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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www. 楊冰凌就沒有不為五斗米折腰的骨氣,老頭一陣肉疼又一陣好笑,臉上一半哭一半笑的表情“沒什麼,沒什麼。”

楊冰凌活躍了一下氣氛,直接給老頭把臉活躍黑了“你這是得了什麼病嗎?要抓緊治啊兩邊臉都不協調了。”

老頭下一秒就消失了,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真是太氣人,太氣人了受不了,幸好沒有招進來,要是招進來自己怕是沒到八品就被氣死了。

楊冰凌不知道老頭為什麼忽然走了,難道自己也覺得病勢緊急,抓緊回去治了?領了衣服又領了錢這麼久了就今天活的最痛快。

楊冰凌去了這小鎮里最大的酒樓,不,不能說是酒樓只能說是飯館,因為實在是有點小,壓根就沒有二樓。

進門坐在靠窗子的地方“小二,把你們這最貴的菜都上一份,快點,再來壺好酒。”掌柜的笑的眼睛都看不見了。

催着小二趕緊去,那徽章楊冰凌一直就掛在胸前,誰敢得罪煉丹師呢,菜很快就齊了,感覺提前做好了回鍋熱了一下就好了似的。

味道倒是不差,楊冰凌每樣菜吃了幾口就覺得飽了,打呼造孽啊,可要是帶走吧實在是對不起自己剛才裝的那個逼。

結完賬老闆笑的那才叫一個美麗,只不過最後一句話沒說之前楊冰凌都挺高興的“您這卡里一共有十萬兩,小店消費一百兩。”

一百兩?你去強多好,還有啊這居然還有額度限制夠狠,講道理二兩銀子都夠普通人家吃一個月了,這一百兩夠吃多少年了。

楊冰凌深知理論無用,想想還有那麼多也不在乎,拿了卡就走,能用就行,沒給自己丟人,到門口了才想起來,自己現在有錢了為什麼不住間房呢?

轉身就去了隔壁,與隔壁老闆大聲的喊到“來間上房,對了你們這上房多少錢一晚,別明天結賬的時候冒出個兩百一晚。”

那店主也是配合,樂意跟楊冰凌唱這齣戲“瞧你說的,我們這又不是什麼黑店,您放心住,要是多收了我們十倍陪給您。”

飯店老闆臉漲紅跟豬肝似的,楊冰凌輕輕的呸了一聲,該這破地方不過是一些家常菜,就敢收自己這個價。

楊冰凌在房間里踏踏實實睡了一晚,別說這上房確實比樹上舒服,第二天天麻麻亮楊冰凌就走了,店家果然也沒多收錢,笑呵呵的將楊冰凌送走了。

“那群有眼無珠的東西,剛才那個姑娘可是個六品丹師,要是鬧起來煉丹師工會都要來給人撐腰的。”對面得罪了這個人,自己睡覺都能樂醒。

身邊的夥計道“您還不知道他們家,仗着與鎮長家裡有幾分親戚,在這裡橫行霸道的,來來往往的人哪個沒被他刮過。”

楊冰凌一路潛行向著玄鷹宗去了,這個自己離開了這麼久的地方,再次回來楊冰凌不知道用什麼心態來面對。

本來以為自己會很激動,或者想充上宗門殺了宗主,可是都沒有心情異常的平靜,這多虧了自己這一路心裡建設做的好。

不斷的安慰自己,自己是來找嚴信的,不是來找麻煩的,先救出菩涅要緊,這才按捺住自己想直接殺上山去的衝動。

繞過宗門的守衛,楊冰凌很輕鬆的來到了後山,按理說自己與這一世的嚴信沒有一點交集,就這麼貿貿然上門楊冰凌也是狠狠的想了一番解釋的話。

在門口躊躇了好久,最後被一陣風卷了進去“磨磨蹭蹭的幹什麼?站在門口半年了還不進來。”

嚴信竟然是楊冰凌離開書里時候的樣子,捧着一本書躺在院子的凳子里,陽光斑駁下看不清楚嚴信的臉,只聽到嚴信說“回來了。”

楊冰凌差點哭出來,楊冰凌是個很重感情的人,與嚴信又一起待了那麼久,現在再見到尤其是嚴信與書里毫無區別的樣子讓楊冰凌鼻頭一酸。

“嗯,你怎麼都不出去。”楊冰凌打算帶着嚴信出去走走“老待在這裡看書,把腦子都看壞了,怎麼還拿着那本書看。”

嚴信倒是更精明一些“說吧,回來幹什麼?准沒什麼好事,有什麼要求我的?也不帶點東西一點誠意都沒有。”

楊冰凌被嚴信說的有點臉紅“誰說的我就是回來看看你不行?”真是的看破不說破沒素質,太沒素質了。

嚴信哦了一聲,尾音還故意拖得長長的“行啊,那可真是有心了,多少年了都沒回來,一出事就回來了,你說怎麼這麼巧呢?”

這人莫不是是個神算子?他怎麼知道自己出事了?楊冰凌四下里看了看“要不是確定這是哪裡,我還以為自己走錯地了,你什麼時候改修大和尚了。”

嚴信將書合上,書皮上寫着丹方兒子,當年自己被嚴信逼得將這本書一字不落的背了下來,揣摩良久,都沒發現有什麼特別的,對於嚴信這種三五不時就要看一遍的人。

楊冰凌解釋為他記性不好或者腦子不好,跟在嚴信身後“你陪我去救個人吧,功德無量,菩薩會保佑你的。”

嚴信差點爆粗口,這都是被誰教成這樣的“不去,河裡的魚最近長大了不少,這個季節午飯後來一盞濃濃的魚湯,美極了。”

楊冰凌立馬會意,屁顛屁顛的去給人弄魚湯去了,嚴信重新躺下勾起嘴角笑笑,又把那個丹方打開了。

很快魚香味就飄出來了,嚴信饞的直流口水可還是一直在告訴自己,剋制住,忍住馬上就要給自己端來了。

可在魚湯上來期間,書都差點給看掉了。上來之後給自己弄了滿滿一碗,把剩下的直接端走了“喝吧,這河裡的魚可比外面的好吃多了。”

楊冰凌疑惑的看着嚴信“你出去過?”嚴信這才發現失言了,連忙表示自己沒有“我就是自己YY一下,幹嘛當真啊。”

得心虛了嚴信心虛就是這個表現,一半般要是真沒有就會淡淡的甩你兩個字沒有,只要一解釋那絕對是心虛。

楊冰凌看着嚴信,眼睛裡清清楚楚的寫着“行了,別掙扎了交代了吧。”嚴信自認倒霉,打着哈哈“我出去了一次,你不在我還不能出去吃兩口了?”

“哼,不說這些無關緊要的了,跟我去救人。”楊冰凌不知道嚴信出去的那一趟是去要菩涅的命的。

嚴信看楊冰凌着急也不逗楊冰凌了,點點頭“行,等我喝完湯。”兩人下了山嚴信懷裡還抱着剛才自己給自己留的魚湯。

“你如今這修為想要報仇怕是有點難,不過你怎麼在化境停了這麼久。”哪壺不開提哪壺,高手。

楊冰凌白了嚴信一眼,自己也不明白,按理說自己去了書里一趟,這修為該高出化境很多才是,怎麼會一直憋在化境不上去。

嚴信用腳尖一挑腳邊的木棍就到了手上“來讓我看看你的身手,要是身手不錯也還有一絲希望。”

楊冰凌大囧自己當初對付那些人的身法用來對付嚴信不得被人笑死,可這貨也只是個丹師身手能有多好。

楊冰凌縱身一躍跳上樹梢穩穩站住“這樣不是我欺負你,只要你手裡的東西能碰到我,就算我輸了。”

楊冰凌對自己跑路的功夫還是有把握的,當初那個老頭都沒追上自己。仰着腦袋負手而立,倒真有幾分天人之姿的樣子。

嚴信眼睛裡閃了閃,提起樹枝飛身而起,好快,楊冰凌看到一串殘影,這還是楊冰凌第一次與嚴信交手,打起精神縱身一躍。

剛剛在另一個地方站定就看到,就看到嚴信已經追了過來,再閃是來不及了,可也不能迎戰,這可怎麼辦。

眼看着樹枝就要碰到自己,楊冰凌運起內力反手一掌推了出去,嚴信手裡的木棍瞬間就化為灰燼。

嚴信失了樹枝整個人,整個人以提劍的姿勢與楊冰凌抱在了一起,兩人滾下樹枝,站起來之後嚴信盯着楊冰凌“怪不得,小丫頭你這是要色誘我啊,我還怎麼好意思下手呢,你贏了。”

楊冰凌氣的不行“無恥。”楊冰凌當初敢放下大話其一是對自己身法有信心,其二萬不得已自己毀了那個樹枝也就是了。

卻不想被人佔了便宜,一路上一句話都不跟嚴信講,可把嚴信給憋壞了“我這有一套身法,給你用來正合適,送你了。”

楊冰凌接下之後默默的看着身法,嚴信不論給什麼楊冰凌都接着,想要一句話那不能夠,這

身法看上去果然奇妙,只是那時候他自己為什麼不用。

嚴信不知道從哪裡順來了一點胭脂,還有點女人化妝的粉,在楊冰凌終於看完身法抬頭的時候就看到嚴信把自己塗的像個鄉下的媒婆一樣。

滿臉煞白兩個臉頰通紅,撅着嘴委屈的看着楊冰凌“你既然對我做了那樣的事你就要對我負責任的。”

楊冰凌緩了好久才穩住不笑,走上前用手探了探嚴信的額頭“你這是生病發燒把腦子燒壞了?看這小臉紅的。”

嚴信一點感覺都沒有,那是因為他自己完全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形象,瞪着楊冰凌換個肚兜就是過年門口的福娃了。

楊冰凌揪着嚴信自己弄得亂糟糟的頭髮“我問你,這身法你可會?”

嚴信本能的覺得不是什麼好事,可是楊冰凌確實是好久沒跟自己說話了,說不定是看不懂這身法要請教自己呢?

老老實實的點頭,之後就被楊冰凌追着打了兩條街“會?會你那天會避不開?你個耍流氓的自己還委屈上了。”

嚴信邊跑邊回頭“我當時一時情急忘了不行嗎?再說了我都多久沒用過身法了生疏了生疏了。”

早就覺得不是什麼好事,果然這死丫頭鬼精鬼精的,鬧到一條河邊的時候兩人都累了,把兩個修鍊內力的人跑的氣喘吁吁的可想而知跑了多遠。

楊冰凌蹲在水邊捧着溪水喝了兩口,招呼嚴信過來“把你那猴屁股洗了,要不等會得被你笑死,放心我不打人了。

嚴信那表情,信你個鬼,你會不打人,小小年紀這麼凶,當心嫁不出去,最後還是過去了,看見水裡自己的形象臉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