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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的火燒掉了三所有的理智,可是在最後一張照片里楊冰凌看到了齊絲音的身影,資料上說是因為自己害的齊嫻流產,自己身為白彥炔的女兒尚且被發配到不知道哪裡去了,這個貼保護自己的人自己一直視為親姐姐的人,他們怎麼會放過。

楊冰凌整個人都崩的緊緊的問道:“這三年來她一直這樣?他們一直將她因禁折磨了三年都不讓她死?”

楊冰凌差一點瘋了手裡端着的咖啡,由於恨意導致手臂劇顫抖之下發出碰撞的聲音。對面的博肅輕輕嗯了一聲點點頭,對此博肅無能為力自己不能用組織的力量去幫楊冰凌,只能看着眼前剛成年的女生像個小獅子一樣咆哮着發泄自己的憤怒。

楊冰凌只覺得眼前一陣陣的黑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回去的,但是醒來時自己就在自己的床上,陶菲菲坐在床的一邊沉沉的睡著了,楊冰凌腦海里回想起傅肅和陶菲菲在一起的樣子,甚至不敢往深了想。

傅肅就像是自己的老師同伴一樣,而陶菲菲在最後的一年裡,楊冰凌與陶菲菲更像是一對生死不離的知己,憑藉著這份相互之間的信任才一次一次完成了不可能的任務。如果這兩個人之間有着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或者他們之間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自己該怎麼辦。

不一會陶菲菲也醒了道:“你真的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又犯病了好好地暈過去,你是不是看我活得太久了,幫我故意折折壽啊?”

楊冰凌看着一切如常的陶菲菲在心裡不斷地安慰自己,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嬉笑的陶菲菲:“你會不會對不起我?”

陶菲菲微微一愣之後滿臉堅決的道:“自然不會,我的自由都是你給的,我自然不會對不起你,這好好的你是怎麼了?我都快不認識你了。”

楊冰凌看不到的地方陶菲菲的腿都是抖得,楊冰凌好像是被這堅定的話語安撫了一般,不再糾纏這件事而且楊冰凌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這件事只能自己來:“這個水庫肯定是在安俞省內的,你去查查安俞省內有多少個水庫,按照與我們家距離的遠近給我一個排名。最晚明天晚上我要看到結果。”

陶菲菲狠狠地鬆了一口氣鄭重的點了點頭道:“你放心,這個我最在行了。”

齊嫻生下的孩子叫白桓龍,楊冰凌聽了不置可否。今天是白桓龍的滿月宴是齊嫻最得意日子,也是齊嫻最放鬆的日子,準備了大半個月楊冰凌跑遍了安俞省大大小小的水庫才確定了一個離邊里不是很遠,但是路極其不好走的水庫,地方不是很大。

一開始被楊冰凌忽略的很徹底楊冰凌躺在后座椅上閉目養神,可是看到楊冰凌的指尖就會明白楊冰凌比誰都緊張,車子穩穩地使向水庫。楊冰凌看着窗外的景色影默不語,陶菲非受看車裡低氣壓的響也不好多說什麼。

到了以後,兩人像貓一樣上房頂,順着一個小小縫隙鑽進去,裡面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整個房間亂的很奇怪,凌亂中總有那麼一絲的刻意。

找到一個入口通向地下室只是這一但下去上面被鎖死的話,就再也出不去了:“你在上面等我,我下去看看。”

楊冰凌不由分說的拉開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混着冷氣凍得楊冰凌直抖,陶菲菲阻攔的話沒有說完楊冰凌就下去了,整個鐵質的並蓋一樣的東西,“咚”的一聲合上。楊冰凌只見四周的柱子,對面立有一面牆,牆上全部都是鐵環拉手,上面掛着牌子是一個個人的姓名。

這裡比起停戶間來也不遑多讓啊,轉過這個狹窄的巷道,楊冰凌就看見被綁在柱子上渾身是血的安月,整個人是被勾在柱子上,兩個大鉤子直直的扎進安月的腿骨,末端拴着帘子拉在後面的窗台上。

楊冰凌滿眼猩紅的看看眼前這一幕,低低的說了一句:“無恥。”待要上可就聽到遠處鐵皮響動的聲音。

楊冰凌連忙躲起來藏在那面牆的側邊,只聽見小靴子滴滴答答的聲音緩緩靠近。齊絲音的聲音傳到楊冰凌耳邊,還有安月的沙啞的嚎叫:“白玘回來了你知道嗎?她連累你到這種程度她居然還能活着回來,死了一飛機的人,為什麼就是她死不掉怎麼都死不掉,既然現在她還死不了,那你這個幫凶就先幫她還着點利息吧。”

齊絲音穿小靴子踩上看安月的鐵鏈,安月的叫聲被卡在咽喉里,悶悶的聲音楊冰凌聽了恨不能現在衝出去將齊絲音直接殺了,齊絲音折磨完安月還覺得不過癮,竟然從那面牆上拉出來一個女人,仍在地上拳打腳踢。

楊冰凌因為離得遠看不清楚那個女人是誰,可是安月傳出來的嗚咽聲比之前更甚,齊絲音好像是打累了,將女人重新仍回盒子裡邊放邊道:“總有一天那個賤人會在這裡陪着你們,今天是弟弟滿月的大好日子,我就不在這跟你們這些垃圾費時間了。”

齊絲音走後楊冰凌就從窗台上解了安月的鐵鏈,安月先是一陣驚恐在楊冰凌出聲之後,兩隻滴眼淚一長短的流出來,安月被楊冰凌解開之後,整個人根本支撐不了自己的重量,要不是楊冰凌接的快,安月可能就直接倒在了自己的腿骨上了。

楊冰凌一邊安撫安月一邊給安月注射了止疼藥劑:“我幫你把鉤子拔出來帶你出去,你忍着點安月姐姐。”

勾子從安月腿骨里抽出來的時候連帶着安月的一些肉都在上面,一個肉眼可見指甲蓋大小的血窟出現在楊冰凌眼前,楊冰凌背起安月就走,不敢再多看一眼。她怕自己忍不住現在就衝到齊絲音面殺了這個心狠手辣的惡毒女人。

可是背上的安用卻有氣無力的道:“先別,那邊夫人的屍體在那邊。”

楊冰凌開始沒有反應過來安月嘴裡的夫人是誰,想明白之後剛才開絲音牽打腳踢的一慕在十

三底里來回晃動,背着安月拉開那個抽屜,白玘媽媽的臉豪無意外的映入眼帘。楊冰凌將冰冷僵硬的屍體連帶着安月一起帶出地下室。

在外面的陶菲菲接過安月好奇的看了一楊冰凌懷裡的女子一言不發,兩人先去了陶家,安月的傷不能去醫院,簡單包紮之後陶菲菲聯繫了她那個小奶狗的男朋友。

楊冰凌一在白玘媽媽的身邊嘴裡說些亂七八的話:“他不是說把你好的安葬了嗎?你死的那麼早,竟然一直都在這睡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地下室里,被人這樣一年一年的羞辱,他們真該死。”陶菲菲不敢問由着楊冰凌在哪裡像丟了魂一樣的摸着一個死人的臉,那個女人看上去倒是有二十八的樣子,楊冰凌不應該有這麼大年齡的朋友才是。

小男朋友看都不敢看楊冰凌一眼連忙處理着安月的外傷,被陶菲菲摟在懷裡安撫了好一陣送出去。等安月睡了,陶菲菲蹲在楊冰凌身邊道:“這是誰?從來沒見過你這樣失火落魄,傷心失神,你這是怎麼了?”

楊冰凌冰冷狠絕的道:“這是我媽在我五歲那年一病死了。”

陶菲菲水晶一樣的人聽到這裡自然是明白了,楊冰凌悠悠的道“勞煩你把我媽葬在一個風景秀麗的地方,我依稀記得她喜歡這些山山水水,還有哪裡的痕迹抹乾凈了嗎?”

陶菲菲點點頭:“你放心,我做事你還有什麼可擔心的,那樣的大事我都處理了那麼多回,這一點小事包在我身上。”

既然陶菲菲說了楊冰凌也就不再去問,最後一次戀戀不捨的看了白媽媽一眼:“安月姐姐你幫我照顧一下,正好用上你的小男朋友,盡量治好她的雙腿。”陶菲菲艱難的道:“白玘,他剛才走的時候跟我說安月腿上的傷已經一年了而且左腿被鐵鉤橫穿而過,想要再站起來除非送去醫院治療,我們這種簡單的包紮是沒有用的。”

楊冰凌只覺得心血像是一下子被抽幹了一樣,在這一刻楊冰凌的腦海里只有傅肅的影子。如果不行自己只能藉助組織的力量,也一定要只好安月。

楊冰凌與傅肅通話的手機界面里,楊冰凌再三猶豫才打出來:我有事想見見你,明天陶菲菲家樓下咖啡館,等你。

發完短信立時將屏幕翻轉過來,久久沒有勇氣看傅肅回給自己的消息,就像是不看傅肅就還有答應自己的可能一樣。回到白家一片喜慶,周圍人嬉笑打聲鬧不絕於耳,楊冰凌陰着臉走向自己的房間,每一個楊冰凌走過的人都感受到了一絲寒氣。

楊冰凌本來不打算這麼快就揭開齊絲音的身世,想等着齊嫻親自發現是她的好女兒親手殺了她

的兒子,斷了她這麼多年的念想時,齊嫻是怎樣的心肺俱裂之下在告訴白彥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