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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被人騰空抱起,來不及驚呼就被壓倒在身下,仰着腦袋看着居高臨下的嚴愷之,俊美的臉龐揚起一絲邪魅的微笑,像是一隻瞄準了目標的獵豹,眼神深邃銳利得讓韶華渾身發顫。

看着她不住的吞咽口水,警惕受驚的表情立刻勾起了他體內按捺已久的慾火,再加上酒精的催化,嚴愷之恨不得立刻將她一口吃掉,感受這柔軟溫醇。他俯下身,粗糙的鼻息在她耳邊壓抑輕柔:“你準備好了嗎?”

韶華聽得出自己的聲音在顫抖:“準備什麼。”

嚴愷之輕笑了一聲,“準備好成為我的新娘了嗎?”

韶華覺得臉上如同火燒一般熾熱,垂下眼睛,羞答答地回答:“我不是已經嫁給你了嗎?”

嚴愷之因為她的話頓時收住了慾念,無奈地笑了笑,“現在還不是。”

見韶華偷偷地斜過眼神,張口欲答,他順勢俯身wěn住女孩欲語的chún瓣,趁着她驚愕之際,輕巧地繞過她玲瓏貝齒,猶如一條混江白龍暢遊進深海龍宮尋找世上最為珍寶的夜明珠。一邊wěn着,一隻大手扯開她腰間的系帶,細滑柔nèn的肌膚瞬間暴lù在空氣中。他順着腰間,一路摩挲而上,猶如長蛇蜿蜒,每一寸肌膚的觸碰都惹着女孩慌亂地顫慄。

直到mō索攀登上那飽滿圓潤的玉峰,大手變得急切而貪戀,反覆揉捻挑逗,身下的人兒被刺jī得不斷掙扎蠕動,摩挲到他腰間的粗曠熾熱,男人深吸一口氣,口中的靈活猛地變得肆虐而瘋狂。

韶華被他惡霸強行的舉止嚇了一跳,雙手慌忙地推擋他偉岸的xiōng膛,阻擋他愈發狂躁的動作,可是被他另一隻手同時抓住,一把拉到頭頂禁錮住。整個人都被壓制住,完全使不上勁,男人眼中的慾火更甚了。手上力氣使不上,女孩伸出丁香小舌,試圖要把這個侵略者趕出自己的領地。

感覺到女孩的回應,男人心中一喜,滑動舌尖,細細溜過她每一顆貝齒,肆虐地掠奪吸吮口中的甘甜。韶華被xstxt.orgí茫的眼眸覆上一層mí離yòuhuò的神色,jiāo艷如酡的臉蛋因jī情變得柔媚無比,被撕咬得通紅的chún瓣卷翹微張,嘴角傾漏的銀絲讓空氣染上濃濃的情慾。他放開她的手,揭開她身前的系帶,鮮紅的小衫襯着她jiāonèn白皙的肌膚,引得他眼睛瞪得發亮。咽了咽口水,拉下小衫,一雙白玉般溫軟的兔子猛地跳了出來,拉回女孩最後一絲理智。

“別怕,讓我看看。”嚴愷之企圖將她的小手從xiōng口拉開,可是看她無辜膽怯的小白兔表情,他感覺體內那隻獸血沸騰的野獸正在狂躁嘶吼。他竭儘力氣不敢放開,生怕嚇到她,努力剋制的聲音變得乾澀而按壓,“我的娘子,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子會更讓我崩潰,我現在就恨不得把吞下去。”

頭一回聽到這麼直白而充滿情慾的宣告,韶華羞得想立刻躲到被子里,咬緊chún瓣,硬着頭皮鬆開手,放任兩隻玉兔在他面前活躍。

嚴愷之低頭把自己埋進她的xiōng前,用力呼吸着少女特有的rǔ香,濡濕的舌尖在那片櫻花瓣上畫圈,慢慢感覺那顆粉色的小紅豆變得堅tǐng。“嘶,好涼。”女孩一聲羞答答地jiāo呼換來他貪戀的慾念,張口含住那濕潤的紅豆,把整個桃子都含入口中,用溫潤的口水包裹着xiōng前的冰涼。大手也不放過另一隻倉皇顫動的玉兔,手掌的粗糙和厚實覆在雪白的柔軟上,一個jī動得不能自已,一個害羞得無法控制。

大手漸漸不再滿足於xiōng前的柔軟,沿着她的玲瓏曲線,滑到她的腰間,探入她的褻kù,觸碰到一處溫潤的幽泉。他伸出手指在那蓓蕾上挑逗了一下,女孩嚇到驚呼出聲,他隨即溫柔地安撫着那處jiāonèn,直至感覺潺潺溫泉從地下湧出。

“唔……”當一聲jiāo柔的shēn吟從口中溢出,韶華驚慌地想要捂住口,可是一陣陣的sū麻讓她全身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別、別,不要……”就在手指探尋着想要mō泉入洞時,她shēn吟出聲,可是當大手停下動手,韶華明顯感覺到心裡的一陣失落。就是這種要命的衝動,讓她支吾地把話又咽了回去。

嚴愷之抬頭看着她羞澀又懊惱的表情,輕笑問道:“是要,還是不要?”

韶華眨着亮晶晶的眼眸回望着他,“這樣就能會生孩子了嗎?”

嚴愷之被她天真的問題給逗得十分愉悅,直起身子,脫掉上衣,lù出精壯而結實的xiōng膛,讓韶華瞪直雙眼目不轉睛。捕捉到她直率興奮的眼神,嚴愷之心中立刻得到極大的滿足,很快將兩人身上的衣物褪盡,直接親密的坦誠相見。

“生孩子不是那樣的。”男人握起他雄偉的灼熱抵到她幽秘的洞口,女孩有些驚慌,連忙收攏雙腳,被男人強行掰開,用膝蓋頂着,讓那幽泉在侵略者面前一覽無遺。“娘子,你這樣子真美。”

女孩來不及害羞,被那粗大頂住了洞口,忍不住shēn吟了一聲,這彷彿在為侵略者助興,男人瞬間像是被鼓舞了一半,奮力tǐng進。

“好痛,我不要了,好痛!”不經人事的花徑被粗暴地撐開,撕裂的疼痛讓女孩忍不住抽泣起來。

“你忍忍,很快就好了。”嚴愷之被她的眼淚嚇到,在他記憶中,韶華是個連頭破血流都不眨一滴眼淚的堅強少女。如今看她哭得梨花帶淚,嚴愷之心裡有些不忍,難道初次真的會讓她疼成這樣。可是他苦笑地低頭看着不斷充血瘋狂的粗壯,這還沒開始呢,難道就要結束不成?

男人的停頓讓女孩得到片刻的喘息,她含淚望着男人強忍無奈的模樣,看到額頭暴走的青筋,忽然覺得有些心疼。

心想,痛就痛吧,反正又不是沒疼過,想當初她爬樹摔馬,那一次不是頭破血流。可是為了不服輸,她幾乎沒掉過一次眼淚,怎麼會想到剛剛那一刻,竟然讓她忍不住掉淚。伸手撫上他隱忍的臉龐,顫抖着聲音安撫道:“我沒事了,你、你要了我吧。”說完這句話,韶華都想咬掉自己的舌頭,這麼曖昧的話她怎麼會想到說出口。

可是,這一句話卻讓差點放棄的嚴愷之頓時又燃起了鬥志,他彎腰抱住少女,用盡全力將那慾望tǐng進去。女孩倒抽了一口冷氣後,在他耳邊溫柔寬慰,他緩慢地抽動着慾望,在那幽秘的花徑,每一次滑動都聽到少女顫動的呼吸。漸漸地呼吸變得溫潤而纏綿,一聲聲jiāo喘隨着他逐漸加快的速度也變得急促起來。

從最初的撕裂疼痛,到現在sū麻瘋狂的刺jī,韶華已經不敢相信,那般yín×dàng而銷hún的shēn吟竟然是出自自己的口中。xiōng前的瑩潤潔白在劇烈的撞擊中染上了櫻色,理智正一點點被情慾吞噬,男人淋漓的汗水滴在少女細nèn的皮膚上,化成一片痴粘纏綿。

男人忽然緩下動作,慢慢將自己抽離,看着少女茫然而失望的表情,他嘴角擒起一抹邪惡的壞笑。一把將她撈起,將她反身抱住,跪趴在chuáng上。纖細的腰肢,雪白的肩背,還有少女mí茫回頭的眼神,男人再也控制不住慾望,抱住她的腰再次tǐng入。不復初次的疼痛,少女輕柔地shēn吟出身,配合著男人緊張的律動,搖擺着腰肢,一前一後跟着默契貼合。

“你……誰教你這樣的。”嚴愷之吐着粗氣,沙啞地問道。

“沒人教。”韶華幾乎把話都含到嘴裡去。

“真是聰明的娘子。”嚴愷之驚訝地笑道,然後將她整個抱起,跪坐在自己的大tuǐ上。低頭用牙齒細細啃着她的肩膀,引得她一陣陣顫慄,雙手各抓着一個豐盈,充滿情慾的嗓音在她耳邊吹氣,“來,像剛剛一樣。”

韶華早被蹂躪得失去了理智,被他這麼一說,脊背僵了一下,被他捧着xiōng口一下一下地晃動,終於也忍不住陪他一起纏綿。

少女的配合顯然是對男人最好的鼓勵,他再也顧慮不到她細碎嗚咽和shēn吟,像是脫韁的野馬,猛烈且迅速地抽動。少女柔軟白皙的身子在被摩擦得泛紅,如同男人眼中的情色,他急躁地抱住少女的身子低吼一聲。

原本以為自己的放肆配合,已經讓男人釋放了奔放的獸慾,可想到他瘋狂起來,那種劇烈和刺jī搖晃得她幾欲暈眩。猛地聽到他一聲低吼,彷彿有一股滾燙的岩漿在體內噴發,少女也終於軟軟地倒在他懷裡,再也無力動彈。

經歷了一場翻雲覆雨的纏綿,韶華累得再也提不起力氣,任由嚴愷之起身幫她擦拭身體。

她費勁地抬起眼皮,看他luǒ着健壯的上身走向門口,着急地沙啞出聲:“你要去哪裡?”

原以為韶華已經睡下,嚴愷之才悄聲起chuáng,見她掙扎爬起來,他立刻轉身走回來。“別動,你現在身子弱得很。”聽他這麼一說,韶華臉上頓時熱如火燒,嚴愷之寵溺地笑道:“我只是去搬你撿鞋子。”

“啊,對了,我的鞋子。”韶華這才想起凌氏昨夜千叮嚀萬囑咐,新婚夜一定要把繡花鞋疊在丈夫的鞋子上,婚後在家裡才有說話的分量,才能管製得住丈夫,然後便拿自己當初的不懂事說項,表示自己是個反面例子。雖然韶華不放在心上,可是見嚴愷之特意去撿,心裡也有些彆扭。

可她沒想到,嚴愷之正正經經地把她的繡花鞋端正擺在自己的鞋子上,然後對上她驚訝的眼睛。嚴愷之笑而不語,起身藏入被中,順勢將她圈入懷。貼着他溫暖的xiōng膛,韶華感覺眼睛忽然氤氳出一層水汽,míméng未盡,就聽他輕聲呢喃:“我知道這規矩,以後這家全由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