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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絲音沒有說完就被齊嫻急急的打斷:“好了,什麼瞞着白彥炔不許胡說,還有桓龍你喜歡也好不喜歡也好不許碰他一下,否則你現在享受的一切都會變成泡影,被你親手摧毀你明白嗎?你要是想被趕出去就繼續鬧吧,我也保不了你。”

齊嫻突然間的硬氣以及對白桓龍的維護深深地刺痛了齊絲音,更加深了齊絲音心裡齊嫻更喜歡白桓龍的心思。齊嫻走後很久齊絲音都靜悄悄的話也不說也沒有任何錶情,楊冰凌在房間里看着監控,齊嫻出來時滿臉冰涼的臉色。

楊冰凌心裡默默道:這才剛剛開始,當你真的證實就是你心愛的好女兒親手害死了你的兒子,不知道你會是什麼心情。可是剛才齊絲音說的幫齊嫻瞞着白彥炔的事是什麼?楊冰凌總覺得這裡很關鍵。

白彥炔的房間里齊嫻一臉委屈的坐在白彥炔旁邊,卻在白彥炔看不到的地方面目猙獰,獠牙滿露這個絲音真的是害死自己了,那一地的碎片幾乎是雪上加霜,白彥炔黑沉的臉齊嫻根本不敢看。

白彥炔道:“你真是生了一個好女兒,這可是我前幾年專門去一座古宅里淘回來的鎮紙,就這樣被她給摔了?”

齊嫻只能讓自己看起來盡量委屈的道:“我會好好說絲音的,這孩子從小吃苦長大一直以為我是她小姨驟然知道自己的身世,一時間想不開,你就別怪她了。”

白彥炔心痛扶了齊嫻握着自己的手道:“你的好女兒,你還敢跟我說你不是自願生下她的,現在怎麼這樣處處維護着她,你要真的是不願意的,生下她的時候你就應該掐死她,而不是把她接到我們白家來。”

齊嫻心下已經涼了一半,不可置信的看着白彥炔眼睛裡是說不出來的傷心道:“彥炔,絲音好歹是一條人命,即使我是在被強的情況下懷上絲音,可是絲音是無辜的呀,我這個做母親的怎麼忍心。”

白彥炔冷哼一聲,手裡的鎮紙砸向齊嫻:“你少在這裡跟我扮演什麼心慈手軟的慈母,要不是看在桓龍的份上我不會饒了你的,你打量着你對小玘做的事我不知道嗎?”

齊嫻嚇得直接跪在了地上,穩了很久才直起身子攀上白彥炔道:“彥炔我沒有啊,你可不能聽了別人的話冤枉我,我對小玘是真心疼愛什麼都沒做過啊。”

白彥炔惱怒的一腳踹向自己腳邊的齊嫻:“你抓緊養好自己的身子,好好照顧桓龍,之前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但是你的那個好女兒要是還這樣不知進退,我就親自把她送回你的老家去。”

齊嫻依着床臉色慘白的揪着肚子倒在地上,自從楊冰凌回來齊嫻就沒有過過一天的好日子,先是早產,再是知道了齊絲音可能是殺了那個孩子的兇手的噩耗,將本來產後虛弱的身子直接拖垮,現如今更是小腹處一陣一陣的針扎一般的疼襲上來,齊嫻一陣陣冒着冷汗。

楊冰凌在心裡痛快的時候接到了陶菲菲的電話,陶菲菲語氣焦急的道:“現在有一個好消息和

一個壞消息你要先聽哪一個,不過都要快要是晚了估計兩個都要變成更壞的消息。”

楊冰凌不耐煩地道:“有話直說,繞什麼彎子,說吧。”

陶菲菲在電話那邊沉默了一下道:“好事是,你媽還有生命跡象,壞消息是你媽和安月都等不了了,要是再沒有醫院,無論是安月的腿還是有幾率復活的你媽估計都要涼了。”

楊冰凌撂了電話早早地等在陶菲菲樓下的咖啡廳里,傅肅沒有回消息,楊冰凌還是要等,如果組織肯伸手幫自己一把,自己重回組織都是可以的。

一直到華燈初上的時候楊冰凌都沒有看到傅肅的身影,楊冰凌的心漸漸的死了,雙眼無神的盯着手裡的空杯子:“服務員再來一杯水。”忽然肩膀一暖那雙手是那樣的熟悉,楊冰凌喜的眼淚都差點控制不住,雙手立刻攀上那隻玉手回過頭整個人愣在原地。

之後楊冰凌的手迅速的放開,立刻擦乾眼淚勉強的笑笑:“不好意思認錯人了,你怎麼在這?”

甄仲笑着走到楊冰凌對面坐下:“白大小姐怎麼在這裡,看上去好像有些傷心的樣子,有什麼困難是我幫得上的,白大小姐儘管開口,我沒有不幫忙的。”

楊冰凌笑着眼淚卻不自覺地留下來,搖搖頭道:“沒事,我沒什麼事。”

甄仲在楊冰凌滿臉錯愕中握上楊冰凌的手道:“你這個樣子騙得了誰呢?別跟我就別客氣了,如果之後有什麼需要白小姐幫忙的,我也一定不客氣。”

楊冰凌看着甄仲死灰一樣的心漸漸地有了一點點溫度,也不再抗拒的道:“如果你能幫我,以後有用的到我的地方絕不推辭,我需要一家好醫院,最好的醫院。”甄仲笑道:“這是什麼大事,也值得這樣,在這片土地上哪裡還有比斯來福更好的醫院,白小姐是病了嗎?”

楊冰凌心裡自然知道,可是這裡實在是離安俞過遠,另一方面斯來福沒有一個合理的身份根本進不去:“我還需要兩個正兒八經的女人的身份,一個二十二左右,一個二十八左右,而且醫生一定要守口如瓶,為他們治療的事一定不能說出去,且要膽大心細才行。”

甄仲笑了道:“這白小姐放心我剛好有一個同學就在斯來福里,是一個極有醫術和醫德的醫生,你要是放心我幫你去聯繫。”

楊冰凌沒想過這件事可以這樣輕易解決,更沒想到傅肅真的不僅不回復自己消息更是來都不來。楊冰凌抓着甄仲的手道:“如果真的可以那真的是多謝你了,我一定會感激你的。”

甄仲也完全沒有楊冰凌要用自己居高臨下的樣子,溫文爾雅的道:“白小姐客氣了,舉手之勞而已,白小姐不用在意。”

楊冰凌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你還是叫我白玘吧,白小姐白小姐的聽看好不習慣。”甄仲笑着點點頭安慰楊冰凌道:“最遲後天我親自來接人,你也不用過分懸心,這件事一定能成的,只是萬一治不好你可別怨我才好。”

楊冰凌用力的搖着頭,腦子裡已經是一團亂麻:“怎麼會,怎麼會,能進斯來福醫院已經

是很好了,如果實在留不住,我也儘力過沒有遺憾了。”

兩人坐了一會就散了,臨走的時候楊冰凌將甄仲送到門口,甄仲笑道:“白玘別這麼客氣,聽說白伯父好像有跟薛家聯姻的想法,說不定要不了多久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楊冰凌瞬間拉住甄仲已經轉過身的袖子道:“聯姻?一家人?你說清楚點。”這是說自己還是說齊絲音,要是憑着楊冰凌自己猜真的是太難了,楊冰凌覺得要是那樣自己會瘋掉的。甄仲意味深長的看了楊冰凌一眼,說了一句:“當時白伯父帶看齊嫻阿姨一起來的,我也是後來薛尚發脾氣才知道的這件事。”

楊冰凌立時如墜冰窟自己做了這麼多事情還是往着之前的方向在走,楊冰凌不甘心明明很多事都不一樣了,為什麼就是這個薛尚像蒼蠅一樣的圍着自己,怎麼都甩不掉。楊冰凌回到白家一路上都在想自己應該怎麼解決,在看到齊絲音的那一刻楊冰凌瞬間眼前一亮。

難得的衝著齊絲音笑笑,靜靜地看着齊絲音和齊嫻兩個人像是仇人一樣彼此怨懟着彼此。楊冰凌被白彥快喊過去,沒有任何的彎彎繞繞和鋪墊:“明天薛尚會來,你好好收拾一下準備接待一下,你阿姨剛生了孩子身子還虛,明天你就代表這個家的主人。”

楊冰凌要不是提前有了心裡建設現在怕是能直接把白彥快懟回去,楊冰凌笑着應了全當聽不懂而一旁的齊絲音眼睛如閃電迅速的看向楊冰凌的側臉,楊冰凌勾起嘴角不再言語,白彥炔要撮合自己和薛尚,這件事少不了齊嫻的枕頭風。

既然齊嫻動手了就不要怪自己不客氣,齊嫻與齊絲音置氣,沒有看到齊絲音眼睛裡噴薄而出的嫉妒和恨意。

齊絲音也是在齊嫻的多番告誡之下才沒有直接喊出聲表達自己的不滿,楊冰凌在離開時眼神里閃過嘲笑刺激着齊絲音僅存的自尊。

第二天,白彥炔找借口帶着齊嫻出去,可是一大早就不見了齊絲音,這件事又不好拖兩人心事重重的離開,兩人剛走薛尚就上門了,一張臉像是能耷拉到腳底下似的,隨便的躺在沙發上:“我渴了給我倒杯水。”

自然有人立刻幫薛尚倒水,卻被薛尚砸了杯子:“我從來沒不喝用人倒的水,白家的主人家就是這樣招待客人的嗎?連一杯水都不願意倒?”

楊冰凌忍着火氣這個人果然是來找事的,楊冰凌倒也不惱坐在薛尚旁邊道:“去喊絲音倒杯水來,

就說薛尚來了口渴,需要他可愛的小妹妹倒杯水喝。”

那個用人憋着笑快步走開,楊冰凌旁邊的薛尚臉色難看到不行,瞪着大眼睛看着楊冰凌:“你就是這樣招待我的?我來的時候白伯父可不是這麼說的,既然你沒有要招待我的態度,那我就告辭了。”

這時二樓上傳來一聲急切的薛尚哥哥,楊冰凌差點噁心到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