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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幫就如同一個石頭壓在我的心臟,讓我不能痛快的呼吸,讓我不能任意左右天下之事。這塊又臭又硬的石頭,我終於找到了機會粉粹他們。”武則天在寶殿之上,召集她的爪牙們,欲行除掉丐幫之事,問政道:“藉此丐幫大會之機,朕欲除掉丐幫的主力。再用神龍教來平衡丐幫,這時江湖之上就掀不起風浪來,諸位愛卿覺得怎麼樣。”

白骨娘娘聽武則天說了剷平丐幫就道:“那麼孤獨無名此人還留不留,陛下可對他格外的厚愛呀!”

“你說呢?刺殺朕的兒子,亦是逆賊。”武則天眼睛都不眨一下,只因為她最害怕的就是獨孤九劍。正因她最害怕,所以更要留着孤彪在身邊。獨孤九劍九九八十一招,正好是克制武則天八十一種變化之功。她也曾栓閱《無字天書》,天書上記載着天下武林絕學,唯獨沒有獨孤九劍在內。所以她更加的擔心,天要滅她。因此她要逆天而行,殺光所有學會獨孤九劍之人。她恨下心來說道:“殺無赦。”

只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孤獨彪刺殺武則天失敗之後,被其所囚。她就讓孤獨彪默出全部的獨孤九劍,然後出版了上半部去引誘那些覬覦獨孤九劍之人,亦是覬覦她江山之人。所以人們都不敢公開追尋獨孤九劍的下落,只怕被保龍族暗殺。

朝庭還明文規定獨孤九劍是一本禁文,凡是私下裡夠買者皆要定死罪。武則天想用“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方法,誘引那些江湖之人上勾,沒想到陰錯陽差,孤獨無名落入她的套中去了。她為了一探世間,還有沒有人敢修練獨孤九劍,讓小柳子去攤上擺地攤。更沒想到是孤獨無名稀里糊塗就學得了前半部劍譜。只是孤獨彪也曾把此劍譜一分為二,讓孤獨海練其前半部,讓孤獨雲練後半部,沒想到孤獨無名從孤獨雲手中學得後半部,只差最後一招沒學成,那是因為孤獨彪跟本就沒有教任何人。

武則天其實也挺喜歡這小夥子的,只是他生不逢時。即將成為她棋下的殉葬者,也算是替她立了一份奇功。

“丐幫有百萬之眾,只怕並不好對付。”武三思有些擔心起來,向武皇進諫道:“天下雖然再陛下您的手中,只怕李唐之人會藉機大作文章,還是慎重為妙。”

武則天一點也不擔心道:“你們以前怎麼乾的,你們現在也怎麼干。都給我眼睛放亮點,凡有出頭之人,一個不留。誅滅丐幫,勢在必行。我心已決,你們分頭準備去吧。凡不能為我分憂者,就別回來見我了。”

武則天布局天下,她正等着觀着丐幫大會這一出好戲。因此加封孤獨無名為新任的丐幫幫主,這邊又讓武林人士對付他。這樣江湖之人互相消耗着,打擊這些江湖門派的實力。不僅可以移換人們對她白色恐怖執政的視錢,亦可以加強自己的統制。

如果,江湖之人都沒有實力也她抗衡的話,那麼自己的江山就穩如泰山。也就不需要利用丐幫,保龍族,以及羽林軍勇士三方來制衡天下。她想消滅丐幫這百萬之眾的大門派的心愿由來已久,這此廣場血戰,聽說付清風戰敗落慌而逃。這是她對丐幫下手的好機會。這樣一來,她消除丐幫,手撐百萬大軍,只要利用保龍族制衡天下,解決危脅她二十年的心腹大患。

丐幫一倒,其它五大派早就支離破粹,已不能獨霸武林,將會出來一個群龍無首的局面。那些江湖小門派也是掀不起風浪來,這樣她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就不用擔心有人再敢強出頭。只因心存故慮,現在她就極力的扳倒這棵大樹。正是卧榻之下,豈容他人安睡。

這樣的日子一去不復返,下天就會出現百家爭鳴之景。只要自己使以小利,那出就可以控制整個武林,而不是依靠付清風來掌控整個武林。那樣太危險,這麼多年來他利用保龍族仇千尺,李鐵王,付清風三個人的矛盾互相牽制。如今仇千尺已死,那麼對她的江山危脅最大的就是丐幫付清風。

如果能消滅丐幫,再以科舉武狀元之官職利誘江湖習武之人,這樣就可以達到以卒換車之效。那麼就算是封出個武狀元來,也必定是為大周王朝服務的。她策劃好的事情,事在必行。於是,她分派保龍族,王親,羽林軍,全力以赴這次丐幫大會。

張昌宗原本有事來找西域毒王血夜,可惜那血夜早就離開的露台。他打算離開,收到了朝庭的飛鴿傳書,要他去峨嵋走一趟。他看着信箋上寫着道:“務必請出峨嵋二聖,消滅丐幫,誅除孤獨無名。”

天下的事情他當然知道,雖然飛鴿之上只有了了十幾個子。他已知武則天的手段計劃,所以先行一步來到這裡。對於天下的布局情況都在他的撐控之中,就在峨嵋山明月的帶領下,來到峨嵋二聖的前面。

張昌宗看見大唐第一刀甄刀客與九州第一劍白猿道人吳道劍,兩個人正在閉目冥神的下肓棋。張昌宗如今是保龍族的頭領,明月雖然是峨嵋山大弟子,亦是保龍族十大高手之一。有她的帶領,幾乎沒有人敢阻擋。明月像向她的兩位師伯引見張昌宗,想打擾他們的棋局。可是張昌宗看着他們正在下肓棋,就一搖手,讓明月先下去,自己呆在這裡等他們下棋也無妨。

張昌宗冥目細想,跟着他們的思路腦海里浮現了一片撕殺之聲。雙方就如同兩軍交戰一樣,好一場激烈的撕殺。排兵布陣,殺的不可開交。白字好比朝庭之軍進殺而黑字好比武林各派布防,黑字進而白字防。一攻對攻,以守相持。黑字雖猛,但白字精於卡位。若不是被逼無路可退,白字以一敵五,正是孤注一擲。白字少而切又環環相扣,使得黑字欲攻不得入,欲守又使不上力。反是多而無用,少而越精。兩下相持,白字少而精未必輸,黑字多而雜未必羸。

正當,黑字舉旗不定之時,甄刀客睜開眼睛,問站在一旁觀棋之人道:“來者何人,君可知棋。”

張昌宗見此雙方都是棋錯一步,滿盤皆輸入。原本黑字佔優,或是一步,潰之千里,毀於一旦。白字雖劣,個個精練,以一擋五。棋妙一招,即可扭轉乾坤。殺黑字一個片甲不留。正是一手至人於死地之棋局也。若是一旦得手,必是一招死棋。所以,黑字方的甄刀客謹而慎行,問道於旁觀者。若是輕率擲字,那一定就是一局玲瓏死局。

張昌宗回味了整盤棋局,彷彿這一局專門就是下給他看的。借棋局喻武林之事,讓他告訴武則天,武林之事切不可逼的太急,只怕後院起火。現在正是這一字定輸羸之步,張冒宗暗笑他們兩個原是世外之人。其實切入世其中,並未能真正的出世之境。

他緩緩的睜開眼睛從棋局之中,已看出他們兩個下了遂客令之意。因此,讓他來指點一二。若是不能指其一二,還不如早點下山,以免破壞他們對弈的雅性,這些張昌宗思量一翻就明白了。其高明之處,就在於只可會意不可言傳,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讓他知難而退,不然就會碰一鼻子的灰。

張昌宗來的目的就是讓他們兩個人出山,對付一個人。而那個人就是甄刀客現在肓棋中那粒舉旗不定的黑字,這就是他的王牌。張昌宗開門見山的說道:“沒錯,兩位世外高人所下之棋,事關當今天下之勢。以天下蒼生為棋局,以黑字喻為武林各派,以白字喻為大周王朝。黑字雖多反是受制於白字,白字雖精亦忌憚於黑字。正因兩局頂足之勢,才有天下之繁榮太平。若是一方棋錯一步,將會血流成河。天下之事為天下之棋局,你我亦或是黑白兩字。即然甄前輩心如明鏡,又何問道於我呢?”

吳劍道沒想到他能看穿此局用意,不愧是武則天近身的紅人,誇讚道:“老道以為能識得此局者只有武皇,老道及師弟三人,沒想到果然是旁觀者清。即然你已知我心意,又何必等老道把話說明呢?請吧。”

張昌宗笑了起來說道:“即然能看透兩個高人的肓棋,當然有定乾坤之字在手中,任憑黑字如果抵防都逃脫不了滿盤亦輸的死局。只有讓天下武林臣服武皇腳下,那麼就沒有對弈之人。”

甄刀客慢慢的說道:“武則天想讓我們兩個人當他終極殺手,那是萬萬做不到得。我與師兄雖未出山,但天下之勢瞭然於心,自不會自作孽不可活。與狼為伍,對抗天下弱肉之民。”

張昌宗知道他們肯定不答應的,笑道:“弱肉強食自古存亡之道也,我若不為刀俎,定為其案板之上的魚肉。二者必選其一,這就是天下武林。”

“何意也,不防直說,用不着轉彎抹角,都是明白人。”吳劍道想知道他又帶來了武則天什麼詭計而來。

張昌宗打開天窗說亮話道:“當然是請二位尊者出山殺一個人。”

“保龍族都對付不了之人,恐怕就是付清風吧。”吳劍道一箭中的說道。

張昌宗搖頭說道:“當然不是他了,對於他我們也是欲除之後快,只不過這個人只怕兩位感興趣。”

“誰,付清風我們兩個確實很感興趣,但這兩敗俱傷,漁翁得利,武天則可是一直都在乾著這樣的事情。”甄刀客見他含含糊糊,也不急於一時。

張昌宗則說道:“孤獨無名。”

“何人也,此人怎麼會讓武皇感興趣。”甄刀客見是一個在江湖之上無名之輩,笑了起來說道。

張昌宗也笑着說道:“只怕你們比武皇還感興趣,他就是孤獨彪的兒子,今天晚上在黃鶴樓前舉辦丐幫大會,邀天下英雄參加。若不場者,自然要怪罪峨嵋派,這樣孤獨無名與其師父付清風只要發號一道天下盟主令,攻伐峨嵋,攻伐天下。”

“什麼又來這一套。”甄刀客忍不住的站起來,說道:“當年孤獨彪借朝庭之力,害死了師妹白蓮仙姑,這個仇還沒有報呢?想不到他們故計重施,要再一次血洗武林,成就他們不朽的霸業。”

“所以這次朝庭也不站在他們那一邊。”張昌宗對自己有信心的說道:“事情緊急,時間緊迫。只不過聽說天下輕功未有出於峨嵋之右者,就算萬水千山,恐也不過是二聖足下半日之時程吧。”

“陰謀,陰謀。”吳劍道直白說道:“這又是給天下武林英雄下的套呀!黃鶴樓前只怕又要血染長江之水了。”

張昌宗看見他們兩個人為之動容,就趁熱打鐵說道:“即然兩位先聖,不能出世不聞事事的話,那麼就請入局吧。天下之事如同一局,你我亦是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