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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挑高眉頭問,以前她是臉皮薄了點,但是劫後餘生他們總算是迎接來美好生活,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詹少秋,我肯定沒有跟你說過吧,我愛你,很愛很愛你,所以,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許把我推開我,否則,我不會再原諒你的。”

“那我是不是得慶幸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他一手將白深深輕鬆的撈到了床上。

白深深頓時嚇得大叫起來,“詹少秋,你瘋啦?你肩膀上面有傷啊。”

她都嚇的要死了,而且她懷孕之後胖了不少,他一手還能夠將自己抱起來,白深深立即去巴拉開他的衣服看,幸好沒有牽扯到傷口。

這才鬆口氣,“你都不顧及自己的傷口嗎?”

不過仰頭說完就迎接來一個熱熱的吻,她的手只好抓着他的衣服仰頭回應他,詹少秋鬆開她的時候再低頭在她唇瓣上輕輕地碰了下,這才勾着唇瓣淺淺的笑了,“你這麼關心我,擔心我,就算是傷口裂開了那又怎麼樣?”

“亂講,你現在都是病人了,還難道還想在醫院裡面一直住啊?”

哪裡有人想要一直在醫院的。

“躺在醫院裡面還有人關心自己,那不是很好?”他咬着她耳朵問,白深深渾身一麻瞪他讓他不要亂來,而詹少秋則是勾着唇瓣淺淺的笑了笑。

“因為有你來關心我,那樣我才覺得開心,雖然我是給成熟的老男人但是老男人也是需要哄的。”他低頭吻的更深,白深深很想要推開他覺得這是醫院並不妥當,但是她的整個人都被他完完全全勾引走了,徹底沉浸在他的世界裡。

大概他就是她的迷藥,讓她根本就無法控制自己吧。

閉上眼睛她默默地承受着他的熱吻,白深深的舌尖也在一點點的回應着他,恨不得將對方掐進自己的身體里才罷休,直到他的身體緊繃差點走火的時候才戀戀不捨的鬆開她。

“妖精,再下去,我就不敢保證自己不做點什麼了。”

但是她現在懷孕,他現在的情況也不能做什麼,所以手隔着裙子摸在她的肚皮上,硬生生的讓自己停下來,抱着她許久之後才將身體裡面的熱度給壓下去。

白深深看他難受也不敢再去招惹他,就這樣安安靜靜的躺在他的懷中,幸好房間的床夠大白深深也不胖所以就這樣安安靜靜的縮在他的懷中,她看着詹少秋的手,將他的手指頭撐開然後跟自己的手指交纏握在一起。

重新握着這隻手的時候白深深才沉沉的嘆口氣,往他的懷中湊了湊,“詹少秋,幸好老天帶我不薄,你還活着,現在好好地出現在我面前。”

“嗯。”病房裡面因為她,好像不那麼無聊了。

“你知道嗎,小時候我都覺得自己肯定是不配得到幸福,所以在這場婚姻裡面我總是患得患失,總是處於一種自卑的狀態,覺得自己肯定不配得到這些幸福。”這就是她最真實的感覺,那就是自己根本不配得到,“所以那時候我不敢去抓到自己的幸福,詹少秋,謝謝你。”

“謝我什麼?”他不懂,下巴在她的頭頂上蹭了蹭。

“謝謝你愛我啊,謝謝你給我家,給我一個屬於我們的寶寶,從此以後我都不再漂泊不再孤獨無依了。”她也真的有家人了,要是爸爸媽媽看到會很安心吧。

說著說著聽到頭上傳來了一道沉沉的笑聲,他的眉眼裡都是止不住的笑意,他已經三十多歲了眼角處已經有了細紋,不過笑起來的時候卻給自己平添了一抹魅力存在。

他雖然三十多歲了,可是面對感情卻還是一個毛頭小子一般,此時捏着她細白的手指頭他的眉梢眼角處都是說不盡的溫柔之色,薄薄的唇瓣貼在她額頭,捨不得鬆開她。

“我也要謝謝你啊,因為你,我才會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噗嗤……”白深深點點頭,她仰頭,手指摸着他的下巴,上面有些硬硬的胡茬有些扎人,白深深忍不住想要笑,“我也要謝謝你,給了我世界上最好的愛。”

或許除了爸爸媽媽之外不會有人再這樣愛她了,為了她,可以付出自己的生命,恨不得給自己最好的一切,他的愛情是隱忍是包容。

在經歷了這麼多之後,他們到底還是走到了一起,或許這才是最不容易的,經歷了那麼多,撥開雲霧見晴天,峰迴路轉處又重新看到了真心。

她知道,自己是幸運的。

“……”

葉嘉臨則是站在門口聽到裡面很是安靜的聲音,到底是嘆口氣,白深深對他的影響力很大,她來了之後詹少秋到底是冷靜很多對他的病情也有幫助,在醫院休養的這段時間裡面詹少秋恢復的很快,身體里的癮也很快的就控制下來。

虧得白深深照顧得好,他倒是胖了不少,出院這天詹久久還有霍展白他們都一起來到了醫院裡面,葉嘉臨本身就是個愛熱鬧的還打算在奧城別墅舉辦小型的party慶祝詹少秋出院。

詹少秋本來想安安靜靜的回家自己休息的,不讓人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不過白深深也覺得葉嘉臨的提議不錯就讓他自己辦了。

早上的時候白深深拿了衣服出來讓他趕緊換衣服,詹少秋從床上坐起來不動,張開手臂示意她,“老婆,難道你不打算幫你老公穿衣服嗎?”

“幼稚……”在醫院的這段時間幾乎都是她在伺候他,自然是已經見過無數次他的身體,但是她還是紅透了耳根子。

走過去,詹少秋則是摟着她的腰,白深深則是垂着頭去解開他的扭開,病服一點點在他身上裂開,她飛快的拿了襯衫穿在他身上,再低頭認認真真的給他扣着紐扣,隨後再壓着聲音說,“收腹……”

然後將襯衫下擺塞進他的褲子里,她的肚子撐到了他的下面,只聽到他低低的嘶了一聲,隨後他手指頭勾着她的下巴便低頭吻下來。

“詹少秋……”

她剛剛叫了聲就被男人不悅的咬着下巴,“專心點。”

在醫院的這段時間他每天都是憋着過來的,好不容易好了,一手貼着她的後背處不斷地摩挲着,一看到他眼中的火光她就明白他心裡到底是在想什麼。

她抬手只是懲罰一般的掐着他的腰,但是硬邦邦的根本就掐不動,她也就放棄了,不過杵着秀眉才提醒,“這是病房……待會他們就會過來了……”

“病房那