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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本紅妝最新章節!

夜子逸抵達鐵匠鋪的時候,整個千城早已籠罩在濃濃夜色中,萬籟俱寂。此刻千城的百姓們早就酣然入睡了,街道上自然更沒有什麼路人經過。要不是鐵匠鋪門口掛着一個大燈籠,正盡職盡責地努力揮灑光明,估計我們辰王殿下都得找錯地兒。誰讓四周到處都是黑漆漆的,夜子逸有試着伸出自己的雙手,最後這貨驚奇地發現原來伸手不見五指這一說真滴存在,不是那些老學究胡說八道來糊弄人滴。

“哎嘛,老娘真滴是無比懷念在天朝滴日子啊,炒雞想念家鄉滴黑夜衛士--路燈啊,這個落後的地方真滴是讓我分分鐘都待不下去啊,媽媽,這時候滴你早就熟睡了吧,現在你該高興了吧,再也不用養我這個好吃懶做全套的蛀米大蟲了。”

夜子逸難得小小傷感了一回,抹了一把臉上壓根不存在的淚,不過很快他滴表情就轉變了,看來多愁善感這個妹子們必備的技能還是不太適合這個沒心沒肺的貨,因為他馬上就話鋒一轉,“媽媽,你放心,就算老子真滴回不去大天朝,我也一定會在異國他鄉弘揚我大天朝精神滴,絕對不會丟你滴臉,我會讓你為我自豪,我用我的名譽跟尊嚴在此立誓老子一定會為禍四方滴,額,不是,是大殺四方,爭取美名遠揚,無論老子身處何地,我都會一如既往地深深愛着我那遠在天邊滴故鄉。”

夜子逸說完這番豪言壯語,就抬頭瞅了瞅天空,想要找找看月亮所在滴位置,好對着月亮比下心,這貨認為這是一種莊重的儀式感,畢竟發誓也需要見證人不是嗎?無論他穿越到哪個地兒,太陽跟月亮總歸還是一樣的呀,這就算他睹月思人,望月懷遠好了。可是這貨仰得脖子都快斷了,愣是沒有看到月亮滴影子,就在他懷疑是不是自己眼瞎了滴時候,突然他後知後覺道“哦,月亮也不是經常上線,現在它隱身了。看來今天發誓的日子沒選好,算了,下次請無極那個神棍掐指算下月亮出勤滴日子,老子再來完成這個儀式。”

自從夜子逸出現在鐵匠鋪門口的時候,鐵匠鋪的看門李大娘一眼就注意到了這個天人之姿,俊逸瀟洒的年輕公子爺,當然更引人注目的是這個公子哥還非常高調地穿着一襲黑色錦袍,上面明顯綉着龍紋,李大娘見來者氣宇軒昂,貴氣非凡,便知道此人身份必然相當尊貴,而其深夜絲毫不避他人耳目就來其鐵匠鋪想來肯定是了解他們鐵匠鋪的性質,是為了解決自己的私人需求而來,當即李大娘就轉身跑進了裡屋,通知所有姑娘們好好打扮自己,說有金主上門了。

可是就在所有妹子們都穿戴整齊,額,不是,是穿戴清涼後,這位公子哥卻一直在門外磨磨唧唧,遲遲不肯敲門進來,這讓看門的李大娘實在是忍不下去了,她便不再繼續耗費功夫坐等來人自己敲門了,反而主動拉開前門,然後壓低嗓音衝著還在外面不知道神神叨叨什麼玩意兒的爺們喊道“這位公子,您需要進來打鐵嗎?打鐵要趁熱啊,如今老身的火爐都已經架好了,就等爺兒您進門了。”

李大娘這突然的一嗓子驚着了門外的辰王夜子逸,這貨還以為有鬼,嚇得臉色一白,不過轉眼看到是個老娘們衝著自己見牙不見眼地笑,他也就慢慢鎮定了下來,然後開口對着那個穿得花花綠綠,臉上的粉因為太厚而一直往下掉的大娘狐疑道“你們打鐵的時候怎麼能給自己上妝呢?火爐邊長期工作,又是高溫,又是高強度的,這揮汗如雨的,妝容不是更容易花嗎?還有啊,大娘,你這身是打鐵的必備制服嗎?不過這薄紗不是更容易被火燒了嗎?到時候衣不蔽體的,你們不就變成烤乳豬了嗎?另外我好心地建議下您,您最好把自己身上這衣服換下來,不是我說您,下垂都如此嚴重了,你咋還敢這麼穿啊,就算是解放天性也不是這樣胡來的啊,其實它比較需要束縛,那樣才能保持緊緻有型,要不是看到同為女人的份上,我還不輕易告訴您了。”

李大娘表面上雖然是鐵匠鋪的小小門房,可是實際上她是身兼兩職,這位女壯士還有另外一個更加了不得的身份,當然也是無法公開的身份,那就是青樓的老鴇是也。所以我們辰王殿下這一番話實屬在她意料之外,她隱隱覺得門口的這個人不是普通人,但凡知道他們鐵匠鋪秘密的男子們從來都沒人敢跟她這個青樓當家之主這樣說話,當然更沒人像夜子逸這般對她說了如此多的她聽着就雲里霧裡的話,不過李大娘一直很豁達,當下就選擇了無視。

畢竟她知道所有深夜來此的人們都是為了尋歡,而她們只需要拿人錢財替人解乏就好了。一者買,二者賣,不存在什麼強買強賣,其實在李大娘心中她們這些人所做的營生跟外面那些合法商鋪其實並無二致,她們也都是明碼標價,童叟無欺,交易結束,即便日後在別處見到彼此,大家都能意志堅定地裝作對面不相識,從不會給彼此惹來大禍,所以他們在業界內真滴是有口皆碑。

李大娘這個人藉著職務之便,閱人無數,所以早就練就了一雙如炬慧眼,一聽夜子逸那話,她當下就秒懂了辰王殿下的意思,看來這位尊貴的爺兒可能是誤會了她們的職業,真滴以為她們是一群打鐵的娘們兒。這樣不甚美妙的誤會讓李大娘悲從心來,她覺得打鐵人的職業對於她們這幫娘子軍來說是一種侮辱,是惡意的冒犯,所以本着為自家眾姐妹們正名的念頭,李大娘機警地瞄了一下四周,確定沒有任何危險之後,身姿靈活地飛竄到夜子逸身邊,再次開口道“公子,我們這雖然是鐵匠鋪,可是打鐵的業務只在白日進行,晚上鐵匠鋪就是老身的天下了,我們這裡有一群貌美如花的姑娘,爺您可需要我們的服務?我們的宗旨是讓這個世界充滿理解,溫暖跟愛。”

李大娘繼續衝著辰王夜子逸擠眉弄眼,她想着如今她都說得如此直白了,這下這位貴主總該明白她的意思了吧,可惜她還是不太了解我們腦迴路異如常人的奇葩殿下,這貨當即驚訝道“沒想到啊,一個小小的鐵匠鋪子居然還是跨界公司,經營兩項業務,我實在是太佩服你們了,看來我來你們這裡還真的是來對了,我確實是要找你們這裡的姑娘救命,有個東西只能跟你們要了,當然你放心,我會付錢的,絕對不會虧了你們。”

說完辰王夜子逸就急不可耐地拖着李大娘往屋內走去,他已經在外面耽擱了不少時間了,再慢一步,他真的擔心蘇青茉會把他的床給整個毀掉,原本他是想要在門口直接沖李大娘買月事袋的,可是一瞅李大娘的年紀,他又擔心這個老娘們可能早就用不上那玩意兒,估計她還得找她的小姐們討要,索性他就不再跟李大娘磨嘰了,直接找屋子裡的姑娘更省事,作如是想的他便立即拽着李大娘進了屋。

李大娘一看這個年輕公子哥猴急的樣子,心裡正偷着樂,想着這樁生意總算談成了,正高興不已,誰知道兩人剛進屋,還沒等那些同樣穿得花花綠綠的年輕姑娘們施展渾身解數魅惑這個相貌出眾的爺們兒,夜子逸就衝著裡面一群身着清涼薄紗的美眉們開口了“你們誰有月事袋嗎?老子來葵水了”

夜子逸話音剛落,整個裡屋都靜悄悄的,大家都忘記了該有的動作,腦筋徹底打結了,看着夜子逸的眼神也變了,最後還是早見過無數大場面的李大娘先行反應了過來,她拍了拍自己發僵的臉,顫抖着嗓子問着自己身旁的爺兒“那個,公子,您可是在跟老身開玩笑?男人怎麼可能來那女人家的玩意兒?”

李大娘一邊問着,一邊細細打量這個貴氣男子的身體,這寬肩不像是女人啊,這身高更不像是妹子啊,尤其是這平坦的胸口更不是女人好嗎?李大娘毒辣的視線只差將夜子逸的衣服燒出個洞,她覺得自己確定一定以及肯定自己面前的這人不可能是女扮男裝的女子,是個貨真價實的漢子,她敢拿自己的老命起誓,她絕對不會看走眼。說笑吧,自己這個在男人堆里就算沒有混跡六十年,也至少縱橫了五十多年的娘們兒,怎麼可能連男女都分不清呢?

想清楚了這一點,李大娘打量夜子逸的眼神也就越發怪異了,想起這貨之前在前門一系列的奇怪舉止,她隱隱猜測着,難不成這個貴氣的爺們兒腦袋有些問題?所以說話才會顛三倒四。可是就算他是個傻子,也掩蓋不了他是個有錢的傻子的事實,如今李大娘越發堅定了自己的決心,那就是她一定要從這個貴族傻子手裡套出銀子來。

夜子逸一看所有的美眉們都在用眼刀伺候着他,心裡也一陣後怕,突然想起自己方才說話一急,又忘記了自己是個漢子的杯具了,然後他尷尬地笑了一下,立馬補充道“那個,說錯了,我是說老子的娘子來葵水了,可是出門着急忙慌的,她又忘記帶女人家的玩意兒了,現在到處黑燈瞎火的,老子又找不到地方給她買月事袋,我們所下榻的酒店,額,不,是客棧掌柜告訴我,你們這個鐵匠鋪女人最多,我就尋思着只要找到女人家,我娘子的窘境就可以解開了,所以請問你們誰有嗎?我願意出錢買啊。”

夜子逸這一通解釋,立馬就讓所有青樓美眉們的疑惑全消了,敢情這個愣頭愣腦的漢子是為了自家娘子而來,不過一個大老爺們為了女人家用的月事袋,能找到青樓來,她們也表示相當無語,估計這樣脫線的事情也只有眼前這個奇葩才能遇得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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