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签约起做个好人》 泡面加两蛋

金色的夕陽斜照在大帳的的金頂,遠遠望去相映成輝。阿保機站在可汗大帳前,遙望著潢河對面的遙輦氏部落,長長的嘆了兩口氣,這些天他雖然殺死了一切敢於反抗他的人,當上了皇帝,可是他的心裡總數有那麼一絲空虛,就算是皇帝的位置也填不滿,這是什麼呢?

阿保機遙望著潢河水,眼前浮現出二十年前白馬牛車的那一幕。鳳嬌。他終於明白自己的心結所在,這麼多年他始終不相信鳳嬌會背叛他,鳳嬌是他的結髮夫妻,還有海里。若是沒有海里,自己怎麼能當上可汗,海里呢,他們在哪?阿保機長吸了兩口氣。正在這時,述律平從遠處走來,她如願以償的當上了皇后,成為第一夫人,可是他還是和原來一樣,說著樸素。“皇上!”述律平輕輕喚道。阿保機輕輕笑了笑,皇上這兩個字叫他的他鬱悶呢的心情似乎好了些,看了看述律平。述律平冰雪聰明,自然看得出阿保機在思念鳳嬌,便笑了笑:“皇上又在在思念鳳嬌了?”

阿保機不善於撒謊,點了點頭。述律平又笑了笑:“鳳嬌是你的揭發妻子,他雖然對不起皇上,可是皇上對她舊情難忘,仍有思念之心,此一片真情就算鳳嬌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說完侵犯侵犯嘆了一口氣,似乎再為鳳嬌惋惜。過了片刻,又輕聲道:“皇上正值壯年,我有意再為皇上納一房小妾,不知皇上意下如何?”阿保機的心一動,突然想起遠在雲州的李曼雲,她怎麼樣了?這些年自己光顧著爭奪可汗,甚至連想他的時候都很少,唉!也不知他現在怎麼樣了?阿保機著想著,就看到韓延徽遠遠地走了過來,跟在他身後竟然是朱溫的信使郎公遠。“皇上,郎公遠求見!”

韓延徽說道。阿保機點點頭:“是狼先生,你我都是老朋友,不必客氣,來請坐。”郎公遠看到阿保機雖然開國稱帝,仍然還是老樣子,一顆經繃著著的心放了下來,急忙跪下:“郎公遠參見契丹天皇上帝陛下,吾皇萬歲萬萬歲!”阿保機鬱悶的心突然開朗起來:“郎先生請起!”說著在眾人的擁簇下進了大帳。大帳還是原來的擺設,只不過多了一方皇帝的玉印。阿保機坐在椅子上看著郎公遠:“郎先生次來有什麼要事?”郎公遠急忙站起來施禮:“回皇上,我奉我皇之命前來祝賀皇上開過,這是我皇送上的禮單。”說著呈上禮單。阿保機笑著接過禮單遞給了身邊的述律平:“替我謝過你家皇帝。”“屬下一定將皇上的話轉達給我家住上。”郎公遠說道。阿保機點了點頭,看了看身邊的的韓延徽:“郎先生,不知中原此時的戰況如何呢?”郎公遠站起來躬身說道:“李存勖被我大軍阻止在黃河北岸,我諸大軍正在黃河南岸集結,準備北上收復失地。”

阿保機笑了笑:“郎先生很會說話,據我所知,李存勖大軍佔據了朱梁的大半個地盤,如今朱梁苟延殘喘,先生說的收復失地,只怕是言過其實。”郎公遠站了起來,施了一禮:“皇上所言雖然有些言過其實,但是我梁國也絕非無用之輩,否則早被李存勖滅了,記得李克用死的時候,給餓了李存勖兩隻令箭,一支是誅殺幽州劉仁恭父子,如今幽州已歸了李存勖。第二支是滅梁,如今梁國和契丹是唇寒齒亡,一旦李存勖攻破大梁,下一個必然要攻打契丹,如果可汗和我大梁聯起手來共同對付李存勖,那麼,不論對大梁還是契丹都是有好處。”阿保機的心一動,已經很久沒對外侵佔了,想到這裡便說道:“不知梁王有何打算?”“拿我就要恭喜皇上了!”郎公遠說道:“如今李存勖的大部分兵力都集中在黃河對岸與我軍對峙,後面雲州,朔州必然空虛,皇上佔據了榆關,可揮兵直入,一舉佔據雲州朔州,這樣我們就形成前後夾擊之勢,李存勖有天大的本領也奈何不了我們。”“好!”阿保機站了起來。他欣喜地並不是這兩個州,而是雲州城裡的李曼雲,他早就想著有一天能將李曼雲接到自己的身邊,重溫昔日的柔情,甚至覺得李曼雲會為他生一男半女,自從質古母女死後,阿保機的心就班的空蕩蕩的,也只有李曼雲能激起他的昔日的豪情。

韓延徽當然不知道。阿保機在大帳轉了幾圈:“去請于越!”時間不長,于越耶律曷魯和北相蕭敵魯,南相六弟耶律蘇都來到大帳。韓延徽並不贊成阿保機南下中原,接著朱梁和李晉爭奪天下勸說阿保機北上東征西進,統一草原,但是眾人對中原的錦繡山河頗為好感,韓延徽雖然不遠看到中原百姓遭刀兵,卻也毫無辦法。正在這時,侍衛進賬稟告:“報皇上,盧文進率眾來見!”“盧文進!”阿保機皺了皺眉:“從我手就走劉守光的那個人,”韓延徽站起來:“稟皇上,的確如此,盧文進雖然是一個偏將,但是勇猛異常,只是性格偏激,故爾不被劉守光重用,聽說李存勖攻破了幽州後,邊投降李存勖,不知來我岸契丹為了何事?”阿保機皺了皺眉。“恭喜皇上!“述律平突然說道:”這個盧文進一定是歸附我契丹,皇上可將他招進來一問便知!”阿保機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宣!”時間不長,就進來一個四十左右歲,披掛整齊的中年人走進大帳,躬身跪倒在地:“盧文進拜見武皇萬歲萬萬歲。”

阿保機一笑:“盧將軍免禮平身,來看坐!”“謝皇上!“盧文進一抬頭就看到韓延徽,點了點頭:“韓先生有先見之明,盧某不如你!”韓延徽一笑,也站起來:“將軍過獎了!”盧文進坐在椅子上一抱拳:“盧某不才,願率領手下弟兄投靠皇上,不知皇上意下如何?”阿保機臉上露出笑容,不經意的看了看述律平,說道:“據我所知,盧將軍已經歸了李存勖。”接著話音一轉:“盧將軍不要誤會,朕舉得李存勖現在正如日中天,大有一統天下之勢,盧將軍本事中原之人,雖然在劉守光手下共事,但是各保其主,如今將軍歸降了李存勖,自然會受到重用,怎麼還想起頭像我契丹,莫非是詐降不成。”盧文進“普通”一聲跪在地上:“皇上,末將的為人韓先生清楚,雖然只是一個副將,但是絕對不是卑鄙小人,只怪自己投錯了主公。”“劉守光剛愎自用,雖然皮喲謀略,但是絕不是成大事之人,他打了敗仗,也是情有可原。”阿保機說道。盧文進站了起來:“末將只是一個副將,官卑職小,無緣見得主上,李存勖攻破幽州後,屬下雖然拼死力戰,但是主力已失,就憑我一個副將又怎麼能挽回敗局,所以兵敗被俘,李存勖對我倒是禮遇有加,並沒為難我,只是屬下初降,自然對我放心不下,於是就讓他的弟弟李存矩擔任主將,李存矩趾高氣揚,對末將這些降將自然不放在眼裡,末將等人自知自己是降將,也就不與他一爭長短,誰知李存矩得寸進尺,竟然強娶我女兒,末將雖然萬分不願,但是考慮到自己是降將,也就吃下這個啞巴虧,誰知李存矩得寸進尺,竟然看上了我的三姨太,末將將女兒給了他,我的姨太也就是他的岳母,此人如此敗壞人倫。,置我臉面不顧,猛將手下弟兄欲除之而後快,末將在三勸阻,想來不因為我的家事害了眾兄弟的命,又怕將來引出火拼,在三思索,覺得只有皇上雄才大略,是難得英主,所以才帶領手下弟兄前來投靠皇上,末將所說句句實情,皇上不信可問手下弟兄。”

這時一個黑臉的漢子闖進帳中:“可汗,我叫李元,和將軍石生死弟兄,見將軍受如此之辱,兄弟們氣憤不過,都想宰了那姓李的,將軍生怕連累我們,又怕弟兄們收到牽連,放眼天下,朱梁已經岌岌可危,只有皇上才能與之對抗,而且皇上早有難下之意,我們這才投奔皇上,如果皇上認為我兄弟不是成心而來,我弟兄馬上離開就是,不過皇上可就失去了一隻利器。”阿保機對盧文進很是同情,對李元頗有好感,又見兩個人又稱自己是英主,不禁心花怒放,看到李元放蕩不羈,雖然不知此人是否心中真有韜略,但是絕對是一員猛將,便笑了笑:“我倒想聽聽?”“從皇上屢屢南下看來,皇上覺對有有圖中原之意,中原和大漠不一樣,城高牆厚,要想攻佔這樣的城池必須有攻城的士兵,而契丹全是野戰的騎兵,若非如此只怕皇上也早佔據了中原的城池,而我們正好彌補騎兵的不足,我們有的正是皇上需要的工程步兵,所以皇上並不吃虧。”李元道。阿保機哈哈大笑:“好一個不吃虧,朕從該不做吃虧的事,那好,既然這筆買賣不吃虧,那我就做了。”盧文進一抱拳:“皇上,末將既然來投靠皇上,自擾要帶給皇上禮物,只是末將只是一個偏將,沒有金銀珠寶,但是末將覺得皇上所要的不是這些,所以末將準備了一個特殊的禮物,不知皇上有沒有興趣。”阿保機點了點頭:“盧將軍既然知道朕想要什麼,自己是投其所好,說包什麼禮物?”“燕雲八州!”盧文進說道:“不知皇上有沒有膽量去取!”蕭敵魯冷笑一聲,:“我契丹陛下豈是在中原皇帝無能之輩,陛下,我願帶領一隊人馬和盧將軍去取燕雲八州!”阿保機止住了蕭敵魯的話:“盧將軍真的有把握取得燕雲八州?”“回皇上,李存勖和朱梁大戰黃河沿岸,所有的兵力都集中在哪裡,後方空虛,末將原本就鎮守燕雲八州,本來李存勖調末將去和朱梁對陣,但是末將在他眼裡不如螻蟻,所以末將才想到歸順皇上。”盧文進說道。阿保機點點頭:“盧將軍說的有理,好,朕就命你為先鋒,幾日兵發幽州。”“皇上,末將還有一事請求?”盧文進又說道。阿保機興致很高:“說吧!”“末將請求鎮守八州!”盧文進說道。“不行!我軍得到八州,理由我契丹派人鎮守!”阿古之說道。“皇上,我覺得還是盧將軍鎮守八州比較好!”韓延徽躬身施禮。阿古之站了起來:“皇上,韓先生是漢人自然偏著漢人說話!““將軍刺眼差異,自古以來,中原和塞外雖然同為炎黃子孫,但是因地域不同,造成生活習性和文化也不同,可汗記得昔日江漢人復活在大漠內地,因漢人受不了草原的習性故爾紛紛逃離,後來可汗採取開荒種地,讓漢人監管漢人,才制止這一弊端,而可汗也就去了一大塊心事,如今燕雲八州雖然指日可待,但是能否將它守住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我建議由盧將軍鎮守燕雲八州。”韓延徽說道。阿保機略一思索:“好,就依韓先生之意,盧文進,只要你拿得下燕雲八州,朕就將這八州歸你管轄。”“多謝皇上,末將不負皇上所託。說著退了下去。郎公遠看的心驚肉跳,沒想到阿保機竟然也虎視眈眈中原,剛要開口,阿保機笑了笑:“郎先生不必多疑,中原如此之大各地節度使紛紛擴展自己的領地,我阿保機自然也想分一杯羹,目前沃恩最大的敵人是李存勖,你我練手打敗李存勖,誰得的地盤賦稅所有,不知郎先生意下如何?“郎公遠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他想不答應能行嗎?李存勖大兵就像一把大刀架在朱梁的脖子上,只有阿保機能解自己朱梁目前之圍,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何況自己此來的任務就是勸說阿保機出兵,不論他的動機是什麼,但是阿保機也已經答應了,刺來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於是點點頭:“皇上此言甚是,但是須和我家主上商量而定,屬下只是一個信使,此等大事屬下自然做不了主。”阿保機撫髯大笑:“好一個郎公遠,避重就輕,朕也不為難你,只是你給梁王捎個話,我阿保機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對誰都是這樣。”郎公遠黯然不語。阿保機又笑了笑:“郎先生心裡似乎不舒服,但是如果你坐在我這個位置上我相信你所要的會更多,出兵這種事不是兒戲,還拿人去拼命,圖的是什麼,相信名人不用說暗話,你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我會去抄李存勖的老家,這樣李存勖必然會回兵解圍,就解了你黃河之圍,如果我不出兵,不是我小看你們朱梁,只怕此時已經是李存勖的刀下之鬼。”郎公遠沒咱在言語,若是老皇帝還活著,焉能落到如此地步,想到這不僅流下眼淚。阿保機不想再說下去,只是打下郎公遠的氣焰,笑了笑:“郎先生,生死無常,梁祖早逝固然是梁國的一大損失,但是人生自古誰無死。”

“皇上說的是,屬下只是——唉——還是不說了!屬下這就告辭!”說著站起來。阿保機站了起來:“郎先生何必著急,本汗已經備好了酒席還要和郎先生敘敘舊。”郎公遠只得站下。阿保機大擺筵席為盧文進,郎公遠接風,一直喝到二更左右才散去。第二天,阿保機放下金魚符,從草原各部落徵兵,包括所有歸附契丹的部落,竟然徵得三十萬大軍。三十萬大軍鋪天蓋地聚集在木葉山下,阿保機殺青牛白馬祭祀天地,帶著大軍進了榆關,在盧文進的帶領下很快就攻佔了燕雲八州,有李元暫時駐守,大軍直撲雲州。阿保機站在雲州城下,遠遠地望著城樓,這裡和昔日沒什麼兩樣,天是那樣的藍,城是那樣的高,只是江上依舊惹事全非,昔日自己在雲州城下和晉王稱兄道弟,雙方義結金蘭。僅僅幾年,自己親自帶兵來取雲州,唉!真是世事難料。李曼雲呢?阿保機心裡湧起一陣甜蜜,現在想起來心還在跳動,刀光劍影,拼命的廝殺,那醉人的呻吟,如火的柔情,還有那點點硃紅,在拼殺中的激情,那樣令人難忘,這是什麼,是刺激嗎?

其實人生就是不斷尋找各種刺激各種滿足。我從耶律轄底手裡奪過了夷離堇,又從佷得堇手裡奪過可汗,又從中酋長手裡奪過神帳,將來我還要從李存勖和朱梁手裡奪過中原,我的一生豈不都在爭奪中,我到底為了什麼?是刺激,是滿足。因為我在爭奪中得到了刺激,得到後才有了滿足,可是這些都不是我最終的滿足,那廣闊的地域,無盡的財富在我的眼裡,已經變得不值一提,我究竟要的說什麼?阿保機閉上眼長嘆一口氣,是她,還是她?是李曼雲,還是鳳嬌?鳳嬌永遠的離開自己,李曼雲呢?他就在雲州城裡,想起李曼雲,阿保機似乎又回到了從前。“皇上!”耶律曷魯輕輕地換了一聲,阿保機這才回過神來:“于越!”耶律曷魯笑了笑:“皇上是不是在想念雲兒?”阿保機笑了笑:“你真是我肚子裡的蛔蟲,是我有負雲兒,沒能救出唐皇!”說著流下淚水。耶律曷魯連忙勸道:“這是哪能怪的皇上,若非是耶律轄底造反海堯帶兵逼宮,我契丹早就躍馬中原,說不定燕雲十六州早就是契丹的。”阿保機輕輕地抹了一下淚:“這些敗類早就該死,我早就應該除之。”

韓延徽笑了笑:“過早的動手,皇上就會喪失威信,雖然說契丹經過這次內亂損失不小,但是也達到了大治,若非如此,我契丹現在還是汗國,皇上還是可汗,所能帶的也只是八部兵馬,而今皇上一聲一聲令下,草原諸部那個敢不遵從,將來天下偶是皇上的,皇上想要什麼就要什麼,所以還是皇上贏了!”阿保機哈哈大笑:“好歌韓愛卿,救你會說話。”隨後有也嘆了一口氣:“俗話說,打江山容易,守江山卻難,不知者將來的萬里山河誰能從我的子孫手裡奪過去。”韓延徽笑了笑:“皇上是天地冊封,神人仙靈,又有傳國玉璽,契丹的江山自然是萬年永固。”“好!好個萬年永固!”阿保機正說著,不覺得已經到了雲州城下。大軍將雲州城包圍起來。就在這時。城樓上立起一拉溜盾牌,一個四十多歲的將軍站在城樓高聲喝道:“來者可是契丹皇帝阿保機!”盧文進立刻上前:“皇上,此人就是李存矩,墨鏡願將他的人頭送給皇上。”阿保機點點頭:“好!”盧文進帶著攻城的步兵靠了過去這短時間沒遇到像樣的抵抗,盧文紀不禁有些手癢,一見到李存矩自然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來著可是契丹皇帝阿保機?”李存矩高聲叫道。“正式朕!”阿保機高聲喝道:“你就是李存矩!”

李存矩沒正面回答:“阿保機,你和老晉王義結金蘭,為什麼出爾反爾,如今有收留叛將盧文進,阿保機聽我好言相勸,交出盧文進,雙方免動刀兵,否則雲州城就是你喪身之地。”“哈哈哈哈!”阿保機大笑:“好一個伶牙利嘴,盧文進是我的先鋒將軍,你有本事可擒住他,沒本事只能被他擒住,至於是誰的喪身之地,我看這就是你的喪身之地。”說著大喝一聲:“攻城!”“遵命!”盧文進在馬上大喝一聲,攻城的步兵立刻搭上雲梯。李存矩也不是等閒之輩,一見盧文進攻城,指揮士兵立刻放下滾木礌石,剛爬到半腰的士兵被砸了下來。阿保機一見攻城的士兵損失嚴重,立刻叫騎兵放箭,怎奈雲州城牆太高,毫無殺傷力,過了片刻,盧文進退了下來:“撤!”攻城的士兵立刻扯下來,城牆下對滿是屍體。李存矩站在城頭哈哈大笑:“阿保機,想用盧文進的兵馬攻城模擬式妄想!來人,火箭伺候!”立刻一隊士兵將帶著火的箭射了下來,就近的騎兵有的中箭立刻被火燒著,阿保機連忙命令士兵後撤,這才避開火箭。阿保機望著城頭囂張的李存矩安安皺了皺眉。盧文進大怒,剛要衝上去,立即被阿保機叫了回來:“不可莽撞。”

盧文進退了回來:“皇上,李存矩用火箭阻止住了我攻城士兵,要想攻城,只有做一面大盾牌阻止對方的箭雨,然後在城外做一個大土山,這樣我軍和敵軍沒有高低之分,箭羽就起到了作用。”阿保機點點頭:“暫且收兵,明天再來攻城!”契丹人馬呼啦一下撤走。盧文進立刻叫士兵用剛伐倒的溼木頭釘在一起,然後放在工程車上,將車子連在一起做成了一個大木牆,牆後面放著水,一切準備就緒,只等著第二日攻城。阿保機卻睡不著,命令士兵來回巡邏,防止李存矩偷襲。半夜,萬籟寂疏,盧文進就帶著兵馬悄悄的來到雲州城外,將提前預備好的攻城車李在雲州城下,一來阻止火箭,其餘幾千士兵開始堆積土山。城上的士兵不久就看呆了盧文進堆積土山,火箭紛紛射了下來,推著攻城車的士兵立刻調整車子的位置來阻止火箭,火箭都釘在木頭上,木頭雖然溼,但是經不住太多的火箭,時間一久就染了起來,車上的士兵立刻用水澆滅。李存矩在城頭乾著急沒辦法,自己完全依靠城高牆厚,成立的兵馬不過幾千,一旦敵人攻破了城池,雲州必然會落到情報局的手裡。眼看著天就要亮了,盧文進在外頭堆積起來的土山都快和城牆高了,這是遠處塵煙滾滾,阿保機帶著大隊人馬殺了過來、李存矩長嘆一口氣,看了看身邊不足幾千的士兵,就憑這些人怎呢能和阿保機的三十萬人嗎對抗。身後的士兵望著漸漸升高的土臺,慢慢的和城牆一樣高,周邊沾滿了護衛。阿保機在盧文進的帶領下上了土臺,立即有士兵將木盾放在阿保機身前以防李存矩偷襲。李存矩望著騎在閃電駒上的阿保機,皺了皺眉,心裡突然生起一計,向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接著大步走到城樓前:“阿保機,我老晉王對你不薄,少王也不曾虧待你,為何要攻打我雲州。”

阿保機冷笑一聲:“你要是有實力也可以攻打我契丹!”李存矩搖搖頭:“阿保機,枉你是一世之雄,竟然是小人行徑,怎令天下佩服。”“哈哈哈哈!”阿保機一陣冷笑:“我也沒想讓天下人都佩服我,也沒說自己是什麼光明正大地方君子,但是我想告訴你,如果有一天李存勖爭奪了天下,會不會翻過手大我契丹,如果你大我契丹,那你就是光明正大的,我阿保機不聽這一套。”“皇上,不用和他廢話,看我攻城!”盧文進說道。阿保機點點頭,正說著,突然眼前一閃,韓延徽嚇得大驚失色,這是就見阿保機一抬手,手裡多了一隻冷箭。“皇上!“眾人見阿保機無恙,都放下心來,盧文進嚇得出了一身冷汗,吩咐士兵將阿保機圍在裡面。阿保機撥開眾人手裡拿著冷箭高聲喝道:“李存矩,如此小人行徑竟然出自你的手裡,好,朕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說著摘下硬弓。阿保機接住了冷箭,頓時震懾了所有的人,李存矩在城頭雙腿直打顫,難道阿保機真的是神人不成。就在這時,阿保機搭上了弓,李存矩拉過兩個士兵擋在自己身前,阿保機鬆開弓弦,只聽得“錚”的一聲弓弦響,李存矩顯得蹲了下去。“哈哈哈哈!”

阿保機等人仰天大笑。李存矩半晌也沒見到阿保機的見射過來。聽到對面土堆上的笑聲,這才知道上了阿保機得當,氣的站了起來,沒想到只聽得“嗖”一聲,一支羽箭正好釘在自己的肩膀上,痛得他大叫一聲。“攻城!”阿保機大喝一聲,隨後在眾人的擁簇下下了土臺。盧文進立刻命令圖臺上的士兵放箭掩護攻城的士兵,城頭上不住得有人中箭,下面攻城的士兵有了上面的援助,很快就有人順著雲梯爬上了城牆,接著下面巨大的攻城車撞擊城門,巨大的響聲震得城牆似乎都在晃動。“咚!”一聲震天響,城門被撞開,盧文進帶著人衝了進去,阿保機的騎兵潮水一般的湧城。李存矩一見盧文進衝了進來,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李存矩恨盧文進背叛自己領契丹兵攻城,盧文進恨李存矩欺女霸妻,一見面也不說話,衝上去就看啥在一起。李存矩雖然受了傷,但是一柄大刀輪的呼呼風響,盧文進也不含糊,兩個人你來我往就打在一起,兩隊士兵本來早就有隔膜,尤其是盧文進的兵馬受盡了李存矩的欺負,本來憋著一肚子,現在終於爆發了出來,甚至比契丹兵還恨李存矩,手的大刀絲毫不含糊,雲州士兵一見城被攻破,頓時驚慌失措,不要說契丹兵,被盧文進的兵打得落花流水,阿古之一見李存矩和盧文進打得火熱,上前一槍就挑在李存矩的馬上,李存矩被壓在馬身下,盧文進一刀就砍在李存矩的腦袋上。“皇上雲州城是我們的了!”盧文進高聲叫道。阿保機下了馬,看到李存矩的屍體,不禁一陣冷笑。李存矩的士兵樹倒猴孫散死的死傷的傷投降的投降,阿保機帶著眾人沒去府衙,而是去了醉紅樓。遠遠地望著醉紅樓還是昔日的樣子。兩層小樓攔著還是那樣熟悉,只不過就像人經不起時間的摧殘,慢慢的變得衰老了,樓上雕樑畫棟的樑柱就像人的臉,也漸漸的出了裂痕。只是聽不到老鴇子的吆喝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