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vp章節內容,

姬家與蘇家目前的處境屬於半斤對八兩,誰也比誰好不到哪裡去。(79小說更新最快最穩定)

這種情況下姬紫浮擔心跟蘇少菱瞧不上自己,說明他還是很在意這個妻子的。

宋宜笑自以為明了了這位表哥的心思,頗為好言好語的安慰了他一番,連帶簡虛白也道:“表哥何必這樣煩惱?有道是盛名之下無虛士,表嫂既是帝都貴胄都公認的賢惠知禮,又怎麼可能瞧不起自己的夫婿?再者表哥容貌俊朗‘性’情直爽,原也是難得一見的好男兒,只不過世人無知,表哥又不屑辯駁,這才叫人誤會表哥罷了。將來表嫂與表哥相處久了,有道是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自然明白表哥的好。”

姬紫浮聞言實在沒心情跟他們夫‘婦’說話了,胡‘亂’應了幾句,就借口想回房去平復下心情,告罪而去。

他再次出現時已經換好了吉服,預備去蘇家親迎——這回並非‘私’下單獨接待簡虛白與宋宜笑,而是頂着滿堂賓客的注視,倒沒再流‘露’出鬱鬱寡歡之‘色’,雖然不至於欣喜若狂,但‘唇’角一直微勾着,顯得很是期待高興的樣子。

而大部分賓客雖然不太看好姬蘇兩家的前途,但這會太后跟皇帝還在,眾人都怕惹了那兩位不喜,皆扮出一副喜氣洋洋的樣子。

心照不宣之下,婚禮很是順利的舉行了。

宋宜笑的身孕究竟重了,尋常宴飲的應酬,一天下來已經覺得疲倦,到鬧‘洞’房的時候,實在感到吃不消,在人群里略站了站,就以不打擾新‘婦’的理由退了場。

饒是如此,回到燕國公府時,她也已經累得話都不想多說。

簡虛白瞧在眼裡自是心疼,忍不住道:“接下來你好好歇兩日,五妹妹的生辰也別去了吧?你現在可累不得。”

“這怎麼行?”宋宜笑原本已閉目養神,聞言頓時瞪大了眼睛,道,“五妹妹明年就要出,這可是她出之前最後一回在娘家過生辰了,我如何能不去?”

又白了丈夫一眼,壓低了嗓子道,“你忘記去年她生辰時發生的事情了嗎?怠慢誰也不能怠慢了五妹妹!”

簡虛白想想去年臘月里滿城找人的景象,也感到頭疼,撩袍坐到榻沿替她‘揉’‘腿’,嘆道:“要麼你裝作不太舒服,讓她自己開口體恤你?那‘女’孩兒這點懂事總該有的。”

就算聶舞櫻沒這麼懂事,晉國長公主也會提醒她的。畢竟這位準肅王妃將來還指望兄嫂拉拔着點兒呢!

不過宋宜笑認為現在雖然已經是十一月底了,到聶舞櫻的生辰究竟還有半個月,自己未必恢復不過來,若到時候支持得住,也不需要掃了小姑子的興緻。[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再說她還想看看顧桐敘到時候宴上的表現呢!

然而臘月十五那天她到底沒去得成——本來.經過芸姑的調養,臘月初七初八時已經恢復了‘精’神勁兒,未想之後庄子上出了點事情,相關管事各執一詞,鬧到宋宜笑跟前吵了好幾天。

宋宜笑一‘操’心,竟見了紅,頓時把左右都嚇壞了,非但趕緊飛報正在衙‘門’的簡虛白,連晉國長公主那兒都得了信!

母子兩個接到稟告後都是立刻動身趕過來,顧不得處置惹了事的管事們,趕緊詢問芸姑具體情況,雖然芸姑說不算要緊,好好躺上兩日也就沒事了,但長公主跟簡虛白究竟不放心——長公主當場就表示聶舞櫻的生辰宴,宋宜笑絕對不要參加了!

“反正你們姑嫂向來要好,難道你不去賀她這個生辰,就不疼她了嗎?”長公主道,“再說舞櫻那‘性’.子你們還不清楚?你要是為了去給她道賀傷了身體,她這輩子都要耿耿於懷了!”

簡虛白原就不想妻子‘操’勞,聞言忙道:“娘說的是,五妹妹素來體貼又善解人意,善窈你可別叫她為難!”

這兩位都這麼說,宋宜笑自己也擔心孩子,象徵‘性’的推辭了下,也就答應下來。

長公主回府後把這事告訴了兩個義‘女’,裴幼蕊與聶舞櫻隔日又親自登‘門’來看望了一回,百般安慰她千萬不要為不能參加聶舞櫻的生辰有什麼想法——其他人陸續接到消息,也紛紛前來探望,包括新婚的蘇少菱。

蘇家同燕國公府沒有直接的‘交’情,但姬紫浮與簡虛白是嫡親表兄弟,她做了簡虛白夫‘婦’的表嫂,如今前來探視自是理所當然。

初為人‘婦’的蘇少菱看起來與婚前差別不大,依舊溫溫和和落落大方,眉宇之間一派嫻靜端莊,叫人揣測不出她對於婚後生活是否滿意。

不過謝依人過來時,‘私’下透‘露’:“據說富陽伯世子與世子‘婦’相敬如賓。”

“你怎麼知道的?”宋宜笑好奇問。

雖然說念着太后與顯嘉帝,大家現在還不敢怎麼對姬家落井下石,但也肯定不會再走近了吧?

尤其謝家跟姬家原也沒什麼來往。

謝依人笑道:“前兩日進宮給太后請安,恰好代國長公主府的人去給太后回話,我在旁邊聽了一耳朵。”

說到這裡看了看四周,見房裡都是兩人的心腹,復道,“太后初聽說相敬如賓時還很高興,但問了幾句才明白過來,那人的意思是世子夫‘婦’之間太客氣了些,倒有些不像夫妻了。太后這才蹙了眉,‘玉’果姑姑安慰了好一會,說世子夫‘婦’成親之前只見過一面,連話都沒說過幾句,少年人害羞也是有的,再過些日子自然就好了。太后這才緩和了臉‘色’!”

宋宜笑聞言沒有說姬紫浮夫‘婦’,倒問:“表嫂府里最近可有什麼事?”

不然臘月里各家各府再忙不過,尤其謝依人的婆婆魯國長公主早逝,她作為毅平伯府的‘女’主人,就算還沒孩子,也夠忙碌的,怎麼會忽然跑去給太后請安呢?

謝依人聞言神情黯了黯,嘆道:“還能是什麼事?我進‘門’也快近一年了,到現在還沒動靜,這不,公公聽了幾個姨娘的話,親自找夫君說了子嗣的事了?”

“毅平伯也太心急了吧?”宋宜笑當然是向著她,聞言立刻道,“你說是說進‘門’快一年了,可也不想想今年有多少事情?徐表哥中間還換了回差使,從兵部轉到戶部,什麼事情都要重新上手,這公事上分攤多了‘精’力,家事上哪能不疏忽?如今都年底了,等開過年來,憑你跟徐表哥的身體,毅平伯還怕沒有嫡孫抱?”

“什麼呀!”謝依人雖然也盼望早日得子,到底大家閨秀出身,聽了這話仍舊面上微微一紅,嗔了一句,才冷笑着道,“依我瞧着,我那公公其實原也不急,真正急的還是那幾個姨娘——她們娘家的什麼侄‘女’外甥‘女’,可都等着塞給夫君呢!我就是要給夫君納小,也不可能如了她們的意,讓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進‘門’!只是公公到底是長輩,他發了話,夫君也不好違背,我想我當初許給夫君原是太后娘娘做的媒,自然要去請教太后娘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