁有強大的功底,自然兩人也就平分秋色,武功也在伯仲之間,那麼任逍遙也耐何不了自己,即便是李鐵王只怕也要懼他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